第52章(1/2)
季越东把季舒抱在怀里, 宽大的毛巾几乎把季舒整个覆盖。
像是擒获住猎物的野兽,掠夺着怀里的小羊。
草原上的雨季,野兽的汛期, 躁动的心在体内跳动, 皮肤逐渐变得滚烫,季舒蜷在他怀里颤抖。
他想要把毛巾拿开, 手又被季越东用力按住,他哭诉似看着他,“热。”
季越东低声说:“乖,忍忍。”
季舒觉得自己吃的可能不是帕罗西汀, 而是某类催情药物。
走上楼梯,楼梯的壁灯照在季舒发红的脸上。
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响声,他的手环住季越东的腰, 低头埋在季越东的胸前, 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到了二楼,季越东把他放下来,揽着季舒的肩膀走到门口,他拿着钥匙开门。
季舒歪歪扭扭靠在门框上,他变得异常兴奋,眼睛发亮地看着季越东。
“咔嚓”一声,门开了。
季越东推开门,季舒就立刻朝季越东撞过去, “咣当”一声,门晃了晃。
季越东把他擒住, 向来处事不惊的男人露出为难无奈的神色,攥住他的衣服,像是揪小鸡一样,把他给拽进了房间里。
季舒在房间里蹦蹦跳跳,毛巾都掉在了地上。季越东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大毛巾重新给他披上,他抓着季舒的手,对他说:“这里隔音不好,安静些,隔壁会听到的。”
“你亲我,亲我……我就不吵了。”
季舒把身上的毛巾丢开,白色的大毛巾掉在了地上,他朝季越东过去,皮肤白到发光。
雌雄同体的病态与艳丽,不再青涩,吻是湿淋淋的雨,碰到了滚烫的岩石,而后瞬间蒸发。
季舒睁大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分割不清的爱在此刻完全发酵。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想了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熬,都在思念。
而现在,这份想念化为实体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说,我爱你。
他说,我想你。
他说,抱着我。
他被抱着,他彻底成了季越东的小动物,他想象自己是只小兔子、小羊或者小猫小狗。
季越东把他从下雨的树林里捡回家,他被捧在手心里,听到季越东对他说,“我爱你。”
他又哭了,用力地抱住季越东,泣不成声。
昨夜窗户没关,拉扯上的窗帘被风吹开,季越东赤着上身,穿上长裤,光着脚走到阳台。他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点燃,还是被郑元嘀咕了几十次的细烟,淡淡的桃子味。
从二楼看出去是一条小河,房屋都偏矮,天是湛蓝,云压得很低。
季越东慢吞吞地吐着烟雾,季舒不知何时醒了,他站在季越东身后,抱住了季越东。他比以前高了,踮起脚把脸贴在季越东的肩膀上,手掌贴着季越东的下颌摩挲,手指蜷曲,碰了一下季越东的嘴唇,而后拿掉了他抿在唇间的烟。
他像是偷到了什么宝藏,捏着那半根烟,侧过头含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季舒叼着烟含笑看着他,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痞样,他吐出烟雾,喷在季越东的脸上。
季越东眯着眼打量着他,捏住他的下巴,拿开了烟掐灭丢进边上的垃圾桶里。
他的手指划过季舒柔软的唇,彼此的目光揉在了一起,季舒张开嘴,含住季越东的食指。
季越东怔怔地看着他,季舒像是一朵盛开的艳丽玫瑰,每一片花瓣都被捋开,毫无畏惧张狂的美,他又咬了一下季越东的手指,含糊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季越东盯着他,附身贴在他耳边,嘴边噙着笑低声问:“昨晚还不够吗?”
他们这个家庭应该是起床最晚的,从二楼下来,房东喊住他们,抱歉地告诉他们早餐已经结束了。季越东笑着说没关系,他们今晚不住在这里,下午要去东京,上午则是去附近的神社转一圈。早上在民宿外的拉面店吃了一顿,季舒应该是真的饿了,吃了一大碗面又把猪骨汤都给喝完。
季越东很少看他吃那么多,眉头皱了皱,轻声道:“不要吃太多,撑了就不舒服了。”
“我饿了。”季舒小声嘀咕着,又说:“你吃你自己的,不要管我。”
季越东失笑,季舒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侧头盯着季越东。季越东咬了一口猪软骨,顿了顿,掀开眼皮看向季舒,他用筷子夹起另一块没咬过的,递到季舒眼前晃了晃,他问:“要吃吗?”
季舒摇头,“不要,我已经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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