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蛇有双(2/2)
“放开我!”张梁气急败坏嚷嚷著,可那蛇腰如水桶,首尾长达十数米,哪裡肯听?
蟒蛇缠卷力大,猎物在怀只要收缩身体,用力便能崩其骨骼令其无法呼吸,往往便死于骨碎窒息。张梁此刻身为猎物哪裡不惧?他方才叫那一声也不过是因为秦濯在场,此时浑身感觉到冰冷蛇皮受百斤之力,又忆起那条条门规,顿时只剩颤抖瑟缩的功夫。
张梁以为两人关系不和,但在秦濯眼中他也不过一界孩童,以前他被这群村童欺负得是惨,可也不愿意眼睁睁看人死于眼前,当下便想下树救之。那蛇似有所觉回头一望,冰冷蛇目一闪,秦濯瞬间动弹不得困于树上。
他心下惊疑,想起李玿说过此处兽种有灵,皆不食人,却不知此蛇为何袭击张梁……莫非…是这身份差异?
——倒真的是身份差异也。
众目睽睽之下,那蛇忽地变作一筋肉狰狞大汉,肤色古铜,顶上无髮,大手一按压得张梁哀叫痛呼,一边回首朝那秦濯吐出蛇信威胁:“黑圣天凡奴僕者无权拒绝邀欢,你一小小门人可别坏我好事,乖乖在那裡看戏罢!”
说罢他哈哈大笑两声,伸手去掀张梁裹身裙裤,仅仅两层薄麻掀开,秦濯惊见那张梁下身竟是锁链重重,甚至有一根细链没入股间不知去处。
那大汉熟练地抽拉那根细链,张梁一声呜咽,后臀被扯得朝后拱起,不多时竟有一根粗大木柱随细链拉出后穴。
秦濯观之但觉那木柱比之自己体内玉势还要粗几分,倒不算长。大汉随手拉罢,穴口已是欲液横流,汁水淋漓待人享用的模样。
“住手!”眼见事态往糟糕的方向去了,秦濯本能地想要喊止,那大汉嗤笑道:“你个愣头小子,明明门规有云,我兽王宗灵兽不可随意选那黑圣天门人承欢,故有众奴僕供我等使用——他解我性欲我助其维命,我等亦觉颇为公平,倒是你如此阻挠,可是想取而代之?”
秦濯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他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哪有佛心捨身饲鹰,若非与张梁好歹有旧,他在秦濯心裡又算个未成年,秦濯早就见势不妙逃回去了。
见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一掏,掏得张梁大叫一声,那浪穴沾了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一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的话早在这一捅下皮肉开绽了,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一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若是平日也算了,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我!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拍其臀肉拍得通红一片,张梁顿时只剩呜咽,泣不成声。
他毕竟一半大孩子,眼下又是大禁忌之事,被这又苦又痛之快感侵占瞬间溃不成军,被操得数十下便心神崩溃,神智涣散,只剩浪叫。
大汉将他翻过身来如抱孩童把尿,秦濯方见原来张梁下身亦插有那锁龙栓,此时阳物挺立通红,晃得略有些可笑,若非锁龙栓早就出了精。再往下看,卵袋底下小穴被撑至极大,那大汉阳物粗长异于常人,嵌在那男子臀肉间大开大合操得兴起,无一丝遗漏皆入秦濯眼中。
分明是同性,秦濯还是看得气血沸腾,闭眼心裡唸诵法诀试图冷静下来。
忽地听张梁一声惊呼,秦濯吓得睁眼便见那大汉竟然又化作蛇身,蛇身一半撑地盘绕为座,一半缠绕张梁上身,硕大蛇首探著蛇信在他乳前乱舔,分叉蛇鞭之一却仍陷于张梁穴内。
然而蛇鞭不同人类那物,上有倒刺环节不提,更是既粗又短——说是短,凭大蛇那体长亦与常人相约,可想而知张梁此时之苦。大蛇本性霸道,他不管张梁受不受得住,缠著张梁上下动作,蛇鞭刮蹭,每一下都蹭得张梁失声尖叫,涎液泪水乱流。
“小贱货,这般喜欢被人观赏?”
那蛇嘲讽道,阴冷声音让张梁惊恐不已,又敢怒不敢言…忽地那蛇身一挺,张梁下身被曲折朝天抬起,那穴内异根分分明明,尤如呈给秦濯观赏之姿,当真是故意被他看罢。
张梁脸皮烧红,倒抽一口气极欲脱身却哪敌长蛇力劲?那长虫身躯柔软但亦强韧,轻鬆制服张梁,泄殖腔中露出的两条分叉蛇鞭狰狞吓人,一根朝天直挺,一根正吞吐于张梁穴中翻搅不停。
秦濯看得喉头一紧,未等他多想,那长蛇上身化人,仍留那蛇尾,伸手去拨那蛇鞭,竟是试图把两根都插入张梁体内。
“不要!贱奴会坏的!求兽尊饶命!”张梁发觉他的意图吓得哭将出来,秦濯亦急忙求他别出人命,可那大汉不闻不听,只一心要将两根蛇鞭一同埋入极乐柔软之处。
人身后穴本就有拉伸极限,他用手指来回抠弄,好勉强空出一丝缝隙,那大汉啧了一声,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盒药膏,沾上少许埋入穴内猛操一顿,肉穴竟然又肉眼可见地柔软几分。
见罢他不欲再等,把自己另一根蛇鞭捅将进去,张梁立时惨叫一声,下身滴血,沿著两条大腿蜿蜒流下,脸如白纸透不过气。
该不会是…要死人吧?
秦濯心惊胆颤地看著,忽见张梁不知何故,仅仅数息后脸上又泛出狂喜,但已是神智全失,眼神空洞,口裡啊啊乱叫,如痴傻一般。
两具蛇鞭同时挺动,动作不快,每挺一下都刮出血水,将肉穴撑得极大…又抽送得数十下,伤口已见癒合,张梁那呻吟声越发大声,主动张著两腿任大蛇将他其往死裡操干。
此后不提,待那大汉精关失守,两股腥臭白液同时射于穴内后,张梁翻了白眼,浑身瘫软在地,不见动静。
长虫无情,射罢大汉并不久留,抽出两条蛇鞭不待穴内浊液淌出熟练地取过锁链上那木柱塞入,化作大蛇游进草丛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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