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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粗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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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

二皇子爆发出凄厉的哀嚎,哭声直接将太后引了过来,梓桃原是抱着他哄的,太后过来一把就将人从她手里夺了过去,抱着金孙拍拍哄哄:“这是怎么了哟!哀家一会儿不在,怎么又闹腾起来,你们这对父子冤家,就没一刻消停的!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

不用旁人说,太后一口咬定了是皇帝干的,就这么几个人,谁不是捧着哄着二皇子,只有他那个不着调的爹!

二皇子哭的稀里哗啦,打着哭嗝道:“父皇打我,打我脸……哇……”

太后一听竟然还动上手了,这还了得,忙掰了孙子的脸近看,左脸上确实有红印子,当即大喝:“皇帝,这是怎么回事!宏儿不懂事你说他两句便算了,怎么还打上了!他才多大点!哀家好不容易养大了,若叫你打坏了,哀家……哀家到了地下也没脸见先皇后啊!”

太后说到后头已是哭腔,眼角泪光闪烁,梓桃见太后这许久,太后平日里都是雍容华贵慈善和蔼的,只除了这两次失态,皆是因着皇帝和二皇子父子失和,罪魁祸首呢,貌似都是她。

这祖孙两人抱成一团哭,皇帝只觉心烦意乱,当下拉了梓桃要走,太后拦住他:“将话说清楚!你是年纪大了主意正了,嫌我们老母稚子碍眼不是,哀家这便带了宏儿去皇觉寺住着,不在这碍你的眼,你只带着你那些美人过日子就快活了!”

“母后,朕何时有这个意思!”

皇帝也很无奈,太后算是个很合格的太后,不偏袒娘家外戚,不插手朝政国事,后宫事她都不管,一律交给皇后打理,连后妃请安都省了,只窝在寿康宫吃斋念佛带孙子,忒给皇帝省心,皇帝也乐的孝顺她。只是这份母子间的平和,偶有打破的时候,必是因着那个小祸星!

皇帝瞪了窝在太后怀里哭闹不止的二皇子,心中只觉烦躁,他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先皇后贤良淑德,他英明神武,这小兔崽子到底像了谁!

“你瞪什么瞪!哀家还在这儿呢!你还想动手不是!”

太后只要一涉及孙子,什么仪态理智都没了,就是一个溺爱孙子的老太太。

“母后,朕没有。”

“没有什么!你说清楚,你做什么打宏儿”

皇帝抿了抿嘴巴沉着气不说话,他说什么,因为他儿子对他的宠妾出言不逊所以他打了儿子一巴掌太后估计能撕了梓桃。

皇帝不说话,落在太后眼里就是他心虚,心里憋着火发到儿子身上,他长本事了!

“陆良仪!你说说发生了什么!”

梓桃吓了一跳,说什么,她要怎么说,太后知道缘由肯定恨死她了!

皇帝看着梓桃投来的求救目光,心中也无甚办法,干脆拉着她走。

“儿臣告辞,母后好好休息。”

梓桃被皇帝拉着下床,趿拉着绣鞋便跟着走了,皇帝只卸了外袍,里头还是衣装整齐,梓桃却只着了寝衣,这样跟着他出去着实不妥,但皇帝此时正在气头上,梓桃是不敢吭声的。

太后见皇帝还是要走,气的说不出话来,二皇子却尖叫了一声:“陆良仪!你不许走!”

梓桃下意识站定,被皇帝拉着一个趄趔,回头看到二皇子饱含委屈渴望又带些愤恨的眼神,心下也是不忍的,皇帝也回头看了一眼,问她:“你走不走。”

梓桃忙握紧皇帝的手:“陛下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至于二皇子,只能对不起他了,她先是皇帝的妃嫔,才是二皇子的庶母,如果她分不清主次,靠上了太后和二皇子,却得罪了皇帝,她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皇帝拉着梓桃出门,带她上了门口的御辇,这是他们第二回从寿康宫夺门而去了。

进了御辇后,皇帝胸口起伏的厉害,脸上怒气未有消退,梓桃怕皇帝迁怒她,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皇帝转头看她,见她怯怯懦懦缩成一团,小手揪着胸口衣领处缠绕,只拿湿漉漉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心头蓦地升起一股想蹂躏小动物的暴虐感。一把将她扯过来,撕开她胸前的衣裳,见她竟然未着亵衣,心下更加愤慨,另一只手也是泄愤般的揪扯掐按。

梓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本就年幼,那处还在生长,更何况皇帝这近乎暴虐的蹂躏,只如今还在车上,梓桃咬着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免得被别人听见,她还怎么做人。

御辇在宫道上缓缓行驶,寿康宫离乾元殿不过一刻钟时辰,赶车太监愣是能走出小半个时辰,也是技术高超。

皇帝的辇车是很扎实的,外表看着毫无起伏,却一直发出唧唧啾啾的声音,辇中传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娇吟,直叫外头一干阉人心猿意马脸红心跳。好在皇帝出行要肃清道路,倒免了被旁人晓得。

及至辇内云收雨歇,辇车才在乾元殿门口停下,汪福禄在外头小心翼翼地喊:“陛下,乾元殿到了。”

里头还是无甚动静,皇帝衣衫不整敞着胸膛靠在垫上喘粗气,梓桃赤着身子躺在一边抽泣,皇帝平息下来,瞧见梓桃这一身狼藉心下也有不忍,他一向自诩惜花之人,惯会做怜香惜玉之事,怎么今儿待梓桃如此暴虐。

皇帝叹了口气,将梓桃搂进怀里抚慰,目光触及她手腕上的咬痕,心下满是不忍,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柔声道:“疼怎么不叫出来做什么要咬自己,咬朕也行呀。”可怜这一段如雪似玉的腕子被咬的斑斑驳驳。

梓桃哽着嗓子抽泣:“我怕……怕被别人晓得了,说陛下白日宣淫……这样不好。”

皇帝心中霎时便软了,轻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傻丫头,你不出声别人也晓得了,晓得便晓得了,怕他们说什么。”

梓桃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不再说话。

皇帝将她身上伤处都亲吻抚慰了一遍,才扬声道:“汪福禄,拿身衣裳来。”

皇帝说的衣裳,自然是女子衣裳,梓桃原就只穿了身寝衣,也被皇帝撕坏了,这会儿只能光着身子。

只是乾元殿没有女子衣裳,汪福禄便拿了御膳大宫女的衣裳来:“秉陛下,陆主子,这是紫荆的衣裳,还没上过身的,委屈陆主子将就一番。”

宫女的衣裳,再好也和主子的有差别,皇帝看了眼胡乱的给梓桃穿上,抱了她下车,进内殿之后让人传太医和医女来。

梓桃红着脸埋首在皇帝怀里,瓮声瓮气道:“别叫人看,婢妾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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