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傻柱不傻（2/2）

“不用了嫂子……”

“你不会看不上我们这些农村人吧？大领导可是说了……”

“工农一家亲，谁家祖上三代不是贫农，嫂子这话可不兴说。”张姗一脸不高兴，秦淮茹不以为意，第二天带着她的堂妹在张姗眼前晃悠。

张姗表情也淡淡的，但是当天晚上就将人送到许大茂的床上，两人被娄晓娥抓奸在床，娄家父母让娄晓娥离婚，带着娄晓娥去了香江。

上辈子娄晓娥和原主被聋老太太算计，给原主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对原主还算孝顺，娄晓娥也因为孩子一直没有结婚。

张姗觉得，娄晓娥应该有更好的人生，就推了一把。

秦京茹如愿嫁给了城里的工人，也算求仁得仁了，只是秦淮茹不太满意，许大茂在四合院风评不好，他是放映员，跟乡下那些大闺女小媳妇关系很是暧昧，手里的钱根本花不到她身上。

张姗在轧钢厂待了一年，又去了研究院“进修”，虽然避免了去多四合院的麻烦，但也少吃了很多瓜。

何雨水成绩一般，考不上大学，毕业后接手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她从八岁就开始给张姗打下手，十岁就开始掌厨，将张姗的厨艺学了个七七八八，这工作还是很适合她的。

转眼就到了1962年，张姗接到贾东旭死了的消息，这时候红白事都是邻里邻居帮着操办，正好张姗手里的研究也告一段落了。

贾东旭因为疲倦，一头倒进机器里，被机器绞死了，因为是他自己的失误造成的，厂里发了五十块抚恤金，但工作留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怀着孕进厂打螺丝，整个人看着十分瘦弱疲倦。

一大爷是贾东旭的师傅，也为贾东旭感到惋惜，号召大家给贾家捐款，“大家捐多少都是自己的心意，柱子啊，你们一家两兄妹都是职工，你东旭哥对你还不错吧？他们一家孤儿寡母，你们也帮一把，他在地下也能安心。”

“我们肯定尽力而为，只是我的老婆本、雨水的嫁妆、我爹的养老钱都没有攒起来，这些年读书费钱，能捐的不多，一大爷您无儿无女，没有负担，压箱底的钱应该有不少吧？”

一大爷怒目而视，“你胡言乱语什么？不想捐就不捐，亏得东旭对你们这么好，你真是没良心。”

“一大爷说笑了，东旭哥对我还是很友善的，虽然没少欺负我们兄妹，但从小一起长大还是有几分情分的，别误会，我不是在翻旧账，我只是可怜他年纪轻轻就没了，好在有一大爷您这个师傅，能够帮他照顾他老婆孩子和老娘，我就没他幸运了。”

张姗往捐款箱里投了一块钱，何雨水投了五毛钱，比三大爷一家捐得多，“我们年纪轻，没有几位大爷积累的资本雄厚，婶子别介意啊。”

贾张氏能说什么？

虽然不满意，但这种事只能徐徐图之，有一就能有二，贾张氏露出贪婪的神色。

捐了款，张姗带着妹妹回了家，“贾家的事还不算完，以后还有得麻烦，一大爷这是怕被贾张氏讹上，就将我们都拖下水，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捐款。”

“那怎么办？我能搬出去住吗？”何雨水不喜欢四合院的氛围，老早就想搬出去了。

“轧钢厂有福利房分配，你去住我那间，这个房子找人租出去，以后四合院的事就别管了。”

“好。”

张姗找了比三大爷还会算计，还要吝啬的一家三口住进去，都是轧钢厂的人，大家都认识，因为这一家风评不是很好，一大爷对张姗这行为很是不满，找不到她就找何雨水讨说法，何雨水一问三不知，一大爷无功而返。

但那一家子算是在四合院住下了。

一大爷组织四合院给贾家捐款两三回后，大家都不接茬了，贾张氏就讹上了一大爷一家，反正一大爷没有孩子，家产都是棒梗的。

贾张氏教棒梗叫一大爷爷爷还没多久，一大娘就闹着跟一大爷离婚了，因为秦淮茹怀孕了，孩子是一大爷的。

刚开始还可以忍，但是贾张氏堂而皇之地带着一家四口到家里吃住，这是她接受不了的。

一大妈离婚，正巧碰上社会动荡，张姗顺手帮她将一大爷和秦淮茹举报了，两人被挂上破鞋游街示众后发配了农场，贾张氏被迫带着孩子回了乡下。

张姗那一块钱可不是好拿的，这不就付出代价了吗？

许大茂被秦淮茹和一大爷的事吓破了胆，从此以后安安分分跟着秦京茹过日子。

贾张氏房子被收走，重新分配，又搬进来一户极品，自诩文化人的三大爷被逼得差点搬离四合院。

一大爷跟秦淮茹被送到农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吃的也是最差的，秦淮茹小产，身子还没养好，就去挖河道，日子过得苦兮兮的。

她想过勾引农场主任，也成功了，但是没多久，那个主任就被人举报搞破鞋落马了，为此，秦淮茹还被他老婆带人打了一顿。

“淮茹啊，咱们这辈子就这样了。”一大爷靠着石头墙，眼神落寞，想想曾经意气风发，夫妻恩爱的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我不认命，我还有儿子女儿，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疼爱棒梗，一定会好好照顾棒梗的，而小当和槐花好歹是贾东旭的孩子，她也不会不管。

事实上也是如此，贾张氏溺爱棒梗，将小当和槐花当丫鬟使，槐花三岁就跟着姐姐小当下地挣工分，回家还要给贾张氏和棒梗煮饭。

村里不是没人指责贾张氏，为两个女孩鸣不平，但是被贾张氏道德绑架过几次就没人帮说话了。

小当和槐花到了上学的年纪，村长上门给贾张氏做了思想工作，但显然他没有说动贾张氏，小当和槐花都没有机会上学。

七年后，棒梗成了乡游手好闲的“神偷”，每次偷东西被人抓到闹起来，都是贾张氏躺在地上哭嚎自己死了丈夫，死了儿子，才被人欺负，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

贾张氏将两个孙女卖了才给棒梗娶上媳妇，但是棒梗有暴力倾向，她媳妇跟人跑了，后来因为偷盗国家机密文件，被处决抢刑。

棒梗死了，贾张氏哭瞎了眼，死后都没有人帮收尸。

小当和槐花身体不好，又被嫁给家暴打死好几个老婆的男人，被男人打死了。

远在农场的一大爷跟秦淮茹死在棒梗的前头，是被积雪压死的。

张姗一辈子都没有结婚，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的建设事业，何雨水结婚生子，生活幸福。

何大清晚年回到了四合院，但四合院被收走后，只能住在养老院，每个月收到张姗和何雨水的养老钱，到死都没有见过孩子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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