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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敲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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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北蛮和宁州停战有数月时长,谢璋会偷偷跑去陪凤姝走南闯北,有调令直接去宁州。

两人的确无深交,仅是宫中宴席的数面之缘。

谢珣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眉,太子敬上怜下,除了敛财和军粮案上督办不力,并无劣迹。军粮案上太子能做的也很有钱,户部拨不出款,又有天灾,东宫没有魄力向七大世家要粮,军粮案上必落把柄。

太子妃产后,谢珣随侯夫人去看过,她脸色红润健康,和太子相敬如宾,过得不错,太子因军粮案有愧,也有意向镇北侯府示好。谢珣也希望东宫和侯府能和平共处,毕竟是下一任储君,嫡长子又是林家血脉,太子并无磨刀向侯府的理由。

至少……这几年不会的。

东宫。

太子回到府邸,换了常服后,往太子妃殿中走去。太子今年二十三,仅有三位妃嫔,除了太子妃林玉漱外,两位良娣身份不高,且无子嗣。

“太子妃真有福气,诞下殿下唯一子嗣,又得殿下偏爱,真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殿下每日回宫,都要先来看太子妃和皇太孙,简直把他们捧在掌心。”

……

太子俊美温柔,太子妃娴静柔顺,在宫女心里,他们琴瑟和鸣,恩爱不疑。林玉漱生下皇太孙后,宠爱更盛,羡煞旁人。

林玉漱要坐满六十天的月子,尚在月中,太子来殿中陪太子妃用膳,又抱了皇太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林玉漱笑着看他们父子玩耍,只觉得殿中暖和如春。日子慢慢的又有了盼头。

婴孩觉多,太子陪着皇太孙睡下后,又陪林玉漱叙家常,这才回前院。

大宫女素素说,“姑娘,殿下对您真好,每日下朝先来看您和太孙,不管再忙碌都会陪您一起用膳。”

“这些事,谁家夫君都做得到。”太子妃手指轻轻地勾着太孙的手,婴孩的手稚嫩又软,她的心也跟着软起来,“阿宝要平平安安长大啊。”

东宫前院,林晟已在候着。

苏公公上了热茶后,退了出去,屏退左右,殿内只剩太子和林晟,太子拿着手绢轻轻地擦手,似是沾到什么脏东西,每一根手指都仔细擦拭。

“查得如何”太子声音温柔,还带着笑意。

林晟凝神静气,轻声说,“城北雪灾时,又是凤妤暗中相助,那一片军户有武德将军麾下的兵。凤妤平时照顾颇多,往年准备粮食,药物和衣物帮他们度过难关,今年比较特殊,因有小侯爷插手,凤妤神隐。镇北侯府余粮不多,都是凤妤垫资,小侯爷给凤妤打了五十万的欠条。”

太子沉默地吹着茶沫,修长的手指洁白如玉,轻吐两字,“麻烦。”

凤妤为城北做事,不是秘密,建明帝和太子都会收到线报,这么大的事若宫中一无所知,那就是禁军和锦衣卫的失职。

前两年,太子并不管她。说实话,他不在乎那片平民的死活,有人替官府管了,又不喜欢户部出钱,他乐见其成。且凤妤聪明,不居功自傲,也不博名声,太子也就放任不管,没想到今年小侯爷横插一脚。

林晟说,“小侯爷被放逐去京都卫本是一步妙招,京都卫难管,事多,他定会分身乏术,可一场雪灾,他收服京都卫。镇北侯府已无余粮,若无凤妤出五十万,他绝对不会那么快拉拢京都卫的心。”

林晟言下之意,罪魁祸首就是凤妤。

东宫缺钱,这不是什么秘密,太子默许属官敛财,国库空虚,天灾人祸,哪里都需要钱。东宫也是捉襟见肘,凤妤却能拿出巨款,谁看着不眼热。

谢珣借雪灾得势,脱离掌控,太子极其不悦。

“谢珣和凤妤……私下可有什么来往”太子放下茶杯,眉目仍是如沐春风。

“元宵节,城中密探来报,小侯爷曾带凤妤上观星楼赏灯。”林晟淡淡说,“凤妤私下给予小侯爷将近两万石粮食,都被他运往宁州。小侯爷眼高于顶,频繁讨好凤妤,怕是看中她背后的金山银山。”

凤妤在以岭庄就断他一笔钱财,又肆无忌惮地相助谢珣,处处和他作对。太子眉宇间渐起杀气。

林晟体察上意,沉声说,“殿下,凤姝和谢璋已定姻亲,小侯爷若有意娶凤妤,苏家财富尽在镇北侯府手中,于殿下十分不利。”

太子何尝不知,上一次暗杀凤妤不成,林阁老已敲山震虎,隐晦警告,他不能再动凤妤。本来送她进老三后院也是上上策,谁知道事情办砸了,如今倒真成了麻烦。

太子起身,走到一旁的小鱼缸边,小鱼缸里养了两条锦鲤,他平静地喂鱼饵,若有所思。凤姝出京后,他派人接触过凤妤,希望能得到她的财力支持,凤妤哭穷,说手里没钱,都是姐姐做主。若仅是拒绝,看在十年前的情分上,他可既往不咎。可她偏偏要和他作对,一而再,再而三以财力资助谢珣。

他一再容忍凤妤,可元宵节后凤姝回京,除了去镇北侯府,就是找了康王。为了凤妤,和康王密谈一个时辰。

凤妤……又是她!她总是无意中让他功亏一篑,宁州大捷,更加重他的危机感,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散去这种恐慌。

“杀了她!”太子轻笑,“既然不为我所用,那就不必留了。”

“是!”林晟领命,顿了顿,“殿下,微臣有一建议。”

“说!”太子放下鱼饵,转身回来,拿起手帕擦手。

林晟说,“凤妤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未必想和侯府有什么牵扯,这事的源头是凤姝,她和谢璋定亲。每年为宁州提供半数粮草军需,为了宁州殚精竭虑,若没有凤姝,一切迎刃而解。”

太子轻飘飘地把手帕丢在桌上,笑容竟有几分甜蜜,“哦,你的意思是”

“凤姝走南闯北,身边虽有护卫,却不及锦衣卫。取她性命,比杀凤妤更容易。这对姐妹都该杀,她们一死……”

太子倏然扣住他的咽喉,修长洁白的手指宛若钢铁,粗暴地把他掀翻,抵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林晟只觉得一股冷锐的杀气扑面而来,眼前却是太子温柔似水的脸孔,他歪着头,轻飘飘地问,“孤的命令是什么”

林晟呼吸困难,咽喉被人紧锁,不知哪句话惹怒了他,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凤妤。”

“很好!”太子五指几乎捏碎他的脖颈,“孤只要一把刀,安静的刀,懂吗”

“是!”林晟因缺氧,脸色涨红,青筋暴跳,太子笑着欣赏他命悬一线的挣扎,似觉得有趣,温润的眼眸里笑意轻晃,直到林晟几乎断气,他松了手后,吹了吹似是被弄脏的手指,又慢条斯理地在他的官袍上擦拭。

太子起身后,那种沉重的压迫感散去,林晟宛若濒死的鱼,终于遇水得救,背脊已被冷汗浸透。

“孤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太子擦着手指,歪头轻笑,“下不为例哦。”

林晟出东宫时,官袍领子翻出,挡住脖颈上的淤痕。冷风吹过,遍体生寒。这位储君风度翩翩,文弱温柔,笑容甜蜜,待人接物总是宽厚慈和,他是第一次见到太子震怒,如被触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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