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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章靳泽凯打算和她相认(1万字求首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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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干嘛啊。”迟盈盈把声音压得很低,“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清白人家的姑娘会大晚上撅着股你知道我们会来送货吧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滋润,痒了”男人越发不自禁了,手探入迟盈盈衣内。

迟盈盈不打算再装矜持,低下头,声音娇滴滴,“我……我要。”

男人哈哈一笑,将人抗了起来,推开了木屋的门,将人丢到了榻榻米上。

快艇上另一名负责开船的男人正迎风抽着烟,方才还看到那边有白光,一眨眼居然没了。

他掐灭烟头,皱了皱眉,死哪去了

上次送货只用了几分钟不到,这次格外地久。

舵手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手探到腰际,拔出了枪,下了快艇。

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啊!”

舵手的神经猛地绷紧,冲着木屋喊那名同伴的名字,“黑子,是你么怎么了”

木屋里没有回声。

他举枪的手紧了紧,扣动扳机,一步步朝木屋走去。

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刚走进去他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低头一看,头顶上安全帽的电灯便照在地上,黑子光着身体,满身是血,瞳孔放大,死相恐怖。

居然……死了!

舵手神经猛地绷紧,冲着屋里大吼,“人呢,出来!”

边说着,边对着前面开枪。

砰——

子弹打穿进木板里,硝烟味很浓。

木屋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舵手猛地回头,朝走廊上又连发了两枚子弹!

“出来!”他吼着,可是木屋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来到第一扇推拉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一个黑影闪过,子弹又出去了两枚。

定睛一看,屋子里从房梁上悬着一只枕头,方才的两枪把里面的棉花都打得稀巴烂。

地上的榻榻米全是棉花絮。

咚咚——

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扣动扳机。

可是这款手枪一次只有五发子弹,方才他把子弹都用完了。

咔擦——

手枪扳动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面前的迟盈盈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

舵手当场被打穿脑门,重重地往后栽倒,倒入了血泊中。

舵手死后,木屋的两侧才慢悠悠地走出两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不能说话了。

迟伟华和闫美凤方才冒着性命声东击西,好在迟盈盈先用美人计把那名黑子杀死,抢了他的手枪。

“盈盈,怎么办,咱们杀人了”闫美凤吓得双腿哆嗦,不敢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迟伟华吼了声,“慌什么,这座岛原本就荒芜,待会咱们就把人丢到海里去,过不了几天他们的尸体就会喂鱼。”

“……好。”闫美凤听完,终于承受不住瘫软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杀人,这可不是小事。在华国可是有死刑的啊。

相比闫美凤,迟伟华和迟盈盈都显得很镇静。

“盈盈,把衣服穿好吧,这两具尸体我去处理。”

“恩爸,快点,咱们得赶紧上快艇离开这。”

“知道。”

……

这一晚,迟小柔一直守在迟到身边,陪伴在他床头,直到哄着他睡着后,才眨了眨疲惫的眼睛。

她的手紧紧攥着儿子软绵无骨肉呼呼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望着儿子的睡颜,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迟到,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但是你放心,以后妈妈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唇落在那小小的手背上,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不知是不是起身过猛的缘故,她没站稳,感觉天旋地转。

林黛玉那种柔弱身子完全不属于她,她的身体素质一向非常好,偶尔会有个小感冒,但没有贫血。

此刻这种贫血的眩晕感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迪拜的几天她和霍铭尊行fang是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那几天她恰巧在安全期,想想应该没那么幸运。

之前她没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

既然她答应要带着儿子离开,去往荒芜的小岛,那么就不能让新生儿来到这个人世间。

迟到已经够可怜了,她不希望再有一个宝宝也这么可怜。

“儿子睡着了吧”

走出房门,迎面便有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闯入耳膜,让她从失神中瞬间抬起了眼眸。

她苍白如纸的脸在走廊的白灯映照下,显得更加难看,让他眉头不禁一皱,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

“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有点困。”为了不让他产生任何怀疑,她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笑容,“白天被你折磨的,现在很困,我要去睡了。”

“行,我也困了,一起!”霍铭尊不容分说,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朝隔壁房间走去。

她‘哎呀’了一声,脸上却尽量挤出笑容。

直到霍铭尊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时,她才紧张地干笑:“阁下,算算日子大姨妈该提前来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今晚咱们就不要了吧”

“正好可以不带套,捅一捅帮你提前来。”

“哎呀,不要啦,你自己回房间啦,乖。”她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连哄带骗地推着他的后背,将他推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抽干般,沿着门被缓缓滑落下来,最后跌坐在地上,抱着头无声地哭泣。

五年前,当她接受接近霍铭尊的任务时,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并且相信自己最后一定能转身而退,但却不想,造化弄人。

现在她不禁无法全身而退,还要带着遗憾离开。

迟到那孩子是多么渴望一家三口的日子,见到爸爸不知多开心,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

也不知道重新回到以前那种生活,孩子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失望。

最重要的是,她要以怎样的方式离开霍铭尊

玩一夜蒸发让霍铭尊满世界的找她

他已经找了她十年了,她真不想再伤害他。

“我该怎么办”泪水在脸颊上不止,这样的心痛和无助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那种连呼吸都疼痛的感觉。

也不知哭了多久,连她自己都哭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竟然靠在门背上睡着了……

翌日,一条爆炸性新闻轰动全国,在市长候选人中人气位居第一的阮黎深,居然召开发布会,主动请求放弃竞选。

一时之间舆论哗然,大家纷纷揣测阮少爷退出的目的,究竟是谁在幕后施压。

要知道,阮少爷背后的势力代表的可是当今总统,能够左右总统的人,除了君老先生和他的财阀,世界上没有第二个。

因为阮黎深宣告退出竞选的关系,所有人同时把矛头指向了霍铭尊。

大家纷纷猜测,在明年3月的总统大选中,霍铭尊很可能不能连任。

霍铭尊因此从一大早便看不到人影,想必人在办公厅召开紧急会议。

迟小柔坐在东翼楼大厅里,一边看着电视新闻的转播,一边瞟了眼在一旁和小狗玩耍的迟到。

她害怕君国强再次把人带走,于是索性让迟到不要去上学,请假在家,对外只说是感冒生病了。

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昨天的噩梦忘记地非常快,这会儿和小京巴玩得很开心,小人在前面卖力地跑着,小狗在后面拼命地追着。

看着儿子玩得有点疯,她摇了摇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腿上有伤,却还能跑得这么快。

由着他去玩吧。

此时此刻的她,所有心思都在这场看似平静的政治斗争中。

原本她还答应胡朔在这次大选中做手脚,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一切过于巧合。

“呕”看阮黎深的记者发布会看到一半,忽然她感到胃里难受地厉害,一种作呕的感觉,但是干呕了两下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她自然很敏感,心下也猜到了些。

“张妈,我出门一趟,好好看着小少爷,别让他乱跑,别让他受伤。”她关掉电视,冲厅堂里吼着。

张妈很快毕恭毕敬地走来,手里拿着手帕,小心翼翼地牵住迟到给他擦脸上的汗,“迟小姐,您就放心吧。”

迟小柔点点头,去楼上换了身运动装,戴上鸭舌帽,这样走出去比较普通,也不会引起多余的人注意。

南西莫驱车,早就等在了外面,见迟小柔这一身打扮,有些惊讶。

迟小柔拉开车门钻进去后,他才疑惑地开口:“怎么这副打扮咱们去哪”

“去趟妇科诊所……”

南西莫自然明白了什么,不再作声,默默地开车。

他们去了一家非常普通的小诊所,是那种藏在胡同里都不易被察觉的那种。只有一扇半开的小门,门上用红色塑胶制贴着几个大字:无痛人流、上环取环。诸如此类的文字。

迟小柔和南西莫先后走进的时候,里面的女大夫正在打游戏,看得出生意很闲,平常也没几个人来。

见到有客人,女大夫不知道多殷勤。

先是上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迟小柔一番,虽然她一身运动装,可却是名牌,价格不低。

再加上她身后的男人,气质不凡,眉宇冷峻。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人。

“小妹,是来做人流还是……”女大夫眼睛狠毒,猜想着一定是有钱人家的贵妇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了。

迟小柔不喜欢女大夫的口吻,脸不禁沉了下来,语气也很冷漠:“我想检查我有没有怀孕,要确诊那种!”

“啊……好,没问题啊,我们这能检查。”女大夫有些意外,查怀孕这种不需要来她们这种黑诊所遮遮掩掩吧

看来,一定是和野男人搞出来的野种。

女大夫心中啧啧,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对一脸冷峻的南西莫道:“哥,麻烦您在外面等等,您太太做检查需要点时间。”

“我不是她先生,你搞错了!”南西莫冷冷开口,声音藏着一丝杀气,让女大夫干笑僵住,背脊发凉,急忙改口,“哎哎,我说错话了,那你们先交钱,咱们再做”

她一脸逢迎的笑,来到收银台前。

“多少钱”南西莫从口袋里掏钱。

“咱这是市面上最先进的技术,四维b超,价格有点贵,这个数。”女大夫嘿嘿笑笑,手指比划出一个八。

南西莫眉头都没眨一下,从兜里掏出了两张一百元的美金。

女大夫可没收过美金,拿到验钞机里验了验,笑得合不拢嘴。

市面上四维b超大概400元一次,她故意翻了两倍就是想宰有钱人,却没想到人有钱人人傻钱多,还白送几百块。

她嘿嘿笑着将钱手下,锁上柜子,冲迟小柔谄媚地邀请,“妹儿,跟我进来吧。”

望着迟小柔的身影走入黑色的帘幕后,南西莫的眉头不禁紧皱了起来。

他不明白,她怀孕这么大的喜事,为什么不让霍铭尊知道。

她不想说,他便不会勉强,有耐心等她有心情的时候主动向他述说。

站在店里来回走了走,站累了,他才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以他敏锐的观察,都没有发现藏在一排药架里的针孔摄像头。

迟小柔走进了黑诊所深处,里面只能用脏乱来形容,手术台上的血迹还未洗掉,沾染在上面,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吊灯在顶上挂着,散发出暗淡的光芒。

女大夫似乎看出迟小柔的顾虑,急忙笑了笑,“上一个手术刚做完,还没来得及收拾,您等等,我立马清理。”

迟小柔捏着鼻子,退出了手术室,整个人心情很灰蒙。

几分钟后,她才被重新邀请进去,上了手术台,脱掉了身上的裤子。

女大夫拿着探照头在她小腹上来来回回,四维彩超里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妹儿,彩超里查不出,如果怀孕时间较短,建议还是用试纸或者孕棒呐。”

“恩,多谢。”迟小柔急忙提起裤子穿上,下了床打算走。

女大夫却追了过来,“你等等,我这有早孕试纸,便宜卖你,一盒五元。”

“行吧。”迟小柔重新戴上鸭舌帽,疾步走出了黑诊所。

“怎么样”两人上车后,南西莫关切地问道。

迟小柔斜靠在副驾驶上,托着腮帮子,脸别向窗外:“可能没怀孕,应该是我太紧张了,所以出现假孕现象。”

她自嘲地笑笑,但余光还是瞥向了自己的包包里,无论如何,回去还是用早孕试纸确认一下。

南西莫脚踩着油门,车子发起的时候,同时说道:“你不打算告诉我么”

迟小柔烦闷地将自己额前挡眼睛的细碎刘海翻了上去,深呼了口气,半晌才缓缓开口:“西莫,我决定了,离开这个是非地。”

南西莫踩在油门上的腿一僵,可意识还是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他愿意安静地倾听,不给对方任何压力。

迟小柔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该从她和霍铭尊的十年过往开始,也许该从君国强的威逼利诱开始。

南西莫故意把车速调到30迈,这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让她把故事讲完。

憋在心里许久的事,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像倒垃圾般全部对他倒了出来。

“西莫,记得我和你讲过,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十年前,那个男人救了我。”

“恩,你说过,那人不是靳泽凯么”

犹记得他们上次冒险夜探国档局,为的就是查明此事啊。

“不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居然是霍铭尊……”

车内暖气缓缓地从排风口徐徐吐出,暖风喷在迟小柔的脸上,她的嘴一张一合,将这些时日还未来得及向南西莫说的话全部说个清清楚楚。

“怪不得。”故事结尾,他忍不住感叹。

“怪不得什么”她有些疲惫,逮住他的话匣子逼问。

他赶紧摇头,扯了扯嘴角,“怪不得你看上去这么心事重重。”其实他想说的是,怪不得霍铭尊能从一开始就对她手下留情,怪不得他们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入主白宫。

原来,他们机关算尽,都逃不过那个阴冷决绝又聪明绝顶的男人。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不过是去太平洋的一个小岛生活而已,大不了又回到以前咱们一家三口的日子。”

说到一家三口,他立即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妥,急忙用尴尬的笑意解释,“毕竟我是迟到的干爸。”

“西莫……”迟小柔却无心听他最后的解释,而是用感激的目光看向了他,“谢谢你,谢谢一路上都有你陪着。”

“傻瓜,你和儿子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如果你们都抛弃了我,那我真的孤苦伶仃了。”

“恩。”迟小柔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车内的气氛顿时暖洋洋一片,两人同时不说话了。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白雪,一片片落在车窗玻璃上。

在车子即将拐角的时候,迟小柔忽然喊住:“西莫,临走前,我想见一见神父……”

神父于她来说,算是这些年支撑她在黑手党的精神支柱。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些年神父对她的照拂,那种灵魂之上,却又关怀备至的感觉。

在离开这座喧嚣的城市前,她想好好和他做最后的告别。

从卡槽里拿起南西莫的手机,她发出了一条代码短信。

不远的那一头山庄别墅,郁郁寡欢的男人手机‘叮’的一声响,一条代码弹出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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