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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想做咸鱼第65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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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月拎起酒壶,又替自己斟了满杯,他叹了口气,“蒋世代忠良,蒋老将军更是铮铮铁骨,最后竟是为求陛下……”

老人素不经摔,也许是这么一下,摔碎了一骨头,也许是心中积怨,没过多久,蒋老将军就这么去了。

叹了口气,苏斐月又道:“既觉得有愧于晴眉,怎么还一直在劝阻陛下立离王为太子他可是晴眉所。”

“我这几次面圣,陛下言谈间,还是有意立离王。”

蒋森涛摇头道:“不可,离王万万不可。”

苏斐月问:“可是怨他害死了修,让晴眉自此一蹶不振、疯疯癫癫”

“与此事无关。”

蒋森涛叹道:“晴眉入宫,本就心存怨恨,又全发泄在离王,离王在她边长大,心中只有仇恨——对晴眉,对陛下,这年离王都不曾有过和解,他日他若登高位,满心仇恨,又如何能怜恤百姓”

“你们蒋人啊,可真是……”

苏斐月不意外,“起初陛下问我如何看待,我与你想法无异。”

蒋森涛问他:“现在呢”

苏斐月轻松一笑,“他那王妃,还挺适合做皇后的。”

“为何这么说”

苏斐月摆摆手,“与你说再多也无益,那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改日你若得了空,与他聊几句就晓得了。”

“离王倒是生性暴虐,罔顾人伦,但他这个王妃,似乎能拉他一把。”

苏斐月笑了笑,蒋森涛却想起什么,“你说得不错,我也是该亲自见一见他。”

“在妙灵寺倒是碰见他与离王同行,只是时机不妥当,便只请了离王一人,让他好生照顾王妃,但真论起,至今还没见过面,总该亲自过问一下他的近况,多加顾看,怎么说他外祖父也于我有恩。”

苏斐月哼笑一声,“蒋将军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都多久了,才想起对人多加顾看。”

“幸好你这外甥宠他,不受了委屈,让那老东知道了,真杀进京城,看你受不受得住。”

“日子都在军营,少有闲暇时日。”

蒋森涛笑了笑,也为自己斟满了酒,“不提杂事,喝酒,先喝酒。”

翌日。

昨晚药折腾了大半宿,江倦睡得也晚,侍女过唤醒他的时候,江倦觉得自己才睡熟没多久。

没睡够,痛苦,就是痛苦,江倦坐起缓了一会儿,还是不行,他就又重新倒下,结果躺下没多久,江倦就被人拉入了怀中。

“接着睡。”

薛放离嗓音平稳,江倦“哦”了一声,贴在他怀里,侧着子又重新闭了眼睛。

苍白修长的手指拂去江倦堆在肩的乌发,薛放离本顺势抚向他的后颈,余光却又瞥见少年的脖颈处,肤色白皙,唯独一颗红痣,色浓欲滴。

他动作一顿,反复摩挲着这颗痣。

江倦本就怕痒,脖颈又不比处,这一片肌肤也格外细嫩敏,江倦推开王爷讨厌的手,结果没过一会儿,这只手又触摸过。

睡眠一再被打扰,江倦闷闷地说:“王爷,你玩了,让我睡觉好不好”

“你睡,本王玩你。”

薛放离语气悠,还带了几分揶揄,江倦只好捂住脖颈,挣扎着入睡。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被紧紧扣住,后被拉起,男人的指腹又在反复地摩挲他的脖颈,江倦痒得受不了了,只好再一次推开他的手。

“……王爷。”

江倦仰起头,没睡好,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江倦恹恹地说:“你放我睡觉,醒了你再玩不好吗”

薛放离眉梢轻抬,压低了嗓音,语气又轻又缓地问:“怎么玩都可以”

江倦突警觉起,“当不是……”

思索了一下,江倦终于意识到“玩”这个字眼不对劲了,他改口道:“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可是比起摸,本王更想……”

薛放离压低嗓音,“咬一口。”

江倦:“”

他慢吞吞地说:“这不合适吧”

薛放离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本王昨晚给你药,怎么不说不合适了”

“这又不一……”

药是特殊情况,他怕疼,何况被磨伤的地方又格外娇嫩,手指怎么碰都会疼,所以才会、才会——

采取非常规的药方式。

说到最后,江倦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他不想挨咬,在接着睡与被王爷玩痣间,江倦选择了早起。

他从没有起床起得这么利索,也从没有起这么早还不抱怨,江倦坐好,侍女走替他梳理头发。

梳着梳着,侍女突说:“王妃,您还记得昨日您救下的那名马夫吗”

江倦点点头,“嗯,记得。”

侍女既提起了,江倦连忙问她:“他怎么了”

侍女道:“人昨日就醒了,还想向王妃道谢,只是被人拦了下。”

江倦“哦”了一声,“那你能不能帮我给他说一声,没事的,以后小心一点。”

侍女犹豫了一下,“他一早便又了,想与王妃您亲自道谢,王妃,您见是不见”

“若是不见,奴婢就替您转告他。”

见一面也无妨,就是他为了救这人,王爷还与他生了场气,江倦犹豫地问薛放离:“王爷,我可以见他吗”

江倦起了床,薛放离也坐了起,见江倦问自己,他伸手捞过江倦,把人抱坐在怀中,懒洋洋地说:“问本王做什么”

江倦捏他的手指头,“你这么难哄,谁知道你还介不介意。”

“本王该怎么哄,你会不知道”

薛放离低低地笑,后凑到他耳边,嗓音低沉,“刚才不还与你说了本王想做什么”

王爷想做什么

咬他。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江倦立马对侍女说:“还是不见吧。”

薛放离垂眼看他,江倦也仰起头,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骨节明晰的手指轻轻掐住江倦的脸,好似惩罚一般的把他的脸捏成了一团,江倦烦死了,只好再推他的手,薛放离却又开了口:“传进吧。”

江倦看看他,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王爷,你真好。”

说觉得不对,江倦又紧急打了一个补丁,“……除了欺负我的时候。”

薛放离没搭腔,只是松开了捏住他脸的手,转去抓江倦的手指了。

薛放离下了令,侍女忙不迭走向帐外,与人轻声道:“快把那马夫——谢白鹿带,王爷与王妃见他。”

江倦:“”

谢白鹿

怎么会是谢白鹿

在小说中,谢白鹿是一个重的工具人。

到了中后期,时局变动,天灾人祸也接连现,这个谢白鹿就在这个时候的场。

他对四书五经不兴趣,就喜欢阅读一杂书,尤其是水利方面的,也一个人折腾了不少发明创造。

在原文中,主角受凭借着辈子的记忆,知晓有这么一个人,他与安平侯亲自拜访,甚至三顾茅庐,最终总算让这个谢白鹿答应山。

主角受与安平侯是在哪个地方找到他的着

好像就是……御马场。

江倦:“”

他怎么好像不小心抢了主角受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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