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南蛮再临,学吾建军(1/1)
南蛮发兵四十万,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而文昌郡这边却是没有得到丝毫消息,原本迁移的百姓,也在近日里逐渐返回。而作为文昌郡的守卫负责人刘范也是一无所知,此时的刘范则是被刘焉召回益州,准备为这次打退南蛮人大肆庆祝一翻。完全没有预料到南蛮人还会卷土重来,也就是这此大意给了孟获一次大好的机会。
四十万大军趁着夜色入侵文昌郡,犹如饿狼冲入了狼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等到文昌郡守军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文昌城都被孟获大军团团围住。由于这次作战有着报复性的目的,所以孟获也没有顾虑太多,直接就是一阵猛攻。没有主将的文昌城,仅仅靠着城楼上的三万大军以及郡守官员的血性守卫,可以说每一次的进攻,文昌城就往死亡的边缘更近一步。
报讯求救的信鸽飞到益州,不止刘范慌了手脚,刘焉也差点晕过去。还好这么多年的修养,刘焉最后还是忍住急攻心的危险,大喊让手下人快去请老三出马。
现在的情况变化太快,刘焉知道老大的那一点本事,如果事前有所准备,台还是敢赌一赌。但是现在文昌郡危在旦夕,老大刘范却乱了阵脚,靠他是不行了。要是等到老大准备好一切,估计文昌郡也被南蛮人给祸害完了,不用打,人家南蛮人就掠夺到大量粮草物资高高兴兴的回老家过冬去了,现在只能希望老三能站出来吧眼前文昌郡的危机度过去。
刘焉摇了摇头苦叹道:“只可惜了文昌郡的百姓啊!”
话说现在距离蔡文姬手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蔡文姬的身体也在这期间逐渐恢复。而这些日子刘学吾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做一个尽职尽力的好老公。
刘焉派人来找刘学吾,而且当着蔡文姬的面前说得现在时态紧急,要求刘学吾速速前去。对此刘学吾还是挺不愿意的,做了几个月的甩手掌柜的刘学吾,很是享受着闲暇的时光。一家人一起住在一起,温馨的过着小日子多美好,仿佛唤起了前世刘学吾的灵魂那死宅男的毛病。你说这让刘学吾怎么情愿,不过蔡文姬是谁啊。号称东汉末年第一才女,知道时态一定紧急不然刘焉也不会如此催促。虽然她也很享受刘学吾陪在她身边的日子,但是蔡文姬她知道刘学吾身后还有一堆事情要他去处理,而且搞不好还是分分钟要人命的。开明贤惠的蔡文姬知道孰轻孰重,微笑着对刘学吾开口道:“吾看定是事态紧急,夫君速去处理。妾身身体已无大恙,有阳儿和安儿陪伴在身边,夫君就不必担心。”
刘学吾见蔡文姬既然对自己这么说,也不矫情,和蔡文姬吩咐了几句之后,就起身前来益州府议事大厅。
一路上他也询问了护卫,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现在自己就算不去处理也没有办法。而且他内心也被这次打扰充满了怒气,要不是打扰他的是他老爹,刘学吾无可奈何。满腔怒火正好没处发泄,突然刘学吾和身边的护卫吩咐了一番,带着其他人转身绕道朝着另外的方向走了。而那通报之人一脸蒙逼,这三少爷准备玩什么花样,明知事态紧急还有心他去,没办法他只能赶回益州府向刘焉禀报,当然了同行的还有那位被刘学吾吩咐的护卫。
你们说刘学吾回去哪里啊
其实在益州刘学吾老早就埋下了一步暗棋,也是刘学吾的一张秘密底牌之一。刘学吾嫌前去的地方是学吾教观,没错就这是个刘学吾一手创建的古代孤儿院加人才养成机构。
要说这学吾教观之所以能一直运营兵维持下去,一是他富可敌国的财富,二是他有一支强悍的护卫队。没错刘学吾这此的目的就是这支护卫队,你要知道学吾教观可不是只有一家,而是数十家分布在益州各地,就连并州都是遍地开花。而且每一家都有不少于两百人的护卫队,多的还达到了上千人。而刘学吾就是唯一享受召集所有护卫队的权利的人,这些人基本都是身怀绝技,一般都选择每年从学吾教观毕业的前十名补充进这护卫队,这保证了护卫队的质量以及对刘学吾的归属感情思想。他们说白了就好比是一群被洗脑的死士一般,可以为了刘学吾付出一切的家伙。
也就只用了三天,刘学吾就在益州最大也是第一家学吾教观聚集了近两万护卫队。这可以说是学吾教观所有的天才精锐。
按照他们每一个人的能力基本都毫无问题的可以在军队中担当百夫长或千人将,而现在他们只是一个个普通的护卫队员,为了培养保护下一代的成长默默的付出着。
“兄弟们,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侯爷还记得我们。给了我们建功立业的希望,打败南蛮人,再跟着刘候爷打天下。“学吾教观的总教官刘明在演讲台上对着众人喊着。
下面也随着喊起了口号:”灭南蛮,打天下。灭南蛮,打天下。侯爷万岁。“
别的还好,这一句:”侯爷万岁。”却是唤醒了刘学吾那一刻沉淀依旧的傲然雄心。
刘学吾把他们这两万人争霸进了二十万益州军里,从伍长、百夫长、千人将到先锋大将、行军参谋、后勤主管,文武官职之中。在刘焉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掌控了二十万大军。要知道先在的益州可不是当年人强马壮的益州。随着天下诸侯并起,前后后被刘璋败家掉二十万大军。后面后被刘璋拉走十余万大军,曾经号称无人敢惹的百万大军底蕴的益州,现在也只有不到三十万大军。前不久被刘范带走的五万大军已经损失了两万,现存的三万也是岌岌可危。现在更是被刘学吾直接拉走二十万,现在的益州连着汉中也是有史以上防守最薄弱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