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菜鸟初啼色艳遇(2/2)
舒啦忍着心儿的激动,替她上过药之后,取出那套新衫,道:“绣姐,我另外买了这套白衫,可能会比较合身些!”
说完,递过衣衫,转过身子。
席绣绣羞涩的换上那套新衫,上下一打量,只觉不但甚为合身,而且甚为舒适,她不由滴出感激之泪。
舒啦听见她已穿妥衣,转身一瞧她居然在掉泪。
诧异之下,焦急的牵着她的手,问道:“绣姐,你怎么啦”
席绣绣唤句:“啦弟!”立即投入他的怀中,那张樱唇不但自动贴上舒啦的双唇,而且激情的吸吮着。
那动作虽然生硬,却流露无限的爱意。
舒啦一阵心猿意马,立即搂着她的细腰贪婪的吸吮着。
不久,衣衫纷纷的飘躺在地之后,只见席绣绣翻身坐在舒啦的身下,小心翼翼的准备要“灌蓝”。
那对凤目却羞涩的闭上,不敢面对舒啦。
舒啦知道她一定是担心再擦破背上的伤啦,所以才采取这种违背传统的豪放作风,他立即扶着她的细腰助她“上路”。
舒啦坐起身子,道:“哇操绣姐,在此地右侧十余里外”,有一道瀑布点及一条溪流,咱们去洗个身子,好吗”
席绣绣欣然点点头,立即起身穿衣。
半晌之后,舒率着席绣绣步出阵外,立即比翼双飞朝瀑布驰去,不到盏茶时间,即已抵达溪旁。
舒啦指着一块大巨石,道:“绣姐,那儿比较隐密,你先洗吧!”说完,背对那块大石,双目似“探照灯”般扫视着四周。
席绣绣对于心上人的体贴觉得心儿甜蜜蜜的,小心的朝四周瞄了一眼,确定没有外人之后,方始脱靴除衣入溪。
她自幼即生长于梦幻岛,经常泡在海中,这些日子以来,又流汗又流血,更流“那个秽物”,简直难过死了!
此时,一入溪,如鱼得水,不停的游玩着。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她才去兴的上岸,匆匆的擦干秀发及身子之后,边穿衣边道:“啦弟,该你啦!”
舒啦哈哈一笑,立即脱衣入溪。
他倒是挺干脆的不到盏茶时间即已冲洗净身子上了岸。
席绣绣羞涩的拿着衣衫,替他套上之后,立即又拿着衣靴等舒啦穿上,这份温柔体贴,令舒啦乐得连道:“我自己来!”
席绣绣以前在梦幻岛上,一直有侍女服侍,此时心甘情愿的服侍舒啦。立即令她体会出下人的甘苦。
两人含笑回到洞内之后,席绣绣立即脆声道:“啦弟,你请坐,且听我将我的身世告诉你吧!”说完。迳自盘坐在地。
舒啦应道:“哇操!太好啦!一定很精彩。”
席绣绣嫣然一笑,道:“啦弟,家父乃是东海梦幻岛岛主,她姓席,名叫伏蛟,手下有五百余名高手。
“我乃是双亲膝下的唯一女儿,另外有一位表妹,姓云,复名盼盼,说起她的身世,实在令人同情。”
舒啦闻言,立即想着云中龙吩咐他要设法混入“梦幻岛”,心中暗喜之余,含笑问道:“哇操!就是她下身僵硬的吗”
“是的,那是她不幸的遭遇,她的身世更令人同情哩!”
说完,声音为之一咽!
“哇操!如果难过,那就别说啦!”
“不!不!啦弟,你一定要听,因为,她与你有关系!”
“哇操!与我有关,怎么回事”
“啦弟,对不起,我说得太急了,我是指将来,不是指过去!”
“哇操!我还是不懂哩!”
席绣绣突然娇颜一红,低声道:“啦弟,我是由你替于真气,打通任督两脉联想到你也可以替表妹打通穴道啦!”
舒啦神色大变,双手连挥,叫道:“哇操!不行啦!那是情况紧急,不得已之举,我……我不同意!”
“啦弟,我那位表妹虽然只晚我月余出生,不过,却比我美上数分,而且武功也比我高出一等……”
“哇操!拜托你别再说下去了,我会找到家祖去救令表妹的,咱们就别再提她的伤势,好不好”
席绣绣以为心上人对自己如此的专情,心喜之余,立即嫣然一笑,这一笑又令舒啦瞧得心儿痒痒的。
那对朗目立即浮现出一缕火焰。
席绣绣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垂下头。
舒啦轻轻的将她朝怀中一搂,含笑问道:“绣姐,谈谈令表妹之事吧!”
席绣绣依偎在他的怀中,深情的瞧了他一眼,含笑道:“啦弟,你存没有听过《双绝公子》云中龙这个人”
“哇操!没有呀!”
“大约在二十年前,武林出了一位文武双绝的年轻人,他在博得天下第一高手之后,”突然到梦幻岛一游。
这一游,立即与先姑母相恋,然后成亲,想不到在数月之后,他竟悄然离岛,而且遍寻不着。
先姑母在长期淤闷之下,含恨别世,先祖父及先祖母及先后含恨而逝!唉!”
“哇操!这个姓云的家伙太可恶了!”
“啦弟,家父在盛怒之下,立即率领岛中高手到中原来找他,在双方会面拼斗之后,终于毁去他的武功任他离去。”
“哇操!怎么不一掌把他了结呢”
“家父的意思是要让他好好的反省一番。”
“哇操!令尊很仁慈的哩!”
“唉!家父虽然仁慈,表妹却甚恨其父,因此,一直苦练武功,想不到会岔了气,真是红颜薄命呀!”
“哇操!令表妹的遭遇的确情有可原,可是,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无论如何,她也不该恨她的父亲呀!”
“可是,那也实在太过份了呀!那能始乱终果呀!”
“哇操!说不定他另有苦衷呀!你们有爹有娘的,不知孤儿之孺慕心情!”说完,黯然的低下头。
席绣绣坐起身子,歉然道:“啦弟,对不起,我勾起了你的伤痛!”
舒啦苦苦笑道:“没什么,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
“啦弟,令尊及令堂年纪轻轻的,究竟是如何逝世的”
“据家祖说,家父因病早亡,先母系难产而死。这些年来虽有家祖疼爱,我却难免会有些许的遗憾,所以才会有方才之言。”
席绣绣神色戚然的垂首不语。
好半晌之后,只见舒啦长吐一口气,道,“哇操!
人死不能复生,伤心无益,绣姐,你打算何时返岛”
“这要看伤势何时复原。”
“哇操!很快啦!已经结疤了,只要再换一,两次药就可以了。”
席绣绣沉思半晌,道:“好,我明早就出发!以免家父及家母挂念,啦弟,找本来想邀我一块返岛,可是……”
舒啦闻言,心中一沉,暗道:“哇操!飞啦!”
席绣绣接道:“啦弟,那个可恶的季昭伦已被我处死,其父季天斌乃是岛上的首席护法,甚为护短,因此,你暂不宜与他会面。”
“哇操!那个小猪哥罪大恶极,他那老爷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要他敢噜嗦。我就揍他一顿,谁怕谁呀!”
“不!不行!你若大鲁蛮,不但岛上的弟兄会对你不友善,家父及家母也会起反感,那会影响咱们的……”
说至此,她羞涩的将“亲事”吞了回去。
舒啦心儿一荡,立即应道:“好吧!就听你的主张啦!”
“啦弟,谢谢你,我只要把此事处理妥善,一定会邀你入岛的!”
“哇操!好吧!我第一次初出远门,打算到大江南北各处去转一转,顺便寻找家祖,以便替令表妹疗伤。”
席绣绣自袋中掏出一面风形古玉,道:“啦弟,你只要到东海海滨遇有插着龙形三角旗的船只,即可用此玉指挥他们。”
舒啦接过古玉,只见背面刻有一个大“绣”字,心知必是她的信物,立即道过谢贴身收妥。
“啦弟,我自幼即收存此玉,望你睹玉思人……”
说着,又缓缓伯依偎在舒啦的怀中。
舒啦再也按捺不住,不但立即吻住她,而且右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面翻山越岭,寻幽探胜了。
盏茶时间之后,两具雪白的身子又纠缠在一起了。
欢乐时光悄悄的流逝,席绣绣已经逐渐的步入飘飘欲仙的境界,舒啦也慢慢的尝到甜头了。
好半晌之后,库房关门了,他长吁了一口气,翻倒在席绣绣的身边、搂着她缓缓的进入梦乡。
翌日早上,舒啦醒来之后,一见席绣绣仍然睡不醒,爱怜的亲了一口,低声唤道:“绣姐!”
“嗯!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下嘛!”
“哇操!你不是要回岛吗现在已是天明了哩!”
“嗯!明天再走吧!”
舒啦含笑摇摇头,立即在旁调息。
由于狂欢及先前所耗功力尚未恢复,舒啦这一调息,居然一直到午后才醒了过来,一见她仍在睡,不由一惊!
略一把脉,只觉她的内力充沛,气机盎然,心知无碍,他立即起身着衣,然后收拾着二人的行李。
当他把那些剩物拿去抛入林中返回洞内之际,一见她仍睡着,当即悄悄的入镇去买些食物了。
这回,他多带了一壶酒,当他入洞之后,一见席绣绣仍然在睡,立即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同时唤道:“呷饭嘛!”
席绣绣睁开美目,只觉一道清香甘泉化入腹中,立即挣起身子苦笑道:“想不到我会睡得这么熟!”
“哇操!我们昨夜疯得太厉害了,吃点东西吧!”
席绣绣一张娇颜酞红欲滴,斟了两杯酒,羞涩的道:“啦弟,愿你我能够……永远在一起!”
说完,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绣姐,亦不论海枯石烂,小弟,永远不会负你!”
说完,亦一饮而尽。
两人立即情话绵绵的取用食物。
这一餐,两人居然将所有的食物吃光及那壶酒喝得点滴不剩,一见洞外已近黄昏,两人立即又朝溪流缓步行去。
当他们抵达溪旁之际,四周已一片黝暗,两人放心的脱去衣衫,入溪之后,席绣绣立即开始划泳起来。
“哇操!绣姐,你教我嘛:”
“好呀!把四肢放松。”说完,右掌托着他的腹部,双足轻蹬,连游边指导舒啦游泳哩!
以舒啦的聪敏及武功,经她解说及示范半晌之后,立即顺利的在溪中来回穿梭,乐得不时的哈哈大笑着。
两人在溪中戏耍一个时辰之后,方始依依不舍的上岸。
回到洞内,两人又温存半晌之后,方始各自调息。
翌日一大早,舒啦刚睁眼见到席绣绣撕下一堆布条,正在“虐待”那对玉乳,他立即搂住她。
两人心知马上要别离,立即贪婪的拥吻着。
好半晌之后,席绣绣拭去泪水,勉强含笑道:“啦弟,只要咱们心连心,何必在乎这短暂的别离,对不对”
“嗯!绣姐,我相信咱们很快就会重逢的!”
席绣绣点点头,仔细的束妥双峰及头发之后,将那张薄面具及头巾一戴,立即变成一位相貌平凡的年轻人。
“哇操!绣姐,凭你的身份及武功,还怕什么”
“不错,我不怕什么,不过,我讨厌那种有色的眼光!”
“哇操!不错!那些《猪哥目》挺讨厌的,走吧!”
出洞沿着官道低头前行,浓浓的离愁使他们不但无心欣赏沿途的风光,更连交谈的心思也没有。
晌午时分,两人默默的进入一家酒楼,点过酒菜之后,立即注视着对方,心中沉甸甸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酒菜送来之后,两人默默的取用半晌之后,突见一位陌生大汉自大门走了进来,席绣绣的双唇立即一阵掀动。
那人朝她一望,立即欣喜的拱手转身离去。
席绣绣低叹一声,道:“啦弟,我该走了。”
舒啦点点头,道句珍重,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席绣绣干完那杯酒,立即起身匆匆行去。
舒啦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之后,神情一黯,立即闷声饮酒,而且是一壶接一壶的喝着哩!
当他喝完第九壶酒,醉眼惺讼的叫酒之后,小二立即低声劝道:“公子,你喝太急了,这白干喝起来挺难过的哩!”
“哇操!醉爱说笑,我的字典里面没有醉字,拿酒来!”
“这……这……”
“哇操!你是不是怕我喝霸王酒,来啦!”
“砰!”一张二十两银票立即放在桌上,只见舒啦指着它问道:“这张够不够”
“够!够!”
“哇操!既然够了,你还站在这儿发什么呆”
“是!是!马上来!”
好家伙,有钱好办事,那小二不但送了三壶酒,而且还送来一大盘酸辣汤,道:“公子,这碗汤是我掌柜的一番心意。”
“哇操!很上路,小二,去帮我找间干净上房,少爷我喝完这三壶酒,就要回房休息,听见了吗”
“是!是!”
“哇操!把这张银票拿去,剩下的全送给你啦!”
小二连连哈腰讲谢,那张嘴乐得根本合不了。
舒啦右手朝小二一挥手示意他离去,端起酒独自品尝着。
他为离愁所困,故借酒浇愁,那知酒入愁肠愁更愁,更愁就更要酒,更喝酒就更愁,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因此,当他们打开最后一壶酒之时,只觉酒气一阵上涌,随即打了一个酒呃,立即叫道:“小二,房间呢”
说完,左手抓酒壶,右手持酒瓶站了起来。
那名小二早已站在一旁伺候这位出手大方的少爷,闻声之后,立即哈腰制笑道:“公于,请随小的来。”
舒啦嗯了一声,踉跄尾随而去。
只见坐在墙角的一位中年美妇及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低声细语一阵子之后,方始会帐后,朝后院行去。
两人刚入后院,立即听见舒啦叫道:“哇……操……小……二……谁叫你……烧热……的……热死……我了……快帮我……另找……一间……”
“公子,天冷地冻……你……”
“哇操!少噜嗦……”
“好吧……那就到隔壁这一家吧!”
中年美妇及那位少年相视一眼,立即浮现暖昧的微笑。
两人步入后院厅中,一见那位小二满头大汗的提着茶盘匆匆行去,那位少年立即朗声道:“小二,有没有空房”
“有!有!可真巧,方才正有一个公子嫌热,退了一间上房,二位请随小的来!”说完,匆匆带领二人走进一间宽敞的房内。
“嗯!很好!小二,没事啦!”
说完,将一块碎银塞入他的手中。
小二连逢财神爷光顾,几乎乐歪了嘴,立即哈腰制笑而退。
那名少年低声道:“师父,那小子睡了吗”
“嗯!睡得挺熟的,格格!瞧这小子俊得似潘安再世,实在令人瞧得心痒痒的,蓉儿,你有没有兴趣”
那少年听笑道:“师父,你一出马,还有我的份吗”
“格格!你可以等下一波呀!”
说完,打开房门,朝左右瞄了一眼,立即朝隔房进去。
房门一推,一闪即逝,她当朝榻上一瞧,只见舒啦亦裸着胸膛,只着一条短裤,四肢大张的呼呼熟睡着。
中年美妇将房门一锁,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衫,走到榻前之际,赤裸裸的呈现出一具丰腴迷人的胴体。
只见她的右掌在舒啦的腰眼一拍,立即开始褪去舒啦的那条短裤。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制住穴道,大骇之下,睁目一瞧是一位陌生妇人,而且是赤身光溜溜的,他不由“哇操”一声。
中年美妇褪去那条短裤之后,格格一笑,道:“小兄弟,姐姐姓姚,名叫倩玉,今儿个特来与你结段良缘。”
他窘红着脸,道:“哇操你……你要做什么”
“格格!小兄弟,你别假惺惺啦!你这宝贝都已经《同此》而且《备战》了,姐姐一定会令你满意的!”
“哇操!姓姚的,你这种趁机揩油的作法太过份了吧!”
“格格!萍水相逢,结段露水缘,未尝不是一段美满的回忆,你说是不是呢”说完,侧身躺在一旁。
“格格!小兄弟,别这样嘛!姐姐如果不能动,就不舒服哩!”
“哇操!这叫做现世报,你方才对我耍这招,害我敝了老半天,你现在也尝尝这种滋味吧!哇操!”
说完,总动员继续杀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