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番外 冬日进补(2/2)
那张无数次两人交欢的床,从前为了缓毒,此时却没这必要,纯粹是彼此的渴求及思慕相系纠缠。他们熟悉的抱着对方,拥吻、爱抚,做足前戏,非天忽地一停,推开原薰。
「不要碰我。」
原薰盯牢他,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也不说话戏弄人。
「不要以为挣扎的只有你,不管面对爵或是你,我都有罪恶感。爵能忍受你,你也不在乎他存在,可是我不行,我、我觉得自己快被撕裂……杨如碧也穷追不舍,明知道我讨厌这样的局面,难道真是我活该吗?」
「没有什麽不好。」原薰揉揉非天的头顶,像个兄长般的哄道:「这麽多人疼爱你,你不要想成是罪过。方才你也说,感情就是你情我愿的,我们对你付出是情愿的,你不接受我们才难过。」
「……」
「嗳、搞得我都讲『我们』而不是『我』了。」原薰咋舌,捧起非天的脸蛋又亲了口:「起码这样的时刻,你是只想着一个人的,别人我不管,只要你也在意我,我就心满意足。知道吗?从前抱完你,你总是急着想躲开我,对你的思慕都变成煎熬,所以我才会每次都那样折腾你,想让你也知道我是在意你的。你不知道欺负你得时候我有多愉快,给你满足跟痛楚的都是我,让你再想不了别的人。」
「啊啊、不要再讲,我我、我……」非天的脸已经烫红,他伸手摀住原薰的嘴巴,尴尬不已。「不要再讲了。不要讲出来,我知道就好。」
原薰伸舌舔了非天手心,吓得他又缩回手,原薰闹着非天让他放轻松,两个人像孩子般的在床间嬉闹起来。衣着凌乱,长发垂散,非天伸出手抚上原薰的颊,额抵着额叹道:「还好你在,不然我真的以为会找你很久,其实我很怕要花一辈子找你,更怕一辈子都因为寻不得而想着你。」
「那我真希望你想着我一辈子。呵。」原薰执起非天触上鬓发的手,浅浅吻上。「傻瓜。我们默契这样好,你一定寻得着我,瞧,年还没过完你就发现我了不是?你这麻烦家伙,此生碰上一个也不枉我走这麽一遭啦。」
「……呐,我们明天去悉海寺。」
「又要拜?」
「还愿。」非天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苍白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早起挺起,他赧颜道:「你是大夫,帮我瞧还有哪里该整治的?」
「嗯唔。」原薰故作困扰的蹙眉说:「气色不够好,我给你补补气。」
「怎麽个补法?」
「你看着。」
「究竟搞什麽名堂?」
「躺好。」两个人胡乱应话,谁也不明白自己乱扯些什麽,挂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变少,屋里的热度却没降过,反而越来越热。原薰倾上前吻住青年,双手掐揉着他胸前粉色突起,带着痛的兴奋令非天吐息紊乱,不觉眉心皱起。
「下次……」非天推开原薰,避过吻,嗔怨:「下次不要喝这样呛的酒啦。」
「不然我喝什麽好?」
「唔嗯……酿别的酒,水果或花……别喝那种浓呛的……嗯呃……」原薰握住非天的脆弱,惹得他绷紧身子。原薰不知从床底下取了什麽,非天躺卧着没瞧仔细,只觉得有根乾燥略微粗糙的东西进到後庭,他惊得低呼:「啊嗯、你放什麽进来、臭大夫!」
「参片。」原薰认真的塞着药材给非天「进补」,非天看不到原薰的动作,只觉私密部位的动静因而更加敏感,他扭着腰想躲,原薰却将他的腿架开,拉起一脚露出渐湿的穴口:「非天的小嘴,变得这样红润可爱了。」
「变态!不要这样弄、拿啊……拿出……来……」
「是你说酿别的,又叫我替你整治。」原薰按捺不住想欺负非天的冲动,习惯是可怕的,他本就爱这样逗非天,何况呜咽哀求、可怜惹人的非天,平常是见不着的,唯有此刻……
四周弥漫着药材和淡腥的微妙气味,非天晓得那是怎麽回事,羞耻得不敢去看,然而还没能休息够,原薰便撑高他的腰臀,戏谑的笑说:「那就应你要求,给你取出来。」原薰将他下身往上撑高,让非天看到自己的性器可怜的颤抖,泌出晶莹的液体,在原薰面前已然羞红啜泣小穴被塞了些或粗或细的长长药材,多被非天的蜜液濡湿。
非天惊慌的问:「你想怎样?」
「帮你拿出来呀。」原薰笑得无邪,俯首咬着薄长参片的一端,将之抽出,细细磨擦过非天嫩滑的穴肉,非天一手揪扯着床被,一手想自己将东西弄出来,但这姿势他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原薰做这般羞耻下流的事,「啊、你这下、下流的……呜嗯……」原薰慢条斯理的囓出湿穴的异物,张缩的幽径轻吐着药材的清香,原薰有些着迷的吻上,伸舌剥弄肉瓣。
「啊、哈啊啊啊──嗯、住口!唉……」非天只能咬着自己指节强忍撕扯他理智的快感,泫泪闷哼,另一手改而抚慰自己硬起的茎干,还没能发泄便被原薰截住。
「真不乖,怎麽能自己先解脱呢。」原薰抓着非天双腿,将他身子往後折,彷佛要将人断成两半,非天来不及骂人,就听原薰轻柔的说:「你明明就爱我这样宠你,越下流,你湿得越快不是?」
「死大夫!死、啊啊嗯……」
「一起死吧。」原薰笑容绚烂,像是吃了蜜,的确,他是吃了非天的蜜。
粗长的热刃进到非天微张的穴里,非天还算适应,不过原薰继续往里,惹得非天倒抽口气,「太深了……」这样深,让非天很害怕,每次过深的剧烈顶弄都好像要把他脏腑搅出体外。
「我想让你里面都是我的。」
「薰,唔、我怕。」
「忍忍,不会有事的。」几乎没入整根,原薰停顿着让非天习惯,然後慢慢的退出,尚未抽离,忽地往下压入,「呜啊啊──」沉重的刺击让非天惊喘的哭出声来,随着原薰的动作,非天的分身也跟着哭泣,泪溅了自己一身。
原薰很快顶到了非天最隐密的地带,「那里、那里,快、啊啊……」被折弯的身子欢愉得快要引起痉挛,不禁抽搐着扭动,原薰施力扣牢他再更狠的刺激,非天瘖哑的哭喊,叫不出声,差点晕了过去。
他被宠爱得瘫软在原薰身下,任原薰拥着他又吻又啃,爱痕留遍全身,包括腿间私密的地方,翻出的媚肉被吮得湿透,原薰又将硕大硬热的物事深埋,非天自昏茫意识里惊醒,诧异:「不行、我没有了,不要!」央求的声音听来缥缈虚弱,却带着浓浓情欲的磁性。
「见你这样撩人,我想一次是不够止饥的。」
「拜托、够了!」非天无力挣扎,虽然想踢着脚反抗,但看来就像扭腰求欢似的,不知道让原薰逼得泄了多少次,也让原薰在体内注满了滚烫浊液。最後原薰揉按他微隆的腹将热液排出时,非天不顾最後一丝男子尊严的低啜,可怜得像个弃妇。
但是被原薰从身後抱着哄,非天再气也不想溜开。
然而,非天仍忍不住用低哑的嗓小声抱怨:「你这个死大夫,进补的方式太下流。」
「普遍人是吃不消。不过,服过蚀心兰的非天这样耐操,不必担心补过了头。」
「……」
「你其实很喜欢不是?刚才喊了几句不要,接下来全都是『薰、好棒,插好深,好热哦──快弄我!啊啊、好深,会坏。』」
「……我才没有那样。」
「有,你有。」原薰吻着非天的颈背,一脸满足的搂紧人,非天的指扣着腰间男人的手,懒得再争辩。他真的好累,不过很满足。
隔天,非天看到床上有一些被谜样液体浸过又乾掉的药材时,气得冲到外面骂人:「你这个下流变态死大夫!那些东西为什麽没清乾净!」
原薰正在分药材,做整理,一脸无辜的回他:「咦,那是给你补身子,你吃不完该自己收拾才对。怎麽能赖给大夫?」
非天忆起前夜最羞耻的那些片段,脑袋瓜里好像有什麽热气炸开,又窘又气,涨红着脸默默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