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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七年了，再一次踏入恍如隔世。

不知道楚勋这家伙什么时候吩咐布置的，客厅里摆了一张小方桌，上面放了个烛台，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方桌周围，满地的玫瑰。

偌大的别墅里什么人都没有，柳羲环望了一圈，信步走到桌边，坐下了。

楚勋跟过来，他没有坐到对面，而是挨着柳羲坐下，柳羲侧头看他，他毫无压力道：“我不想和你离那么远。”

楚勋这个人每天都把这些情话挂在嘴边，时不时就抛出一句，柳羲已经习以为常。他殷勤地给柳羲倒了红酒，柳羲拿起高脚杯与他碰杯。

楚勋像是要把柳羲盯出个洞来：“庆祝你终于摆脱了上官。”

两个酒杯相碰，发出了“铛”的清脆响声，柳羲爽快地仰头一饮而尽，空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楚勋赶紧又给倒上，这次还不等他说什么，柳羲再一次把红酒当啤酒似的干了。

楚勋没有动，柳羲看他，他目光灼灼地望进柳羲的眼里，身体慢慢地往前凑。

楚勋试探着吻住柳羲的唇，柳羲没有躲，楚勋狂喜，他扶着柳羲肩膀的手都开始颤抖，他激动道:“柳羲……”

柳羲看不得他情动的样子，眼皮一掀道:“闭嘴。”

柳羲说什么他都听，何况只是让他闭嘴。楚勋等了这么多年，真到了这一天，居然有些想哭，他一下抱起柳羲把柳羲扑倒在沙发上。

柳羲的眼角有些发红，咬着嘴唇，看着撑在他身体上欢喜的忘乎所以的人，泄气道:“你愣着干什么?”

明明已经偷偷有过一次，但那次柳羲已经醉的人事不知，还把他当做上官。这次柳羲是清醒的，柳羲……真的肯接受他了。

楚勋生怕压着柳羲，让他有一点难受，他慢慢俯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柳羲的嘴唇，柳羲嘴唇微启，楚勋了然地将舌头顶进了柳羲嘴里。

这与以往楚勋的吻不一样，以往的亲吻里总带着血腥，这一次，连柳羲都能感觉到楚勋吻里的珍重。

楚勋捧着柳羲的脸，舌头温柔地勾住柳羲的舌头，翻搅纠缠，舌尖刮过柳羲口腔的每一处，他忘情地吮吸舔吻，一只手从柳羲的上衣下摆伸进去。

柳羲被吻得喘不过气，几次想要推开楚勋，楚勋纹丝不动，柳羲一怒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在了楚勋脸上。

楚勋根本毫不在意，他看着柳羲气喘吁吁满脸爬满红晕的样子更加情动，他抓过柳羲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弄，柳羲看得下腹一紧，连后面都蠕动起来。

“洗澡。”柳羲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