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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张宗谅作为御史中丞,牢牢把持着台谏,叫聂铉想要找些什么人的麻烦都束手束脚。如今容涵之递了刀子来,他自然接得十分顺心。
何况张宗谅是周曦嫡亲的姐夫,若是能把他扳倒,周曦在世家那边的处境只怕要艰难许多,一箭双雕。
只是容涵之一贯是爽朗率真的做派,忽然在朝斗上为他出手,倒叫他觉得十分新鲜起来。
回去的路上提了提,便听他的次相笑道:“臣看张宗谅那老小子不爽许久了,料想陛下也是,所以何乐而不为?他可没少弹劾过臣呢。”
聂铉恍然,这倒又是容涵之的做派了。
路上另说了些闲话,容涵之提起了他的长子如今已在议婚的事,聂铉想着过年才满六岁的聂浚,琢磨着自己的长女倒是可以许给容涵之的次子。
因为天色已经不早了,聂铉回了宫,洗去一身脂粉酒气,便开始看这半日不在宫中积起来的奏疏。
一面看一面有些走神地想,没想到他的容卿竟是个好龙阳风月的,这般倒是挺好,料想自己这皮相也绝不比那鸣竹差,想来他的容卿当也会喜欢。
只是以容涵之的性子,当是不喜欢屈居人下的,这可就麻烦了。
哪有堂堂天子甘为人下的道理。
聂铉按着额角叹了口气,觉得迷恋这事情实在是麻烦,不过是喜欢,恁得费思量。
还不如直说了。料想容涵之性情爽直,当真愿意也不会矫情,当真不愿意他也自不会强迫就是。
只是却又觉得十分难出口。
又叹了口气,在眼前的奏疏上批了几个字,便拿过另一本来。
工整得近乎秀气的小楷映入眼里,一看就知道是温子然的手笔。
他便想起那时候给温子然赐得药来,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忽然又想起容涵之长子的婚事来。
他蓦地抬起头,对身边的太监道:“去,将那些世家的联姻册子找来。”
隔日下了早朝,那传旨太监便匆匆忙忙到了户部,向笑眯眯地向久违的户部尚书传达了皇帝宣召的口谕。
温子然看了眼外头明媚的天光,又心说不是在暖阁里,倒也不疑有他。
却不知怎么就被带到御花园里,七拐八绕的到了偏僻的角落,温子然正犹疑,绕过一片假山,猛地伸出一双手来,一只捂着他的嘴,一只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假山后头一拖。
温子然惊骇欲绝,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虽然被捂着嘴,但也是很大的动静,那太监却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自顾自走了。
温子然心里一凉,就听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爱卿小声些,把人招来了可怎么办?”
语声温柔,动作却粗暴,将他推抵在假山石上,伸手就扯他腰带。
温子然忙捉住那只手,另一只手把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开了,喘息着道:“陛、陛下怎么……”
聂铉低头看他按着自己手腕的手,啧了一声,反手捉住了,又拎起他另一只手腕,用同一只手捏着,笑着道:“今日……我们换个玩法。”
说着手从他松开的衣袍里伸进去,就要解他的裤带。
温子然瞪大了眼睛,只是被桎梏着手腕,挣扎不得,只得颤声喊道:“陛下……!”
已是带了哭腔。
聂铉却解开了他的裤带,由着那裤子刷得落到他脚踝上,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来。
又贴着他耳边笑道:“说了别叫的这样大声,引来巡逻的侍卫,爱卿面上须不好看。”
温子然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第七十二章
皇帝伸手摸到他的后穴就要往里探,指尖温暖干燥,没闻见那股子甜腻桂花香,温子然整个人都在抖,抽泣着小声道:“疼。”
聂铉眨了眨眼睛,咬着他软薄的耳骨笑道:“上回明明都叫朕肏得合都合不拢了,这会儿怎么又这样紧……说来,先前朕送爱卿的药可好用么?”
温子然没料到皇帝竟还会提起这回事,一时也不顾两腿在冷风里光裸着有多不堪,抽噎着说:“陛下、陛下欺侮臣便罢……还……还赐那样的东西……是把臣当什么!”
聂铉倒是第一次见他有些急了,觉得十分有趣,修长的手指仍旧不死心地向他股间的窄穴里头钻,口中却道:“头回就与爱卿再三说过,做这事是因为恋慕爱卿风采,绝不是欺侮,怎么就记不住?至于那两味药……”
聂铉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地道:“爱卿难道不喜欢么?恐怕还是不解其中妙处罢……改日有暇,朕去爱卿府上,教教你怎么用——尤其是那鹿茸,必能叫爱卿欲仙`欲死。”
温子然愣了愣,慢慢地才反应过来,听皇帝越说越不像话了,又气又急,红着眼抽抽搭搭地竟是挣开了皇帝,弯下腰要去提裤子。
被一把握住了腰向上一提。
聂铉啧了一声,另一只手在他白腻紧滑的腿根用力地捏了几把:“爱卿好大的气性。”
声音冷冷的,没了笑意。
“先前朕自觉做得过分了些,许久不动爱卿,叫爱卿好生将养一番。倒不曾想,惯得爱卿脾气见长啊。”
温子然有些畏惧这样分明动怒了的皇帝,虽然羞愤非常,却还是一时不敢再挣。
他原以为皇帝如今与容涵之打得火热,尝过那种光彩照人惊才绝艳的人物后,当不会再回头嚼他这样没滋没味的老面疙瘩,此番入对甚至并未多想,只当仍是公事。
万万没想到皇帝不仅没打算放过他,花样还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白日宣淫尚且还是在暖阁里头,如今光天化日的在假山后头竟就要按着他做那事!
他温子然虽然不是显赫门第,却也是士族出身,自幼读书学礼,行事几乎从不敢逾矩,上一回叫皇帝威逼利诱都没能将品箫做到最后,如今更哪里受得了皇帝越来越过分的花样。
他性情一贯怯懦,此刻惊怒羞愤交加之下,全身都不住颤抖着,眼泪更是止不住,沿着下颌线条一滴滴落下来,几乎将前襟和领口都打湿了。
却听皇帝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跪下,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温子然自是不肯,又要挣,被皇帝在腿根处用力地掐了一把,疼得哀哀叫了一声。
他本就敏感又怕疼,腿根处的皮肉又格外娇嫩些,哪里受得住。
却听皇帝的声音越发森冷地道:“听话。”
第七十三章
温子然簌簌地掉着眼泪,聂铉忽然伸手扳过他的脸,用拇指揩过他的眼眶,看着一手湿痕笑道:“爱卿今年都三十五了罢……朕若是记得不错,爱卿的长女明年都要出阁了?还哭成这样,羞不羞?”
温子然颤了一下,抿着唇不出声了,眼泪却控制不住得掉得更凶。
怎么不羞?一把年纪了,儿女都已谈婚论嫁,还要被人这样翻来覆去得变着花样玩弄,大张着双腿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直到连腿都合不拢。
皇帝年轻风流,他却早不是那样恣肆的年纪。
偏偏皇帝是皇帝,他分明拒绝不得。
聂铉的手仍在他腿根处揉`捏着,时不时掐一把,温子然生得白净,腿根这样常年不见天光的地方更是白得晶莹,因为年纪不小了的缘故,皮肉已经不是年轻人那种捏不上手的紧实,捏弄起来格外绵软些,也更容易留下印子。
聂铉见他委实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便将他向假山上一推,凸出的山石正撞在腰上,温子然闷哼了一声,红着一双泪眼,兔子也似的看着皇帝。
聂铉拿出那个小银奁来,在他脸上拍了拍,温声道:“为甚么总不肯听话?”
温子然十分委屈地看了皇帝一眼,抽噎了一下,仍旧不说话。
聂铉按了小银奁上的机括,桂花甜香顿时溢了出来,他将那个盒子举在温子然眼前,轻笑了一声道:“你比周曦还难办,他是脾气死硬,你倒是腰骨软,只是看着怯懦,最狡猾得就是你了……长女许婚即墨张氏,次女却是在和容卿的长子议亲……张宗谅怎么倒没退了你的婚。”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们觉得,反正世家出了秦轩那档子事之后早就没脸了,不如把圣眷正隆的容相一并笼络了?”
温子然讶然地看着皇帝。
聂铉低低笑了一声,将那小银奁又合上了:“朕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想在世家和皇权之间站干岸,亦或是……朕的温卿,其实所图更大?难怪先前开罪周曦开罪得爽脆,叫你做吏部尚书得罪世家,你倒不肯了。”
“周曦知道你的次女在跟容卿长子议亲么?朕猜是……不知道的罢?”
温子然一时都忘了哭,看着皇帝玩味的笑意,生生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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