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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叫他平身,笑吟吟地看着他:“那日爱卿不信朕能与世家拗手腕,今日见到了?可后悔不曾接下吏部尚书的任命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
温子然头皮一紧,才想起来皇帝虽然表现得老谋深算城府极深,其实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哪里容得违逆?忙跪下了叩首道:“陛下英明神武,臣有眼无珠,恳请陛下恕罪。”
聂铉挑了挑眉,觉得周曦的倔强高傲和温子然的滑不溜手倘若能中和一下就实在是太好了,嘴上却道:“罪便不论了,罚却是要罚的。爱卿,且抬起头来。”
温子然听着爱卿这两字,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
这恐怕是真要白日宣淫了。
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就看见皇帝安然坐在那里,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抿了抿唇,正要起身走过去,却听皇帝声音一凉:“叫你平身了?”
愣了愣,慢慢地低下了头,不动了。
聂铉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却见他的户部尚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一点一点地膝行过来了,直挪到他脚下。
便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一看,眼圈已经红了,满脸都是委屈和不堪。
这般要求,对一个六部正堂级别的重臣来说,确实是太过分了。
聂铉却还想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拇指按上温子然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笑着问:“这光天化日的,就到龙床上去,未免太荒淫,爱卿你说,是也不是?”
温子然怔了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皇帝低下身,咬着他的耳垂笑了一声说:“那……爱卿就在这儿给朕含一含,好不好?”
那一身浓重的御香压过来的时候温尚书就有些腰软了,闻言却是怔忪,仿佛皇帝说得每一个字他都懂得,偏偏连起来就不懂了,只是茫然地看着皇帝。
皇帝从他的耳垂舔到耳后,这才抬起头来,一手仍旧压着他的嘴唇,另一手笑嘻嘻地撩开了衣摆,指了指胯下对他道:“喏,给朕含一含就好。”
这就没法再不懂了。
第四十九章
温子然唰得惨白了脸,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酒酣耳热的时候不是没听人说起过品箫的好处,唇舌温软湿润,大小合适,而且格外能满足征服欲望,出精的时候把精水弄人一脸或者叫人咽下去,更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他听着怎么都觉得像是羞辱人的路子,用唇舌去含弄那样腌臜的下处,心里肯定不会很好受,除非爱惨了你,不然哪个肯?
也只有欢馆优伶或者家中的姬妾玩物才会迫于生计肯这般做了。
年轻些的时候也被同僚撺掇着去过秦楼楚馆风月地,同僚知他洁身自好,特地给他找了个雏妓,那秀丽的少女伏在他腿间给他含的时候,被噎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得他都心疼,只叫别含了,搂了上床。
隔日赎买出来,收房做了妾室,又吃了夫人三个月的粉拳。
自那以后他便越发不喜欢去那样的地方,更不会委屈自家夫人和妾室做这种事。
现在皇帝却对他说,要他给含一含。
皇帝这番胜得出其不意,他倒没后悔站干岸,虽然周曦病的蹊跷,但只要今日周曦未曾告假,便不会是现在这般结局。
他原想着皇帝不至于这般没气量,就算是,也就是在床上被皇帝弄一番——皇帝在床上不仅体贴,而且活儿好得没话说,除了以色侍君太过羞耻,其实他也没有很吃亏。
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却没料到皇帝竟想叫他品箫。
被皇帝压在身下好歹还能得些趣味,品箫这种事,难道还会有快意么?
聂铉饶有兴趣地看着温子然脸色又红又白得精彩着,手指下压着的嘴唇温热柔软,健康红润,嘴角天然上翘,看着就是个好相与的和气性子。
就看到他的户部尚书在他脚边伏下身,颤声道:“求陛下开恩……”
聂铉看着他漂亮匀称的腰背线条,勾了勾嘴角,说:“原来爱卿更想到龙床上去?”
温子然颤了颤,却没有反驳。
聂铉笑意更深,知道他是上次在自己身下得了趣,并不是那么排斥被自己睡,心里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但凡是男人,被肯定了床上的英姿的时候,总是难免高兴的——却不愿就这么放过:“好,那爱卿先给朕含一含,我们再到床上去就是。”
温子然快哭出来了,不知道皇帝怎么就对品箫念念不忘地惦记上了,额头抵在地板上不肯抬起来,艰难地求道:“陛下开恩……”
聂铉懒洋洋地靠进椅子里:“抬起头来说话。”
温子然过了好久才战战兢兢抬起身来,眼眶都已经红了。
聂铉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爱卿还记得自己是在领罚么?怎么还讨价还价上了呢。”
虽然是笑语,话里的意思却叫温子然彻底白了脸。
第五十章
聂铉最爱看温子然这副受了惊的老兔子一般的模样,伸手在他下巴上挠了挠,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眼,慢条斯理地道:“爱卿还是乖巧些,听话些,像上次那般,朕自是不会亏待你,也绝不会叫你失了体面。若是不听话么……”
他嘴角扬了扬,俯身在温子然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猜猜,我们周大丞相他……还要在床上躺多久?”
一句话吓得温尚书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聂铉看着他的表情,笑着把两腿分开了些。
这个动作意味太分明,温子然怔怔地跪着,眼泪吧嗒一下落下来。
竟仍是不肯。
皇帝等了会儿,总是风流含笑的眼睛黑漆漆的冷下来,温柔调笑的语调也森然起来:“看来是朕之前待爱卿太好说话了些。”
说着抬起脚来。
温子然以为要挨踹,怕又不敢躲,只好闭着眼睛。
皇帝的脚尖却灵巧地挑开了他官袍的下摆,隔着裤子,虚虚地踩在了他双腿之间。
然后加了点力道,用靴底来来回回地轻碾着那垂软蛰伏的性器,冷笑道:“既然爱卿不愿服侍朕,那就只好朕来服侍爱卿了。”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皇帝用靴底弄着,屈辱和快感一股脑冲上来,温子然整个都懵了,本能地弓起了腰,却觉得皇帝脚下一下子加了力气,不由颤声呻吟而出。
聂铉眯着眼,慢慢地动着脚掌,渐渐觉得脚下的触感变了,就意味深长地笑:“了不得啊,爱卿。”
靴底在那分明硬了许多的性器上碾了碾:“被踩着都这么有感觉?”
温子然终于反应过来,夹紧了膝盖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哭着哀声道:“不要……!”
聂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尖动了动,慢条斯理地问:“爱卿可是在求朕么?”
紧接着道:“求人该是什么样的,要朕教你么?”
温子然抱着他的小腿全身发抖,哽声道:“臣、臣遵旨就是……”
聂铉啧了一声,柔声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别哭了,来,先替朕把靴子脱了。”
温子然抽噎着把皇帝这只脚上的靴子脱下来,顺手解了罗袜,迟疑了一瞬,将另一只脚上的鞋袜也除了,搁在一边。而后向前挪了些,把自己卡进了皇帝双腿之间。
聂铉撩起衣摆调笑道:“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朕自己脱裤子么?”
温子然抽噎了一下,小声道了声不敢,鼓起勇气解开了皇帝的裤带,小心翼翼地请出了龙根。
即使那物事此时还垂软着,他都没法相信自己曾经用身体容纳过它,更不敢想它全然勃起的时候会是怎样狰狞的巨物,整个人都愣住了,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聂铉倾身给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怎么,上回把爱卿肏得不用碰前头就泄身了几回的好东西,这就不认识了?”
温子然越发觉得羞耻不堪,瑟瑟抖着,喃喃说:“臣不会、不会给人品箫……”
聂铉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抬手抽出了他束发的犀角簪搁在桌上,温声细语道:“朕教你就是。先把衣裳脱了,省得一会儿弄脏了。毕竟还是白天,爱卿还要回户部的。”
脱衣服虽然也很为难,但温子然现在满心的不想给皇帝品箫,能拖延一刻都是好的,闻言慢慢吞吞地开始宽衣解带。
等把衣裳都脱了,身上便只剩了雪白的绸裤和黑缎面的官靴,聂铉看了眼他裤子裆部那一块分明的脚印,用脚趾点了点,说:“裤子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