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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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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虚幻的快感好像依旧留存在身体里,周暮时侧过头,脸颊蹭过对方的鼻梁,对上了身后人深邃如海的眼眸。

贺隅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搭着椅背,俯下身时将他整个人笼罩住,背光的模样比梦还不真实。

周暮时仰头,大脑像被梦境引诱着,鼻尖贴着对方的唇畔轻嗅,闻到了信息素温厚的味道。

……是真的。

贺隅因为他的行为惊讶了一瞬,然后笑了:“您……”

他的话没能说完,被周暮时紧接着咬住嘴唇打断了。

贺隅“嘶”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撤开,那双深蓝的眼睛眯了起来:“你真是……”

他弯下腰,直接把椅子上的oa抱了起来。

周暮时被面朝着他放在书桌上,手环着贺隅的肩膀,被按着后腰锲进对方怀里,仰头接了三天分别后的第一个吻。

信息素沿唇齿流淌进血液的感觉让他久违地战栗起来,如同旱地逢甘霖,食髓知味地缠着贺隅的舌不肯放。

贺隅挤进他两腿之间,一边吻他一边抬手从周暮时微微发热的皮肤上一寸寸抚过,在接吻的间隙吮着他的唇低笑:“您太容易发情了。”

周暮时顾不上指责他话里轻浮的调笑,事实上他完全没有听清,对方舌尖上的那点甜腻是小剂量的毒药,诱人上瘾和发狂,尝得越多越无法满足。

贺隅的手探进衣摆,沿着外凸的脊骨往下摸索,挑开裤缝钻进去,摸到了一手湿黏。

臀缝里在睡梦时就已无意识地湿成一片,长指探进穴口轻轻搅动几下,刺激得身体内部愈发汹涌地往外淌出液体,几乎打湿了两层裤子。

周暮时难耐地挣动了一下,被贺隅一手按住,衬衫前襟被撕扯开,alpha低头叼住他胸前乳头吮磨,他过了电一样微微发颤,双手在对方衣摆上仓皇寻摸,无师自通地解开了贺隅的皮带扣。

金属碰撞的声响过后,那管硬挺勃发的性具隔着一层布料撞进他手心,熨得掌心发烫,周暮时下意识要撤开,却被一只手拦住,捏着他的手腕重新覆了上去。

alpha的凶器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粗硕得几乎握不住,贺隅按着他的手,牵引他感受其上勃勃跳动的筋脉,指尖由下而上生涩地摸索着,握着柱身试探着撸动,指缝里淌出了粘稠的前液。

贺隅低喘了一声,眼里泛起浓重欲念,堵着周暮时的唇失控地吻,抽出在他体内搅弄的手指拉开包覆在性器顶端的手,同他紧紧地扣在了一处。

两手上皆沾满了淫靡的湿液,在紧贴的掌心和指缝里融成了一体。

书桌上的东西被一股脑地扫开,周暮时被仰面推倒在桌上,上半身衬衫大敞,裤子褪到膝弯,贺隅将他完全剥干净,提着两条长腿架在腰上。

穴口湿软无比,不用再度扩张就能接纳性器进入,贺隅伏在案上,用最后一点忍耐力哑声询问:“书房里有安全套吗?”

性器前端抵在穴口周围来回戳刺,同样耗尽了周暮时的耐性,他夹着贺隅的腰一用力,往前送了送,道:“进来。”

“别进生殖腔。”

贺隅咬着他的下巴,性器破开柔软内壁,毫无阻碍地填满了他。

周暮时没有发情,他意识清醒,却涌起发情期才有的深刻欲望,颈后的腺体因为alpha强有力的撞击而一阵阵发热,催放出甜而愉悦的信号。

标记使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里心甘情愿地沉沦且臣服,仿佛被面前这个alpha占有是理所当然的本能。

贺隅抬高他的腿往里顶撞,性器在紧窒的甬道里摩擦生热,进到最深处,又在关闭的生殖腔门前退开,带着不甘心的力道再次撞上来,两人下身相连处水声不绝,被性器挤出的情液沿着红木桌淌到地上。

身下是硬而凉的桌面,周暮时却像沉在水里,信息素交织成的海洋将他吞没,又借由交合的动作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他在窒息和呼喘里来回沉浮,几乎看不见一点光。

身前占领他的alpha俯下身,含住他的唇,他无处安放的手立刻紧紧攀住对方的肩,像抓住稻草那样迫切地仰头回应噬咬。

周暮时中了毒,贺隅是他唯一的解药。

唇分开时都沾了血,贺隅的眸色深得泛起沉黑,低头将唇上的鲜红蹭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像一副色泽鲜艳的油画。

腺体周围传来细密的刺痛,周暮时闭上眼,手指紧紧插进alpha的发间,他在灭顶的快感里扬起颈项,侧过头时脸颊蹭到一旁冰冷的书脊。

恍惚的视线里出现一本硬壳烫金的书,扫到旁边之前被压在他肘下。

周暮时嘴唇翕动,却记不起上面写了什么。

诗集摊开着,泛黄的纸页上是繁复的外文,印着短短的几行字,是一首残破的诗。

落日将暮色的帆

撒进你眼底的海洋

夜鸟啄食星群之际

悄无声息

溺毙在深渊里

论无良作者如何为了开车不择手段。

注:结尾的诗原句出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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