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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家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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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方伊池揪着贺作舟的衣领子,手指头颤了又颤,最后猛地推开贺作舟,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您……您这是做什么啊?”方伊池捏着香烟盒子拼命摇头,“我方伊池就是个服务生,穷得连日子都过不下去,您给我备聘礼,还给我准备嫁妆,这算哪门子事儿?”

贺作舟扯了扯被小凤凰揪乱的衣领,满不在乎地说:“旁人成婚有的,你也要有。”

“我是你爷们儿,要给你最好的。”

“可那嫁妆根本不是我自个儿准备的呀!”方伊池简直没法和贺作舟掰扯清,“谁不知道我家里有多穷?六爷您再怎么准备,他们也知道那不是我自个儿的钱。”

“我在乎他们?”贺作舟淡淡地瞥他一眼,同时伸出手,“我在乎的是你,旁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他们要是敢说,就说去吧。”

方伊池又哭又笑,盯着贺六爷伸来的手,到底狠不下心,巴巴地凑过去:“六爷,您傻呢。”

贺作舟见他不是很生气的模样,坏心思又起来了。

贺六爷捏住了方伊池的后颈,低头凑过去亲嘴,亲完,把他拉开些:“方伊池,事是这么个事,你说什么都迟了,聘礼和嫁妆都藏在城外,就等着吉时到了送进城。”

“咱们现在来掰扯掰扯你的事。”

“我的事?”方伊池泪眼婆娑地仰起头,心知这是要谈生病的事儿了,也不挣开六爷的手,反而踮起脚尖拼命亲六爷的嘴。

他舍不得,他不想死。

“一码事归一码事。”贺作舟只当方伊池心虚,把他从怀里撕下来,一把按在墙上,“你甭想打马虎眼。”

“说说吧,在医院提休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啊……啊?”方伊池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准备,最后就听见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再次呆住。

贺作舟瞧他那副打死不承认的德行就来气,当即抬手把方伊池拽下楼,饭也不吃了,话也不问了,踹开车门让万福开车回家。

万福不敢回头看,就隐隐听见他家小爷含糊的哭泣声和不断作响的水声。等到了家门口,贺作舟把方伊池打横抱在怀里,谁也不顾,直奔北厢房。

门重重一摔,贺作舟脱下了军装,把恍恍惚惚的方伊池丢在床上,冷声道:“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趴在被子上,抱着个枕头摇头:“青天白日的……”

“家法。”贺作舟把裤子也蹬了,抱着胳膊倚在屏风前,语气冷得很,“方伊池,我老早就说过,你再提休夫我绝对动家法。”

“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家法……家法!

方伊池虽然不懂贺作舟生气的缘由,眼睛却亮了起来。

他还没病死,身体也不算特别难受,想来白喉并不重,若是这时候怀了孩子……

于是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贺作舟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趴在床上的小凤凰兴奋地脱掉了衣服,抱着枕头期盼地望过来,像是怕自个儿表现得不够迫切,还含羞带怯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

方伊池白莹莹的皮肤上滑过水一般的光,贺作舟知道他的病没好透,却控制不住迈步过去的腿。

可不能再舍不得了,若再不动动家法,往后小凤凰翅膀硬了,就得从贺家的梧桐枝儿上飞走了。

床一沉,方伊池不受控制地向贺作舟那边滚过去,他脱得精光,一挨上六爷就跟黏上去似的,撕不下来了。

贺作舟把他抱在怀里,倚在床边捏了捏柔软的臀瓣,听了几声微弱的呻吟,又偏头含住了他湿软的唇。

方伊池生着病,体温偏高,连唇瓣都是热的,贺作舟一面舍不得甜蜜的吻,一面生怕他难受,纠结来,纠结去,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说说你,成天惹我生气。”贺作舟捏着方伊池的下巴,动作瞧着不太温柔,手上却没用什么劲儿,“就因为我惯着你?”

方伊池水润润的眼里泛起涟漪:“先生别扯闲篇儿了,快上家法。”

贺作舟没想到他还挺急,稀奇地翻身,让小凤凰骑在自己腰上。

暗红色的锦被立刻从方伊池的肩头如瀑布般跌落,真跟凤凰的羽毛一般,被烛火映出一片光华。

方伊池急切地扭动,他能感受到贺作舟的欲望,只是无法控制。

他像一捧随风摇曳的小火苗,在贺六爷的怀里尽职尽责地燃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疯狂地摇曳。

死亡也无法阻止方伊池的欲火,他趴在贺作舟的胸口,目光灼灼,少见主动地伸手抚摸六爷的胸腹。

常年在外征战的人,身体上免不了有疤痕,但贺作舟不易留疤,运气也好,方伊池只能摸到浅浅的伤痕。

“小凤凰?”贺作舟的嗓音被他摸得低沉了几分,含着笑意,意有所指,“别摸这儿,摸下面。”

他当真去摸下面,试探着伸手,揪住梧桐枝儿胡乱揉了两把,直接把贺作舟揉得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猛打了一顿屁股。

“我的个小祖宗!”贺作舟一只手打,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摸小凤凰硬起来的小家伙,“我都教了你什么?”

“这家伙什儿能揪吗?!”贺六爷狠下心来打了两巴掌,“揪坏了谁疼你?”

方伊池趴在贺作舟的腿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他当然想被先生疼一辈子!

可……可他身体不允许啊!

贺作舟的心其实早就软了,但他知道,不让方伊池长点教训,以后这凤凰心里还有担忧,患得患失的,保不齐哪天嘴里蹦出句话,就能把人气死。

之前说和离,如今说休夫,未来某天说不准能背着行囊跑了。

所以贺作舟打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方伊池拉到怀里抱着,而是捏着两瓣柔软的臀瓣,压着方伊池不让他回头。

这姿势掌控意味太明显,霸道得让小凤凰止不住地抖。

他害怕了。

贺作舟在他面前向来很温柔,连刚见面时都没严肃地说过几句话,的确对得起外面的传言,贺家的六爷是个正人君子。

可现在正人君子的外衣撕破了,贺六爷露出本性里并不温和的一面。

方伊池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再被触碰,疼又变成细细密密的痒,可贺作舟只管他前面,不碰后面,明明梧桐枝儿已经支棱起来,却像沉睡的野兽,姿态嚣张地蛰伏。

“先生……”方伊池拼命扭头,他抬起了柔软的腰,晶莹的汗珠顺着细瘦的脖颈滑落,“先生,我想要……”

贺作舟的手忽而用力,方伊池剩下的话立刻破碎成短促的喘息。

他在慌乱中抱住了枕头,蜷缩着战栗。贺作舟的掌心好烫人,方伊池承受不住,不断摆动着腰,前面还没泄出来,尝过滋味的穴口就不甘落寞地泛起了湿意。

太丢人了。

方伊池臊得把脸埋进了枕头。他觉得自己这么敏感,都是因为能生。

遇见六爷前他压根儿不知道自个儿特殊,这会儿晓得了,自然什么问题都跟着来了。

不过敏感点也好,起码六爷瞧见了会绷不住。

方伊池忍着羞耻,把屁股往后撅了撅,满心以为能等来贺作舟的温存,谁料竟然被一巴掌呼回了床上。

“先生!”方伊池羞愤难当,“您……您干吗呢?”

“教训你。”贺作舟冷笑一声,把方伊池抱起来,掰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打量他双腿间的风光,“三回家法,一次也不能少。还敢不敢提休夫的事儿了?”

方伊池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先生?”

怎么……怎么就三次了?

“是,我打你都是闹着玩儿。”贺作舟见他茫然,先承认自己的心软,再压上去咬牙切齿道,“可你爷们儿的心只有针尖那么大,听见这两个字就来火。”

“今儿就要让你长长教训。”贺作舟说完,扛起方伊池的腿,在他的尖叫声里猛地沉腰,却不是顶弄,而是蹭湿软的穴口。

方伊池满心期待着粗暴的床事,身体各处都准备好了,连叫都叫了好几声,结果只是被蹭了,空虚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

“先生……先生!”他抱住贺六爷的脖子,白嫩嫩的脚丫在半空中随着贺作舟的冲撞摇晃。

哪儿哪儿都在晃。

他被扛起来的腿在晃,头顶雪白的床幔在晃,贺作舟额角的发丝也在晃。

本就嚣张霸道的六爷在床上更不知收敛,他的不知收敛并不是弄疼方伊池,而是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下手却温情脉脉。

就仿佛把方伊池变成了温水里的蛙,一点一点地灼。

贺作舟甚至故意等着方伊池被撩到极限,绷着腰抽抽噎噎地泄出来,然后把白浊用帕子仔细擦了,独留性器前的几滴。

“先生……”方伊池昏头涨脑,早忘了羞耻与自己的病。他总是这样,一纵情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安安静静地躺着,任由贺作舟为所欲为。

贺作舟丢了帕子,擦手躺好,随便一伸胳膊,就把软成泥的小凤凰抱到了怀里。

方伊池腿间的狼藉不复存在,欢爱留下的痕迹却还新鲜。贺六爷故意触碰他湿软的穴口,浅浅地捣弄,听他的喘息由微弱到急促,最后粗重到控制不住,像是最后一根脆弱的理智之弦绷断。

这样的小凤凰实在太惹人怜爱。贺作舟一边粗鲁地顶穴口,一边逼问:“以后还敢不敢说休夫?”

方伊池瞪着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床顶,他摇摇晃晃,欲火焚身,明明能够安抚他的梧桐枝儿近在咫尺,却不肯更近一步熄灭熊熊燃烧的爱焰。

“方伊池。”贺作舟没等到想要的回答,不满地低头,“回答你爷们儿的话。”

“……还敢不敢提休夫了?”

他眼角滑下一行情动至极的泪,崩溃地喊:“不提……不提了!”

那一瞬间,愿望冲破了理智的束缚,要不是浑身无力,方伊池定要大声喊出来:他想跟六爷在一起,想跟六爷一辈子,以及……永远永远,再也不会提“休夫”二字。

“这才对。”贺作舟的眉眼因为方伊池的回答,瞬间温柔,“小凤凰,你给我记住咯,说话算话,以后再被我抓到……”

“家法?”他恍恍惚惚地回答,继而委屈地低头,瞧自己被磨红的穴口,“先生骗人……没有……没有家法……”

“省省吧你。”贺作舟忍得辛苦,额角有汗,语气也略带不稳,“生病哪儿来那么多要求?”

“年纪小,开荤了就刹不住?”贺六爷托着方伊池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甭跟我闹,没用!什么时候病好,什么时候操进去,早一天都不成。”

伤风虽是小事,一不留神病没好透还是会留下病根,现在方伊池年纪小看不大出来,再过个几十年,说不准就要因为现在的疏忽难熬了。

再说了,方伊池喝着严医生开的药呢,哪儿能不听医嘱,随随便便开荤?

贺作舟知道他俩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消磨,所以心态放得很平和,换句话说,他在离开小凤凰的几年里,早已学会将激烈的爱意沉淀成更加深沉的守护。

当年所谓的一见钟情,起先并没有引起贺作舟的在意,因为六爷要关注的事情太多了,有自家宅子里的腌臜事,有纷争不断的战事。

再缠绵悱恻的爱情,在动荡的年代里,都平添了几分身不由己的微不足道。

只是再微不足道的感情扎根在了心里,都会顽强地生长出嫩芽。方伊池就是贺作舟心里逐渐鲜明的念想,由浅入深,一点一点占据了心房。

然而对方伊池而言,贺作舟越温柔,他越难受。

温柔的贺作舟是不会操开他的生殖腔的,温柔的贺作舟也在他的旁敲侧击下说过,不会告诉重病的他真实的病情。

他俩微妙地掌握着真相,却谁也没有透露一个字。方伊池偏执地这么认为着,再一次将自己贴在了六爷的怀里。

多好的先生,如今连插都不肯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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