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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太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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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贺六爷从屏风后走过来,目光顿在床侧的旗袍上,心下了然,嘴里却说,“哟,嫌热啊?”

方伊池不吭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嫌热也成。”贺作舟掀开被子,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一晃,就往更深处躲去了,“我帮你扇扇?”

说着,方伊池往哪儿躲,手就往哪儿追,最后愣是把他逼在床角:“瞧你闹的,一头汗。”

此时的方伊池揪着一小角被子,羽扇似的睫毛不停地抖,他觉得贺六爷好像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说:“六爷,我……我给您摸,您……您能帮我妹妹买西药吗?”

贺六爷好半天没说话。

“您想做……想做什么都成,”方伊池没得到回应,抖得越发厉害,“给句准话就成。”

“什么准话?”贺作舟的上半身又向后倒了些,靠在床头,和他一人一个床角,对视着,“说说吧。”

“药……”

贺作舟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低头咬着烟屁股直接叼了根出来,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药?”

“西药。”方伊池提起妹妹,就忘了羞耻,细声细气地解释,“按药方子抓的药都不是问题,但是西药实在是太难买了。”

贺作舟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把火柴盒子抛到了他的怀里。

方伊池连忙接过,披着被子爬到六爷身边,跪着擦火柴。

贺六爷自然还是看着他。

方伊池生得实在好看,白嫩得像是尾刚发芽的新苗,沾着露水,从内到外都是水灵灵的。他披着被子,只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半截细窄的腰,贺六爷故意低头,他竟以为是在催促自己快些点烟,靠得更近了,然后六爷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啧。”贺作舟扫了一眼,在方伊池靠近点上烟的瞬间,一把搂住了他的纤腰。

方伊池吓了一跳,熄灭的火柴掉在被子上,瞬间将绣着鸳鸯的被单烫出一个小·洞。

他连忙去捡火柴棍。

贺作舟却不再给他想东想西的机会,直接将人反压在了身下:“你跟别人也这样?”

“……”

“只要人家给你点好处,你就给人家摸大腿,嗯?”贺作舟粗粝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他挺翘的臀·瓣上,像是掌掴,力度却又没那么大。

方伊池被打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辩解:“没有!”

“那跟你睡一晚呢?”贺六爷其实在气自己没早点把他带回家,说出口的话却压不住怒火,“哎哟我的小凤凰啊,我还求着你落我的枝儿呢。”

话是反话,贺六爷肯定不缺爬床的人,方伊池心灰意冷地想,自个儿果然又被厌恶了。

被子掀开又落下,滚烫的身躯离开了他的身侧,寒意仿佛四月的阴雨,绵延而来。

泪水止不住地从方伊池的脸颊边落下,他死死将旗袍的裙角攥在掌心里,身后传来柜子开合的沉闷声响。

贺六爷抓着一个小巧的盒子重新回到床边,见方伊池趴在被子底下轻轻地拱,直接压上去,拿着盒子的手绕到他面前,三两下将手里的盒子拧开:“喜欢吗?”

一股玫瑰味儿瞬间泼到了方伊池面前。

他双腿发软,瘫在了床上:“这……这是……”

“怕你疼。”贺作舟见他不讨厌,勾唇一笑,“怎么着啊,衣服都脱了,还给我装呢?”

方伊池的脸色随着六爷的话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您是个好人……”

“哎哟喂,好人。”贺作舟眯着眼睛着迷地盯着他薄薄的耳垂,“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个好人?”

言罢,将方伊池捞进怀里,霸道地抱着。

方伊池还没反应过来,讷讷道:“您去饭店,只喝茶嗑瓜子儿,连酒都不多喝……”

“嗑瓜子儿?”贺六爷嗤笑一声,轻轻咬住他的耳垂,那里有个小小的眼儿,想来方伊池偶尔也会戴耳坠,“我想操·你的次数和嗑出来的瓜子皮儿一样多。”

这话方伊池乍一听甚至想笑,可他想的“攀高枝儿”和“睡觉”是两个概念。

在他的设想里,不过是给贺六爷当个情儿,陪六爷说话解闷,而六爷这样的“正人君子”应该也不会难为他。

说白了,方伊池在利用六爷的“好”呢,所以先前不论阿清如何劝,他也不愿迈出这一步,奈何最后还是为了西药折腰。

然而事情完全向着他想象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贺六爷竟然想睡他?

这怎么可能呢?

黏稠的亲吻落在了方伊池的颈窝里,他被烫到,猛地挺起了腰:“不要!”

“不要?”贺作舟在他面前慢慢地撕掉了原本的温柔伪装,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得了吧,我不在的时候,没少坐过别的男人的大腿吧?”

方伊池无从反驳,可他是服务生,怎么可能没坐过呢?

他含着泪摇头:“我没有……没有给别人睡过。”

贺六爷是知道的。

方伊池被他暗中安插的三个“客人”护着,没人敢睡。

但是想到自家太太曾经在饭店里受过苦,贺作舟的神情越发冷漠,大手在白嫩嫩的小瓣上又来了几下:“这不是上杆子来让我睡了吗?”

他的泪又下来了。

方伊池原以为自己遇上了和旁的客人不同的人,谁成想竟落入了更深的圈套。

这时候他再看不出究竟,就真是个愣子了。

敢情人六爷想干的事儿和上饭店轻薄他的人想干的没什么两样,他还成日在心里为六爷辩解,结果这是个更大的色胚!

贺作舟才不管方伊池心里在想些什么,伸手抠了些精油揉在掌心里,直接罩上了他的胸脯。

“啊!”方伊池被凉得屁股都撅了撅。

贺作舟继续抱着他,用沾了精油的手细细揉弄柔软的乳珠:“还是你金贵,这可是英国来的玫瑰油。”

冰凉的精油被体温融化,在方伊池胸前拖出两道滑腻腻的油光。

他想要挣扎的心在听见贺作舟说“药的事儿你甭想了,我帮你惦记”以后,彻底散了。

无论六爷是好是坏……有这句话就够了。

方伊池想通这一点,颓然撤去了反抗的力气,趴在枕头边,歪歪斜斜地注视着半掩的窗户。他的胸口像是着了火,烫得他呼吸急促,又耐不住贺作舟揉得舒服,夹杂着鼻音的轻哼声终究还是从嘴角漏了出来。

贺作舟揉得温柔,怕弄疼他,指腹拨弄逐渐挺立的乳珠的时候,都不敢使劲儿。

“咱们小凤凰最金贵,”贺六爷又觉得先前话说得重了,俯身在方伊池的耳畔嗓音沙沙哑哑地哄,“是不是啊?”

他咬着下唇不言不语,因着背对着贺作舟,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其实他也不愿看,怕看见一张猴急的脸。

然而六爷却捏着方伊池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面对面。

他惊恐地撩起眼皮,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

方伊池一瞬间痴了,微张着嘴,呆呆地望着六爷。

“张着嘴就是讨亲啊。”贺作舟低低的笑声传进了他的耳朵,继而唇上一烫,已然吻上来了。

贺作舟的亲吻与为人完全是两个极端,明明是副嚣张的做派,对待方伊池却像是对待易碎品,动作轻重拿捏得极好。

唇齿厮磨,他仿佛坠入了一眼温热的泉,伴随着玫瑰的芬芳融进了贺作舟的怀抱。贺作舟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脆弱的脖颈,吻着吻着乐了。

“小凤凰,喘气儿啊。”

方伊池憋得满面通红,伏在贺作舟身前急促地喘息。

“哎哟,心疼死我了。”贺六爷忍笑将他抱在身前,掌心在臀瓣上来回抚摸,那只手是沾过精油的,这么一摸,方伊池整个后腰都发起热来。

他含羞带怯地望着贺作舟,先前的埋怨早就抛在了脑后,说到底还是被六爷那一眼看酥了,哪里还生得出反抗的心思,只求着六爷别再逗弄自己才好。

贺作舟托着方伊池又滑又软的臀瓣,往上掂了掂,继续亲吻沾了水光的唇。

自然还是极尽温柔,舌尖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地顶开方伊池的牙关,与胆怯的小舌尖触碰一瞬,再缠过去,不顾他的惊慌,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方伊池觉得自己快被亲化了,六爷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烫手。他时而攀着男人的肩膀,时而揪着皱皱巴巴的衣领,胸腔剧烈起伏,却又被贺作舟捏住了乳珠不轻不重地拉扯。

于是下身也有了感觉,俏生生地站起来,羞怯地蹭贺六爷的腿根。

“怎么说啊?”贺六爷故意逗他,“急了?”

方伊池慌得六神无主,挺起胸脯,贴到贺作舟怀里去了。

他虽不说话,举手投足间却已经有了动情的妩媚。

贺作舟明白了,抬起胳膊从搁在手边的精油盒子里又抠出来些许:“这回腿真得给我分开了。”

方伊池多少了解些男人和男人之间做事儿的步骤,闻言,浑身都泛起红晕,咬着牙将腿慢慢打开,顾不上前面还翘着,只觉得后面竟泛起湿意,登时羞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哟。”贺六爷瞧见,果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手指在湿漉漉的股沟磨蹭,将精油抹在细嫩的穴口,听见一声娇气的抽泣,又无奈地把他抱回来,“得嘞,让它自己化,我不动你,成吗?”

自己化也是有感觉的。方伊池头一回上男人的床,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却不是疼的,是硬生生被臊出来的。

哪有这样坐着,露出屁股给人看精油融化的说法?

也就贺作舟看得津津有味,大手箍着他的腰,等精油化得差不多,伸手过去摸了两把:“挺能吃。”

方伊池已经臊得说不出来话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双眼权当听不见。

贺作舟逗了几句,没得到回应,知道这是触及底线了,也就不再多言,而是用掌心按住他瑟瑟发抖的腿根,将手指送进了紧致的穴道。

方伊池的腰随着贺作舟的动作猛地弹起,又僵硬地砸进柔软的被褥里。

“疼?”贺作舟此刻连裤子还没脱,耐心地将他额角被汗打湿的碎发拨开,“疼也得忍着,不是?”

方伊池全身心都沉浸在往深处探索的手指上,闻言,差点被气笑,忍不住瞪了贺六爷一眼。

这一眼把六爷的坏心思勾了起来:“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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