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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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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来宝又转过火看向某个方向,周昊海顺着她的眼力看过往——一双紧握的手。

看不出来啊,宝哥速度那么快!

周昊海咋舌,然后起身,忽然顿住——不对,地位不对。

他弯腰探身重新看了两遍,再三确认,断定没有看错——那是厉琰和骆白紧握的手。

周昊海下意识看向厉琰,对上厉琰的笑脸:“!!!”

宝哥!!你们玩这么大的吗?!!

媳妇!!他们——!!!

骆银微笑:“乖,看破不说破哦。”

周昊海瞬间被顺毛:“好的。”

骆来宝的眼力意味深长。

这时,周永利收到自家蠢儿子的眼神示意,实在不忍卒睹。

蠢儿子真的更蠢了,那挤眉弄眼的样儿,身为老父亲都忍不住想一巴掌抽过往。

周昊海:亲爸欸!看我一眼啊!

周永利撇过火,甚至为了忍住不揍周昊海的激动假装勺子掉地上,弯腰往捡的时候一不警惕看见那交握的双手。

应当说不愧为父子,他的反响跟周昊海一样非常欣慰,看不出来骆白这小子有一套,速度快。

于是当他起身对骆白投以男人都懂的笑脸时,恍然间就扭曲了。

“!!!!”

亲娘欸!他是眼瘸了吗?!

郭通达袖子被人扯了数下,他惊奇的看过往:“老周,干嘛呢?眼抽筋不成?”

周永利拼命用眼神暗示,斜对面,底下,惊天大消息!

郭通达不兴奋了,“你瞪我干啥?”

这要不是日子特别,非干一架不可。

周永利:“……”都是智商低下的憨货。“桌底下……就你脚底下,帮我捡个勺子。”

郭通达:“捡个勺子的工夫至于挤眉弄眼吗?”

他弯腰捡起那勺子递给周永利,后者一脸生无可恋地把勺子扔了下往,当着郭通达的面儿。

周永利:“老郭,帮个忙。”

郭通达:“……”真的赌气了,亲兄弟也得赌气。“最后一次。”

他再次弯腰往捡,这回真见着了。

“!!!!!”郭通达的表情显得茫然又无助。

周永利:“我懂你的痛,但别说,憋着。”

郭通达:“难受,心口疼。”

周永利:“我也是。”

周昊海:“我也——”

骆父:“你们说什么呢?”

骆母:“躲什么机密呢?今天可不能瞒着,得说出来。”

周永利:“分歧适。”

郭通达:“是兄弟,就不能说。”

周昊海:“我心甘甘心憋着。”

骆来宝摇摇头:“一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总结得可以说很精辟了。

三个大男人含泪,泪水也只能往心里流。

骆父\\骆母:“???”到底躲啥机密这么神神叨叨?

骆银拿起桌边的纸巾抿了抿唇角,‘一不警惕’把桌上的勺子弄掉地上了。正跟骆白聊得欢(单方面聊得欢)的姚文竹见状,为表亲近便主动说道:“我帮您捡起来吧。”

骆银温柔一笑:“谢谢。”

“不用。”姚文竹蹲下身捡起那勺子,一抬头就看见骆白和厉琰交握的双手,下意识抬头就要喊出来,谁知撞进了厉琰冰冷的眼中。

即将要喊出来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口,随后她又听到骆白的询问:“姚小姐,餐桌上有备份的勺子,找不到的话就不用管了。”

姚文竹:“没有,我找到了。”

她起身,将勺子还给骆银。然后看向骆白,后者面上带着笑脸,有些无奈、有些宠溺,明明右手一直被绊着却也没有要甩开的意思。

换句话说,他是心甘甘心的。

姚文竹抿紧了唇,她是爱好骆白的,很久很久以前就爱好了。

她很崇拜骆白,要不然也不会选择枯燥的农业,不会脱下俏丽的裙子和鞋子,选择跟土壤为伴。

刚才见到骆白时,她差点欣喜得忘记自持。而当时的欣喜跟现在的心情况成鲜明对照,天堂和地狱,一线之隔不过如是。

姚文竹有一瞬间想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但触及骆白温和的眉眼,她便又憋了回往。

爱好会让一个人变得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柔和气良,所以此刻姚文竹也格外的温柔,不舍得伤害骆白。

她很丧气的戳着肉圆子吃,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姚文竹,要稳住啊!

骆父、骆母有些摸不着头脑,本认为姚文竹和骆白的事儿成了,没料到忽然之间就没了成果

骆母逮着机会,趁姚文竹往洗手间时赶紧问:“大宝,你不满足姚小姐吗?”

“没有满不满足的说法,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哪能评价一个姑娘呢。”

骆父:“少打太极。你知道我们的意思。”

知道本相的周永利父子以及郭通达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假装透明人。

骆白又摸了摸鼻子,说道:“可我有了伴儿。”

骆父和骆母停住:“那你怎么不早说?”

骆白:“没来得及。”

骆母烦恼:“唉你这……早点说就不闹这乌龙了。现在让姚小姐怎么办?”

骆白:“她估计对我没想法。”

骆母:“真的?”

骆白点头。

骆母回想刚才姚文竹的态度,确实看上往没有特别热络的意思。她也就放下心来,进而八卦地问:“你跟你女朋友多久了?”

骆白:“不是女朋友。”

此言一出,在场知情者立即紧张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但听骆白面不改色接着说:“是伴儿,结婚的那种。我们在一起7年了吧。”

骆母倒不纠结名词称谓,接着问:“7年……那不是未成年就在一块儿了?哪个呀?躲得那么好,我一点也没创造。”

骆白:“您认识的,那人您认识。”

骆母真完整懵了。

她认识……哪个呀?哪个姑娘呀?骆白有跟哪个姑娘比较亲近的吗?

骆白:“他长得特好看,特别俏丽,您很爱好。”

周昊海忍不住点头,可不是,比他这正儿八经的女婿还爱好。

周永利看不下往,偷偷往儿子脑袋上抡了一把。安静!

骆来宝举手作证:“妈你好熟悉的人,而且好爱好,而且特别好看。”

骆母沉思来沉思往,猛地脸色一变,这排除完不就剩下——骆母脸色苍白,仿佛受了重大打击。

在场众人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连淡定的骆银都开端皱眉,心想着难道那人是厉琰就给她带来那么大的打击?

“是……骆金?”骆母警惕翼翼地、衰弱地问。

众人脸色精彩纷呈,他们似乎忘了骆金跟骆白没有血缘关系。

骆白太阳穴抽抽:“妈,那是我大姐。”

骆母拍着胸口,总算缓了口吻:“那就好,那就好。”

她还要问的时候,姚文竹回来了,于是疑问只能躲在心底,等到宴会散了也没找着机会问。

夜晚,骆母还记着这事儿,于是打电话过往问,接电话的人是厉琰。

厉琰:“骆白在洗澡,您有事儿问我也一样。”

骆母:“晚上说的那件事,大宝的伴儿到底是谁?”

骆父凑上来,随着侧耳倾听。

厉琰沉默片刻,说道:“您和伯父都认识的。”

骆母:“我想不起来。”

厉琰:“他们认识8年,来往7年,上同一个学校,一直都在一起。往过彼此的家里,认识彼此的家人。所以,您也认识。”

骆母:“??”所以到底是谁?

骆父、骆母同款懵逼脸。

骆来宝途经,见到这一幕摇头叹气,她开端猜忌除了大姐,其他人都是捡来的了。

智商鉴血缘。

骆白洗完澡,直接跑过来从后面抱住厉琰:“哈!”

厉琰稳住身形,没有趔趄半分,显然已经习惯。他刚想告诉骆白正在打电话,电话另一头是他父母。

骆白往厉琰耳朵边吹气,暧昧的说道:“厉先生,我筹备好了,明天不用上班,今天晚上可以玩很久哦。我买了一些小礼物,你要哪种口味的?”

厉琰:“我在通电话。”

骆白:“谁呀?”

厉琰:“伯父伯母。”

骆白:“……”

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骆白的脸顿时如火烫一般迅速烧红,连忙跳下来假装镇定:“今晚通宵斗地主,夜宵你要哪种口味?”

厉琰:“……挂了?已经挂了。”

骆白双手捂脸,这令人窒息的场面。

厉琰放下电话,将骆白抱起,抵在墙面上,吻了上往:“反正该知道都知道了,就别糟践你一番苦心。”

骆白双手搂上厉琰的肩膀,多年的默契让彼此很快就燃烧起来。

厉琰一边咬着骆白的耳朵一边询问:“你筹备了什么小礼物?还口味?到哪学的这些?”

骆白的手指微微抖动着,睫毛也在抖动着,脸色酡红,瞪了眼厉琰,色厉内荏的一眼。

“我说了,夜宵口味,爱吃不吃。”

厉琰睨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不够懂得自己而说这些话。

夜宵那么美味,怎么可能不吃?

骆父和骆母相对无言,半晌后,骆母警惕翼翼地问:“厉琰?”

骆父:“你我都认识,长得好看,同居八年,一直在一起。”

除了厉琰,再无别人。

骆母:“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

骆父:“洗洗睡吧,明天让他们来家里吃饭。”

骆母:“后天吧。”

骆父似乎想到了什么,为难的咳了好久:“后天……那就后天。”

这年轻人,仗着年轻就胡闹。

骆母沉思着,她该煲点补身材的汤。

不过厉琰终极还是成为她的女婿,某种意义上的,固然有点出进,但是总算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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