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2)
“爸爸是谁?我是谁?!你要的人是谁?”随着这些强硬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父亲结实劲瘦的身体如苍鹰掠地般猛地往前俯冲,炙热火烫的男性象征顺着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一口气没入儿子下|体结合处大半截,引起身下的少年一阵狂野的呻|吟和颤抖。男人只动了几下却又再次残忍地停下来,固执而强硬地索要着问题的答案,“你要我做什么?同同,快说!”这次的声音里,藏着太多太多的忍耐和深深的期待。
“叶逢春!你是叶逢春!!我要叶逢春……啊啊……”
音乐已渐入高|潮,失控的尖叫汇入庄严的歌剧序曲那如火如荼的旋律之中,叶攸同仿佛找到了有力的依傍,终于抛下所有的束缚大声地喊叫出苦苦压抑了多年、几乎以为会在体内发霉腐烂的心声——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在这个人面前如此畅快地喊出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激动得满脸涕泪阑干,迷乱中孩子主动伸手抱住男人结实的颈项,眼泪沾湿了父亲宽阔的胸膛,“我要叶逢春爱我……呜呜……”
听到怀中的孩子那直抒胸臆的大声告白,不再残忍地沉默不再违心地否认,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当即挺身直捣黄龙,近乎凶狠地全力推进那梦寐以求的柔韧身体,一下又一下深深地一楔到底。每一次都缓慢地拔出,又在遽然间直顶到肠道口。完全不能预料到他会在何时发力,处于被动方的叶攸同只能如狂澜中的一叶小舟般随波逐流,在尖叫中没顶。每次进攻的间隙,男人还强硬地在少年耳边不断命令:
“叫我的名字。”
“叶……逢春、叶逢春!啊啊……”
“说我爱你!”
“我……呜呜……我爱你……”
“大声点,宝贝大声点!”
“我爱你!!我爱——啊……”
“叫老公!说老公我还要。”——父亲,情人,伴侣……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这孩子的一切!
虽说是在狂乱中,孩子听到这个命令仍旧迟疑了一下,受到的惩罚却是被重重地捏住了涨大的前端摩挲套|弄,他立刻惊喘着倒吸了几口气,无法忍受地哭叫出来:“老公……呜呜呜……老公我还要……”
听到这种近乎淫|荡的话从少年的嘴里颤抖着说出来,两个人的情绪都立刻飙升至。如此汹涌澎湃的情潮让初经人事的孩子难以抵挡,没多久就支持不住。叶攸同如缺氧的鱼儿一般,被爱欲狂欢染成粉色的薄薄胸膛在父亲身下剧烈起伏,肠道湿热的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火热。
孩子嘴里的呻吟逐渐破碎无力,身体却已经学会地向上拱起主动去迎合那些致命的撞击,想要从父亲那里获得更多疼爱。他虽然十分青涩,却有着百分之二百的热情,让父亲意外而神魂颠倒,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如此迅速而又如此严丝合缝地找到了彼此的节奏。
同性加上血亲的背德感刺激太过强烈,整个过程中叶攸同都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父亲,一任脸上泪水。知道这样的事对孩子的心理冲击很大,叶逢春舍不得强迫他看着自己,只是轻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虽无法从闭上的眼睛里读出情绪,可是一直注视着孩子反应的父亲发现,儿子脸部的肌肉精准地配合着自己每一次的抽|送在微微牵动,甚至能从他表情的细微变化中轻易看出那一进一出之间的力道大小与强弱,并且由此决定他疏朗的眉心何时微蹙何时舒展。
此刻孩子仿佛一个制作精密纤巧的提线娃娃,而父亲就是那个在背后操纵着他一切欢喜哀愁的人——这种全然独占的感觉让叶逢春迷醉狂乱,一边变化着力道在他体内恣情挞伐,一边近乎疯狂地追逐啄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上因为自己的变化而变化的地方,这种神奇的一体感让他甘愿就此沉沦。
叶攸同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腰身究竟几度起落,十一分三十秒的音乐一再重复了无数遍,直到感受到下|身被父亲灼热的欲|望死死顶着,继而又被喷薄而出的滚烫液体牢牢填满……
少年在高|潮的余韵中短暂地陷入无意识状态,却仍旧闭着眼睛仿佛不敢面对现实,一双手死死搂着父亲高大结实的身躯。薄薄的嘴唇嫣红欲滴,不自觉地微微翕张着,虽然平时只是一张素淡干净的脸,此刻却自有一种横生的媚态。他纤细的身躯微微抽搐,体内肌肉不住紧缩,像是要挽留住方才销魂蚀骨的激情。
感受到这强烈的需索,刚刚释放过的叶逢春发现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生怕伤到体弱的孩子,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又再来一次,只是小心俯下身体,怜惜地抱住儿子柔软的腰,趴在他光滑的身体上,用舌尖轻轻舔着白皙单薄的胸膛上那粒细嫩的绯色樱蕾,不时含在口中吸吮逗弄,生逼得孩子啜泣着从鼻端逸出阵阵甜腻的娇吟,接下来又就着还留在他体内的男性象征小幅度地抽蹭,这些代表着宠爱的举动终于让孩子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累极了的少年一翻身,软软地贴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到体内的欲|火完全散去,在父亲的怀中平定了喘息之后,叶攸同却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客气地将脊背留给身后的叶逢春,继而细瘦的脊背也微微抽动起来。
发觉不对劲的父亲将孩子掰过来捞进怀里抱好,低头一看,孩子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哭起来一向没有声音,只是很压抑地静静流泪,这更让父亲心疼不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叶逢春自认非常克制,而且各种保护措施也做得很完善,应该没有伤到这孩子,怎么会又让他难过了呢?
“你、你欺负我。”一想起那时候自己被逼着说的那些羞人的话,什么爱啊老公还要之类,叶攸同就急得有钻进地缝的冲动,“强迫我说那么奇怪的话……”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自觉的撒娇。
恢复了理智的叶逢春登时尴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在以往的性经验中,一向冷静的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现在想来或许那些都不能叫做|爱,只是满足冲动而已。儿子细声细气的指控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却又隐隐藏着十分的骄傲和满足,“嗯,那些话一点也不奇怪啊,都是爸爸最想听的呢。”
听他在耳边这么低喃,叶攸同胸膛里那一点小小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随即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纵容眼前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