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邪即不正(1/2)
肚子裡的情绪转了几转,秦濯忽然失笑,浑身放鬆下来一手揽住明释一手揉了揉凑上来的白狐,懒洋洋地哼了哼问:“所以,何谓邪仙呢?”这是把之前明释问的问题砸了回去。
感觉小宠变可爱了后明释也勾出了点微笑,反问:“你不生气了?”
“还有点…可是…没有关系,只求主人下次好好说清楚,想怎麽玩小的都能有个心理准备…”每个人的性癖都不同嘛可以理解,明释喜欢角色扮演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怎麽说也得给他点心理准备吧?
白狐被冷落半天,有点不满足只舔乳头了。它拱到秦濯背后,那后方的明释分身便瞬间消失了,好方便白狐爬将上去。
这个过程秦濯还算熟悉,然而不管再怎麽习惯,被一头毛绒绒体形巨大的公兽爬上身体捅进穴裡还是颇让人崩溃的一件事,尤其他穴裡本来就含著一根时。他得多花几倍心神才能稳住呼吸,感受著兽根撑开那微带酸痛的入口,挤著另一根阳物将他一点点撑满的细节。
“秦濯……”明释又叫他名字了,秦濯眼神失焦地瞧向他,便见前面站著的分身再次将阳物递到了他嘴边。
他顿了顿,顺从地分开唇将它迎了进来。于是现在他体内有三根阴茎了,两根真的一根假的,两根人的一根兽的……
它们填满了他身上的洞,满得快要受不了了。
“所谓邪仙…”明释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三根不安份的肉棒操得他前后摇晃,后面的将他顶往前,嘴裡的又将他顶回后面那两根上…
秦濯凝了凝神才听得见他在说什麽。
“…邪即不正,秦濯,以你之修为尚无法明白,可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待你有了自己的道,你便会知道我…便会惧怕我…或是如那些人一样恨我…千方百计阻我成道,阻我立证九界……”
秦濯被操的迷迷糊糊的,所有液体都被堵回体内,那些入侵者不间断地来回进入他,让他很难思考明释的话是什麽意思。但有一点他还是听得懂的,于是他在哼哼唧唧间偷偷问自己:我会吗?
他会怕明释?会恨他吗?
秦濯短暂地思考了两秒,他不觉得他会恨任何一个人,就像陈家村,就像张梁和李玿…他为什麽要恨他们呢?秦濯自觉没那种力气,他唯一想做的便是今生过得好好地活下去,叫那些想他死的人大失所望…
“啊——”青年胡乱飘荡的思绪被一下重撞拉回明释怀裡,他泪眼汪汪地斜了一眼底下看著他微笑的男人,明释伸手压住他后脑将他按低少许,秦濯嘴裡含著的阴茎因此滑走了,他茫然地与明释对视,灯火闪烁,他看到在对方眼中的自己越来越近,看著明释伸出舌接走了滑到他鼻尖上的一滴泪水。
“甜的。”明释舔舔唇说道。
“………嗯…”秦濯带著喉咙裡如猫爪抓挠般的细碎呻吟忽然笑了。
“骗人。”他轻轻说道,低头吻住了那张泛著水光的唇。
这场床事粗犷直接,它持续得不很长,却很激烈。
秦濯被三根阴茎的组合操了又操,他试著抗议了一下又放弃了,仅仅虚弱地问了一句:你的分身搞我你也会有快感吗?
明释的回答是:无论用什麽搞你,只要是我做的便能令我称心快意。
秦濯没话说了,彼时明释正试著与自己分身一起把阳物挤进他的嘴裡,而秦濯身后的白狐,那隻狡黠沉默的狐狸正在偷偷变大,好让自己仅仅一根便能将秦濯撑到呜咽求饶的程度。
最终除了白狐把秦濯堵了好一阵子以外,两个明释无师自通地选择一起射在秦濯白淨小巧的脸庞上,射之前还故作温柔斯文地叮嘱他千万别吃到了,那模样就像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叮嘱病人似的,做的事却令人无法直视。秦濯羞赧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液体挂在了他的睫毛、脸颊与嘴唇上,它们彷彿有了无由来的温度,一路烫到了秦濯心裡。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等著明释将他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又抹在了他的嘴巴,涂得他胸口到处都是。
当明释把他裹进袍子裡抱起来,秦濯感觉自己像是全身孔洞都在往外漏著精液。白狐将他灌的很满,明释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颠出一些,沿著腿根儒湿了裹身的宽大袍子。
袍上有著明释的气味,那股与白狐相当相似的奇异芬香,但此时更多的是精液的腥苦…明释的、白狐的…还有自己的。
秦濯将脸在明释胸膛上蹭了蹭,听到了稳定有力的心跳。那声音打著拍子,他睡了一下午补回来的精神又再次消耗得差不多,也懒得去管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明释又准备把他带到哪裡,摇摇晃晃地陷入了昏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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