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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偷吃贺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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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轻巧,一个大活人便生生被当成物品,要与那五色灵石百斤、桃花酒百坛、丹药数十箱,连同些许天地异材、加上黑圣天特有产物,由那十馀名精心挑选的门人送去了。

李玿回来时心情複杂,再看见秦濯这副模样,刻意将兽主那点事与他说一遍,让他好自为知。可秦濯又浑不在意,他说得一半,见状摇头算罢。

于是直到几日后,秦濯身上衣物手铐全被扒了下来,仅仅用白绢赤裸一裹送上贺礼轿子,惊愕下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成了这次庆典贺礼一部份,要送与那兽主,再也回不得来。

原来这古化处男与处女一样珍贵。

他困在轿子裡心裡好气又好笑,万万没想到自己是用这种方式离开的黑圣天…想到这裡又忆起那隻大白狐狸,到现在他还知道到底是不是它把自己送回李玿房间,更不知道牠身在何处。

兽王宗与黑圣天相隔甚近,是两个接连的山脉,之间有几块分散的洼地,有两宗修士略施仙法种谷物花果,畜牛牧羊,除了不似凡人那般忙碌狼狈一齐其实也与农家相差不远。

两宗虽近也有三两日脚程,一行人驾著法轿,慢慢走了两日落到兽王宗山脚下。

黑圣天到处都是食桃花,兽王宗没这玩意,一路上全是大树乔木,景色比之黑圣天更壮丽宽阔。秦濯起先还偷看外面景色,后来被轿子颠得一路昏沉,直到天色渐暗,队伍停下休整他才连忙又撑起身子从纱帐偷望。

只见日落天色绮丽,万里红霞间前面那山主峰高耸入云,四同有大小几个山头如众星棒月般拥护著,远看山脚尚有林木绿荫,至山腰就成了单薄的植坡树丛,到山顶入云部位竟有积雪,不知会否比那珠穆琅玛更高。

众人休整的附近有座大湖,是个休整的好位置。修道中人虽然不必如凡人般日日睡眠,这群人却还要各自洗涤,洗著洗著就寻了个伴合欢双修去了…

秦濯哑然,只见一时间那同性也有、异性亦有,湖边莺燕声起,大方得他不知道眼睛要往哪裡摆。

幸好他被归于「货物」一类,此时一齐护在设落阵中,离那群人有一小段距离。

谁知过了片刻,那些人大约是惯了放荡作风,竟然开始了多人群交…秦濯没忍住瞪大了眼睛,被这等画面激得下腹虚沉。

他此时灵气已失,身子还虚,一动情更觉难忍。这又不同看黄片,那些门人好歹各个都是神仙中人,洗脱凡胎后样貌身段没一个丑陋,可要比那什麽小黄片好看多了。

他们太浪,秦濯还想忍耐,阳物却已半硬。

他犹豫片刻伸手握住那物,忆起前世手法揉了揉,忽然想到如今再无锁龙栓,难得欣喜几分撸了起来。

冷不防后面纱帐被掀起,一隻大白狐狸飞快窜了进来,直往他身上爬。

“啊!”秦濯刚吓得叫了一声,立即想到不远处那些门人…

怎麽这护阵无用?若是他们知道阵裡闯来了外物,恐怕会把狐狸杀死…

这麽一想他顿时襟声,仔细一看这隻白狐双目也是浅金的,除了体形小得多,其他地方怎麽看怎麽眼熟。

“你…是……”他这点犹豫被白狐看在眼内,不由分说就扑上去舔他嘴巴,两爪像狗一样乱扒,把个白裸秦濯自白绢中刨了出来。

秦濯原本就是赤条条被裹在裡面,一路上没拿到一件衣物,这时候裸身伏于狐狸身下,顿时羞耻莫名。

他羞得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想起自己被同样颜色的一头白狐操过,壮著胆子问它:“你……可是救我的兽尊麽?你是从那山谷裡出来的麽?怎麽就跟上来了?若是被他们知道……”

白狐懒得听他纠结,细腿一跨腹下那根探出毛绒皮囊的兽根前端便准确地戳刺在秦濯门户外。

秦濯吓得连忙推他,合紧了双腿,喝道:“别!这样不可!”

那白狐歪头看他,似是在问如何不可了,秦濯脸一红硬著头皮逼出几个字:“你我人兽有别……”

白狐看著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门人低嚎一声,那声音如同人类嗤笑。

他一僵,又加了句:“我…我不愿做这种事……”虽然还硬著的下身很没说服力。

白狐乾脆打起了哈欠。

秦濯终于捌过脸去,声如蚊蚋:“我……我现在已是废人了,那处……长久未开,你若随便进来,我当真要死的。”

人与动物说话往往要直白得多,秦濯也一样,不自觉就在言语中流露出自己死灰之意。他低著头,没看到白狐眼中那几分柔软,直到白狐又复低头舔他阳物才试著推牠:“不行!这个……”他僵住了,那白狐正张开森森白牙卡在自家阳根上,似乎是说:你再废话我就咬断好了。

秦濯身体虚弱,这一吓乾脆脱力瘫了下去,任白狐把他拨过背面,毛绒绒的腹部蹭上他背脊,那兽类分身顶在穴口,被那火热坚硬的触感惊得颤了颤,静待那撕裂的痛。

等了一等,那话儿果然如约而来,他被填满肉穴的实感与异物感激得哼了声,又觉不似意料之中的痛,不由得转头看了眼,赫然见那白狐又小了一圈,小得和家养大犬也没有两样了。

体形小了那物自然也跟著小了,凭秦濯那被药泉浸过的后穴也能不作扩充勉强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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