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洗涮涮(1/2)
两人应了便扛著秦濯行去。
秦濯当真瘦小,两人扛著毫不费力,径直把他浑身破烂衣物扒了个乾淨,开始为秦濯洗刷。
他这副皮囊生来不丑,只是从小难有一顿饱饭,平日又多在田裡山林打混,枕的禾草穿的破麻,虫咬蚊叮,还有多年积下的伤疤老茧,这麽个活法就是天生玉肌也早被糟蹋了。
两人把他往那下游引水道边上推去,那处有个积水坑,顶上垂下两条似是缚人的铁链。秦濯刚道不好,便见两人把他往顶上一吊,手执毛刷试图把他清洗乾淨。
毛刷比村裡常用的猪鬃毛要软一些,水也算是温热,上除了被当成头死猪般料理太丢脸以外也还能忍受。李玿在旁笑吟吟看著,看两名僕役把那土娃浑身刷了个乾淨,又用皂角梳子把头髮好好梳了一遍。
秦濯到底是现代人爱乾淨,平日逮著机会也会尽量洗一遍,但他极为痛恨这时代用的猪毛刷,家裡没有钱财买那皂角,再爱乾淨也只能简单摘些柔软草藤擦一擦,刚开始还日日想著沐浴露和洗髮水,后来饭都吃不饱后就再无念想了。
他许久没有这麽彻底地洗一次了,这一刷只觉得浑身丝丝生痛,那两人刷得极为仔细,从头皮到脚底股沟都被刷的火辣辣的痛,末了一人捧起玉袋刷洗,另一人执起他下身阳物,取了一柄细头毛刷,一片细竹片挤开他包皮细细清理裡头那些污垢,洗著洗著还探入马眼,似是想从裡到外都洗一遍般。
秦濯哪裡受得了,他前世也未被人如此折腾过,当下面露痛苦,那阳物却被生生刺激得硬了一半。
“给他上锁龙栓。”
秦濯还未想明白什麽叫锁龙栓,便见其中一人从一旁置办用具的石台上取来一小盒东西,端到李玿面前供他挑选。
那盒中共有四物,一青一红二白,皆是幼细玉柱,末端缀著玉珠流苏,工艺精湛材料上佳,若不是柱身太短细看上去倒像富贵女儿家用的簪子。
李玿沉吟片刻,感觉四周过于安静才想起之前封了秦濯的口,邪笑一声手一挥解开口禁:“小娃子想要哪根?不如自己挑罢”说罢便把那盒端到秦濯面前。
秦濯浑身皮肉疼痛不已,从头到脚都还滴著水,哪有气力理他,只能看著盒子发呆,不知其何意。
“你想如何?”
他恨恨地道,李玿浑不介意,意有所指地邪笑道:“此物可会伴你好长一段时间,你若不好好挑选可是会吃苦头呢。”
“………”
见秦濯不理他,但又不像以往那些孩子哭天喊地地闹腾,李玿倒是挺满意地一颔首,取来那泛蓝白玉递给浣奴:“你年轻火盛,冰髓能助你压火,就这根吧。”
另一人见状取来一管油脂,仔细执起阳物往上头马眼裡滴去。
那管细如竹签,油脂似是被温热过,倒灌入马眼内也无苦楚,可是那滋味绝不好受。秦濯忍不住呻吟一声,忍了许久,感觉那液体直灌入腔,一股尿意涌上,他大腿忍不住轻颤起来。
油脂灌罢,那人揉了揉他半硬阳物,些许油脂被挤出沾著阳冠一片油亮,取过旁边浣奴捧著的玉柱便就著探入。
“啊!”
火辣辣的赤痛感从下身最脆弱地方传来,秦濯身不能动,叫得声音沙哑,无助地感觉那玉柱一点点钻入,直至整根入内缓过了最强那阵痛苦方才察觉得那玉不知是何物,竟然带著一阵寒意。
冰冷和疼痛一起钻入体腔,他本已半勃的下身就此动静全无,如同卧虫般软垂下来。
“痛……”
他满额细汗咬牙挤出一字,虽不想示弱,但人生两载哪曾受过此等侮辱苦楚?秦濯不傻,刚开始便这麽痛,想必往后有更多苦头…他一个已经死了一遍的人真不怎麽怕死,如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术,怕是咬舌也不能自尽,他早就狠狠心再赴轮迴了。
“先别叫痛,还有得你受。”
李玿笑道,见那玉柱已齐根没入,仅剩细珠流苏吐在外面,随手弹了弹指,那锁龙栓便硬生生固定住了。
秦濯此时方知何谓锁龙栓,心道这不是活生生的s吗?!
还未等他细想,又见那两人捧著一截竹管过来。
那截竹管足有三指宽,末端镶了个磨得光滑油亮的鱼嘴细管,一人分开他的腿,另一人便欲把那鱼嘴往他下身凑。
“等……!!”秦濯刚叫两声,猛地一咬牙,浑身都僵了。
那鱼嘴雕得巧妙,虽只是个细巧扁口,却圆滑细腻,从身后那羞耻入口钻入毫不费力,无论秦濯怎麽抽搐夹紧也只是苦了自己。
“好了,放鬆点罢。”李玿伸手拍他腰臀,秦濯神智全被那逐寸深入的鱼嘴夺去,哪裡顾得上理他。
鱼嘴管子上细下宽,顺著油脂逐寸没入,直到一截管全深入体内时秦濯下身已张开近三指入口,洞穴光线昏暗,即便朝竹管内望去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秦濯喘著气呼痛,两个浣奴做惯此事早已养成听而不闻的习惯,径直转动竹管微微抽插,直到入口已无力收缩,才拔将出来,取下那鱼嘴又复插入。那竹管可要比鱼嘴大一整圈,整整大半截插入体内深处,秦濯痛得张开口,已是无力言语,觉得自己身体像被一劈为二般撕痛。
“入水罢。”
李玿指挥道,那两人也懂点法术,一捏诀泉水便顺著竹管倒灌入内。
泉水温热,秦濯惊得接连叫嚷却无人理会,直到腹胀如要临盆孕妇,他也再叫不出声了,身体软绵地任人摆佈。
他强忍痛苦,到神智接近昏迷,才听见那李玿开口:“行了,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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