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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抱怨一般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徐了的耳朵。仿佛他和南宥真的旧情重燃出去做了些什么苟且的事似的。徐了薄唇微抿,脚尖正因为怒意焦虑地在地上点着。
忽然,他猛地掰过时措背对着他的身子,厉声问道:“我出去见谁,干什么,还得和你报备了是不是?”
时措的身子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上,他也不顾身后徐了铺天盖地的怒气,只费力地想要转身跪回墙角。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大力,徐了冰凉的鞋底踩上了他的肩膀,压得他动弹不得。
“惯得蹬鼻子上脸和我没完没了是吧?”时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挺有骨气地将头一甩。
徐了见状只冷哼了一声,他再次反问道:“我再问一遍,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
时措的态度摧垮了徐了最后的耐心,他听到徐了轻轻拍了拍手,随即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很好,去把你的皮带拿过来。”时措也不言语,站直了身子想往外走,却再次被徐了喝住了脚步:“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爬着去。”
当时措叼着皮带爬回来的时候,徐了正倚在书桌旁候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无喜无怒。只见徐了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时措朝徐了面前那块地方爬去。
口中的皮带被抽走,徐了将皮带对折,轻轻在时措趴伏的身子上拍了拍。
“我再问最后一遍,错了没。”时措不出声了,只轻轻摇了摇头。他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时措皱皱眉,只觉得恍惚。
片刻之间,皮带的抽打已经落了下来。每一下都卯足了劲,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跟着轻轻晃了起来。
两指宽的印记绽开在皮肤上,通红通红的。时措麻木地听着皮带的破空声,心里无声地数起了数。这或许是他尝过的最痛的一顿鞭打,只几下,屁股上火辣辣的触感便蔓延成一片。他的头垂着,鬓角湿哒哒地淌着汗。
徐了很快转移了皮带抽打的地方,从通红的屁股换到那篇薄薄的脊背。或许时措是真的觉得痛了,他耳边只剩下那粗重的喘息声。后背上的蝴蝶骨狠狠地凸了出来,整具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徐了再次叹了口气,皮带毫不留情地甩了上去。
背后很快渗出细密的汗水,时措只觉得背后的痕迹更疼了。他狠狠地咬着唇,屏着一口大气不敢出。疼,实在是疼。整个脊背仿佛在发烫,时措与地面相贴的手臂膝盖都生出一层滑腻腻的汗水。再挨过几下之后,时措身体晃到连撑也撑不住。
当最后一下抽完,时措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整具身子仿佛卸力一般软倒下去。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地盖着眼睛。
徐了看着眼前这具充满伤痕的身子,他蹲下`身子哑声问道:“知道错了没?”
时措摇摇头也哑着声回道:“我……没错。”
他的肩膀上再次被徐了踢了踢,时措知道这是让他起身的意思。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站了起来。徐了将一旁的牵引链给他系上,牵着时措到了楼下的杂物间。
说是杂物间,里头可一点也不乱,不脏。只有一个装下大型犬的笼子。时措记得,徐了说过他原本是想养条狗,真狗,奈何对宠物的毛发过敏,这个提前买来的笼子也就闲置在了家里。
徐了打开一旁的柜子取出了点东西。近些日子,时措觉得徐了变态的原因还有这一点,他一点一点往家里添置些道具,偶尔两个人还会用一用。
冰凉的金属手铐贴上了时措的手腕,紧接着是下`身的贞操带,最后徐了还不忘在他后头塞上点东西。那个球状的东西两个人早就玩过了,被徐了痛骂鸡肋,说是以后再也不会用了。
笼子的门被打开,时措俯下`身子钻了进去。笼门被合上,徐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关上灯,锁门离开了。
在黑暗之中,时措想那眼神想了很久。后`穴里的东西在肆虐着,身体上被推上了高`潮可心理上却没有。后背上的伤痕最终也偃旗息鼓,只余钝钝的疼痛,为他提供最后的慰藉。时措一晚上没睡,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外头漆黑的天空一点一点透出光来。
即便是到了天亮,他也没想清楚,自己到底在赌哪门子的气。
徐了在柔软的大床上也几近彻夜未眠。24/7的关系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侵蚀,他刻意地强调私人空间的存在只是想给留给自己最后一点清醒的余地。可愈是刻意便愈是遭受到冲击,他不得不承认,这种侵蚀带着那最强烈的情感把某些坚不可摧的东西毁得就快连渣也不剩了。
天边的亮起的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徐了破天荒地没有出门晨跑。他飞快地洗漱,最终站到了杂物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