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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欢过度执行命令,也喜欢闭口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下防备……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徐了照例将房间内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下了上扬的唇角。
徐了走出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爽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性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性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眼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子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清凉的感觉再次在创口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子,心想暴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挺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点下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逼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
接连几周,暴君都下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做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性`欲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子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
性的苦闷无处宣泄,借酒消愁总是可以的吧?周五一下班,时措连家也懒得回,直接驱车前往了stray。正巧,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人,au。
对方见是他,热情地向他挥手,又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措哥,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有了暴君就想不起我们咯。”
“可去你的吧。”时措往嘴里灌了口酒,狠狠往au肩上一拍,苦兮兮地开口:“暴君啊……真是绝了。”
随即时措反应过来连忙反问道“诶不是……我和暴君成了,怎么你都知道了。”
au摆了摆手说:“暴君收了恶犬,这还不算圈内的大新闻么。不过这也得归功给被你走了一拳的那个do,好像是他先传出来的……”
时措脑海中跳出一张气得发绿的脸。一大老爷们堪比长舌妇,真是绝了。
忽然au贼兮兮地靠近,用一种八卦的语气向他打探道:“措哥,跟着暴君是不是特爽?暴君的鞭子是不是超棒!”
时措猛然被戳了痛处,摆摆手道:“别提了……”
“咋了?难道暴君技术不行?”au看着时措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脸的好奇。
“好……好得不得了……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
“噫!”au连连咋舌,对着时措直摇头。
“可是我他妈从那一次之后,几个星期了,我还没射过!憋死我了……”时措将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诶,不是吧哥,是不是你不行啊……”
时措作势要往au脖子上抽去,他拿过酒杯幽幽地开口:“暴君先生,是这样教育我的……”
时间还得倒退到时措学礼仪的那周。
徐了一上来便蹲下`身子,轻轻掂了掂他胯下那根东西。暴君手法娴熟,轻轻撩拨了几下时措便有了反应。徐了把玩着那根半勃的性`器,调笑着开口:“想射吗?”
时措一个激灵,这都憋好久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开口问他了。
“想!非常想!主人!求您……”
他强烈的意愿还未被表达完,便被徐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不准。”
时措从未觉得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的生命之光啊!他的欲念之火啊!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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