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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对着挺立的性`器轻轻挥动了手动的鞭子。与其说这是鞭打,不如说是逗弄。时措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鞭梢带来的痛感相反使前端兴奋地淌出水来。他这才明白脑海中那团杂乱触感的核心——他想要释放。
挑动阴`茎的鞭子忽然停了。时措从那种混沌的感觉中渐渐找回了一点清明,紧接着叫嚣着释放的感觉便占据了大脑。他仰头望着徐了。
徐了略微有些诧异,原来恶犬的眼中也能流露出近乎渴求的表情。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将鞭子朝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抽去。这都是卯足了劲抽下去的,时措仍是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叫唤着。他等到了他渴求的猛烈的痛感,四肢百骸像是在疼痛中舒展开了,他紧紧皱着的眉也缓缓舒展开。在鞭子再度落向左乳的一瞬间,他尽数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炫目的光点,他喘息着,跪着的身子也慢慢软倒下来。
“满意了吗?”那男人低沉的声音拉回了他涣散的思维,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些什么,只能混乱地点着头。
“起来。”他费力地支起身子,从地上站起。对方将他拉扯到那张沙发上坐下。时措依旧很懵,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徐了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消毒的药品,作势要为时措清理。
时措这才反应过来,发炎的右乳因为淌下的汗水似乎更疼了。徐了小心翼翼地取下他右乳上的东西,拿过酒精与棉签滚过伤口。酒精顺着伤口渗了进去,疼得他一激灵。
“以后时间就定在周六晚上的8点,还是这间房间。”
“……嗯。”
“至于晚上是否要留下来过夜以及周日的安排都取决于你的表现。”
“……嗯”
徐了消毒伤口的手忽然用力往下按了按,时措疼得头皮发麻,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是不是刚刚爽得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时措朝天翻了个白眼,随即毕恭毕敬地开口:“没有,主人。”
“对了,留一个电话给我,方便联系。”时措张口顺溜地报出一串数字。他看着暴君将他记在手机里,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您的电话是多少?”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时措气极,怎么连个交换号码的机会都没了?他强忍着和想和对方吵一架的心情,和颜悦色地开口:“那如果我有事情周末不能来怎么通知您呢?”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8点,晚一秒我都不会等你。”时措极为嫌弃地撇了撇嘴。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自己不能来根本不用通知他,到点等不到人,他自然会走。
暴君无视对方那点小情绪,自顾自说道:“但你下次要向我解释清楚你的理由。如果是因为迟到……那就等着挨罚吧。”
挨罚?时措暗暗嘀咕了一句。无非就是挨顿打嘛,这没什么好怕的。
“现在……”时措顺势望向对方。
暴君正站在他刚刚跪着的那块地方,他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
“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暗色地毯上一滩粘稠的液体格外明显。
“这次没有消毒水和毛巾了。”
“你可以如愿以偿地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