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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对我负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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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方时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弄。盛约却拦住他,亲手控制着他的欲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诱哄似的舔他的唇角,黏黏地叫:“哥哥,叫出来好不好?”

配合这句,盛约手上一用力,柏方时被他弄得浑身颤栗,腰和腿整个软了。

“想听你的声音。”盛约说,“我见不到你的那些日子,每天夜里只能靠幻想你的声音来过活……有时幻想得太逼真,我分不清那是假的,还是我从记忆里挖掘出来的。”

“……”

“我想象着你的声音,想象着你的身体,幻想你在我怀里,期待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的脸,你给我早安吻……我太想你了,哥哥。”

“我也想你。”

“有多想?”

“很想,想到不敢让自己知道——唔!你轻点……哈啊……”

柏方时微微蹙眉,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看人的眼神蒙了一层氤氳水光。

盛约太喜欢他这副样子,着迷地吻他的眼睛,可是吻得再热烈,也表达不出热爱的万分之一。

柏方时射在盛约手里,盛约就着精液给他做润滑,后面那地方太久没碰过了,手指刚探进去柏方时就很不适。他刚刚高潮过,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床上,专注地垂眸看着盛约。

“好点了没?”弄了一会,盛约问。

柏方时点头:“没关系,差不多就行了。”

“……”

他倒心大,好像以前每次都紧张得要死的人不是他似的,现在不怕了?

盛约忍不住亲他,从锁骨亲到腹肌,然后扶住他的腰侧,匿慢将自己送了进去。

“……太紧了。”盛约轻轻舒出口气,腰往下一沉,进入得更深。

柏方时明显颤了一下,手指猛地抓紧床单。

“疼吗?我弄疼你了?”盛约一直注意着他。

“没有,还好。”柏方时的嗓音微微发抖,呼吸的频率是乱的,就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太强烈的刺激会模糊认知。

柏方时微微弓起了腰,额头抵在盛约肩膀上,身体伴随盛约一下下的撞击轻轻耸动。

盛约扣紧了他的腰肢,一开始顾及着怕他疼,渐渐放开了手脚,掰开他柔软白腻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撞进去,再整根拔出,每一次都撞得他两腿发软,喉咙里的呻吟几乎压抑不住。

“哥哥。”盛约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叫他。

柏方时不应声,盛约就附在他耳畔,又叫了一遍哥哥。柏方时耳根子被叫软了,脸色隐隐发红,一路红到耳后和脖颈。

盛约便沿着他的耳朵慢慢舔过,一寸寸地吻到胸口,含住他胸前的两点,他越是发抖,盛约越用力地舔弄。

“别——”

柏方时有点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推开盛约。

然而盛约正和他紧紧相连,他身下湿软的穴肉亲昵地裹紧了闯入的凶器,明明被蹂躪得发红,依然吮吸着讨好它。柏方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恰好盛约用力一顶,他小腿都在打颤,失神地呜咽了一声。

“太、太深了……弟弟……”

柏方时尾椎一片酥麻,剧烈的快感直;中大脑,高潮的一瞬间,他两眼失焦地望着盛约,后穴情不自禁绞紧,几乎全身都痉挛了。

盛约还没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从背后继续。

柏方时这会正敏感,被这么翻来覆去地顶弄,腰臀又酸又麻,大腿支不住身体,几次软倒在床上,盛约把他抱起来,摁在自己身下继续操弄。

每当这个时候,柏方时才会真切地感受到,盛约不是他女朋友,是男朋友。

男人在床上展现出的攻击性和他的性格没多大关系,“蹂躪”自己的伴侶几乎是原始本能。

柏方时被从里到外蹂躪了好几遍,下床时骨头断了似的,一脚踩在地板上,差点跪下。

盛约把他抱起来,好好地抱回床上:“别乱动。”

柏方时:“……”

这时已经半夜了,他们的晚餐泡汤了,明天能不能正常上班也很难说。

柏方时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盛约,发了会呆。

不得不说,盛约先生转移话题的本事很厉害,他差点就忘了今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是盛约的错,结果受苦的是他,他真是造了什么孽?

“盛约。”柏方时开口,“你不准备解释几句吗,就这么蒙混过关了?美人计?”

“你真的想听我解释么?”盛约垂下眼,他停顿了几秒,嗓音很轻地说,“我不想吃药,不想治好。”

“为什么?”

“因为——”

盛约偏头看柏方时,“因为生病了我才能得到你更多的爱啊,哥哥。”

既然开了口,盛约就不隐瞒了。他的口吻说不上是自嘲还是通透,坦然得很:“我们要在一起,我总是心里没底呢,虽然我说不想要你的同情……是假的,如果能用同情和怜爱绑住你一辈子,我求之不得。”

柏方时面色一沉。

盛约还没完,“左右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舍得死?所以不用吃药了,这样就挺好,我很满足——”

话音未落,哗啦一声,柏方时掀了床头柜,上面的物件摔了一地。

盛约循声望过去,对上了他发红的眼睛。

你说的是人话吗?”柏方时沉着脸,几乎咬牙切齿,“你很满足了?那我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事到如今,你的健康是你一个人的事吗盛约?你有没有想过你应该对我负责?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这么没完没了地折磨我?你能不能别让我伤心了。”

盛约要辩解,柏方时打断他:“你根本就没把我对你的爱放在眼里过,我怎么对你都没有用,你非要跟我唱反调。”

“我没有……”

“——你没有?”

柏方时从来没跟盛约发过这么大的火,又和当年一样,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可是当年他有做错,现在他又哪里做错了?他哪里对不起盛约?

说摧心也不为过。

柏方时转过脸去,不想再看盛约了。

盛约盯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会,犹豫着靠过来,小心翼冀地按住他的肩膀,“对不起。”盛约说,“我知道你爱我,我就是总忍不住想太多……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你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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