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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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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秋雨在缝纫机厂上班,起早贪黑的帮着母亲照顾家里忙农活,有个想让她给自己当嫂子的好姐妹。

冯朝阳上初二,每天放学都去艺术团学舞蹈,没有朋友。

男主是等冯朝阳上了高中,冯秋雨在批发市场卖衣服的时候才出来的。

归国破产企业家,离异有个孩子,下乡祭祖遇到的冯秋雨。

现在还没进组。

男主没出现的时候,全围绕着亲情友情,冯秋雨跟冯朝阳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感情很不好,前期冲突比较多。

章向唯按照戏里角色那样叫蒋怡:“冯秋雨。”

蒋怡咔咔磕瓜子:“软了。”

章向唯咬着牙一字一顿:“冯、秋、雨!”

蒋怡吐掉瓜子皮:“你像炸毛的猫,冯朝阳不是,他是白眼狼。”

“懂我的意思吗小唯,就是不够让观众讨厌的想冲进电视里,把他按在地上抽上几十个耳光。”

章向唯苦恼的叹气:“这

跟我的性格差很多。”

“对演员来说很幸运。” 蒋怡给他一把瓜子,“演自己多没劲。”

章向唯心想,说的也是,他剥着瓜子吃:“你叫叫我。”

蒋怡低下头,几秒后把脸抬起来,笑着喊他,眉眼间布满了艰辛跟疲惫,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阳阳。”

章向唯呆呆咬着瓜子仁忘了嚼。

就在这时,蒋怡的助理风风火火跑来,说喂猪的时间到了。

蒋怡立即出戏,痛不欲生的把剩下的瓜子全给章向唯:“姐姐要去打江山了。”

章向唯的嘴角抽搐:“……去吧。”

蒋怡提前进组不是什么个人原因,纯粹是角色让她既新鲜又吃力,且非常看重。

冯秋雨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女人,很早就当家了,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弟弟带大,从工人到创业老板,可怜的令人同情,又坚强的让人佩服。

蒋怡要学习怎么烧大锅饭,怎么砍柴,怎么养鸡喂猪,还要学怎么用缝纫机,怎么骑自行车。

而她是富二代,不演戏就回去继承家产的那种人生,在家连地都不扫,学起来很艰难。

章向唯不用学,他的角色就是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

跳舞方面还是个心高气傲的货,容不得别人跳的比自己好,后来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更是得意到不行,出了车祸后也不老实。

章向唯先看的原著,后看的剧本,看完第一遍,觉得冯朝阳活着是浪费粮食,看完第二遍,觉得冯秋雨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了冯朝阳那么个弟弟,同父异母又没血缘关系,管他死活。

第三遍才发现了故事里的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冯朝阳两岁的时候成了没妈的孩子,第二年冯秋雨就跟着她妈嫁过来了。

三年后冯父因意外身亡,冯母照顾两个小孩,一个亲生的,一个不是,一碗水端不平。

书里只是这么概括,没扩写。

冯朝阳的亲生母亲回来过,没接他走。

章向唯想起一些反应人物心性的小片段,又一次抱着剧本翻看起来

t市机场

霍谌催促安利:“开快点。”

“够快了。”安利看着路况,“老霍,你不对劲,小章在剧组又没跑,你急什么。”

霍谌抚了抚额头,答非所问:“他比我沉得住气。”

安利故作惊讶:“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霍谌的面部抽动。

事到如今,霍谌根本没有什么计划,全依仗时间。

自从那晚以后,陈香香就给他汇报那孩子的一天三顿。

霍谌要通过他一顿吃多少,来判断他的心情整理的怎么样。

除此以外,霍谌有时间就泡超话,磕糖撑过来的。

一回国就不行了,那股子思念膨胀得挤压到他的五脏六腑,呼吸都不顺畅。

到黄石镇的时候,下起了雨。

安利联系陈香香,得知章向唯不在宾馆,出门了。

“一会就回来了,我们去宾馆等他。”

“不行,”霍谌降下车窗,隔着秋雨看这座镇子,“直接找他去。”

安利:“……”

章向唯穿着雨靴走在田埂上面,脚每抬起来一下就带一串泥巴。

第一场戏要拍了,雨天,冯秋雨来学校给冯朝阳送伞,冯朝阳嫌丢人,装作不认识她。

姐弟俩一前一后回家。

冯朝阳脱了鞋卷着裤子,打赤脚淋雨过河。

冯秋雨追在他后面,打了伞跟没打似的,同样浑身湿透。

章向唯走这条路是想感受感受,希望开拍顺利。

站在埂上,章向唯把雨靴跟袜子脱了拎手上,光着脚丫子走踩进泥里,从脚底板窜上来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冷战。

没有过的体验。

章向唯的脚趾头动了动,泥也跟着动,他玩心大起,胳膊夹着雨伞拿出手机,拍被泥水糊起来的脚踝,发朋友圈。

老王香香姐他们都有评论,没有那个老男人。

章向唯在原地刷了会朋友圈,撇撇嘴,正要收起手机,香香姐发来信息,让他帮忙带一斤瓜子。

“……”

来了这里,瓜子都是成斤的买。

小镇,乡下,村里的老黄狗,菜地飘来的肥料味,宽板凳,晒太阳,磕瓜子,简直就是提前步入晚年。

章向唯把手机揣兜里,慢慢悠悠的打着伞前往小超市。

要经过弯弯曲曲的田埂,一条水塘,一片小山林

霍谌下车直奔小山林,安利让他带上伞,他走的飞快,手往后摆摆。

带什么伞,他得惨一点。

当霍谌见到小孩的时候,一身昂贵私服全部湿透,裤腿跟皮鞋上都是泥水。

章向唯愣怔的眨眨眼,人还在,没消失,他手里的雨靴啪嗒掉到了地上:“你,你怎么来这儿了?”

看男人浑身都湿了,他的眼皮颤了颤。

霍谌捡起雨靴,弯腰低头走进小孩的伞下,看自己发梢上的雨水滴到他脸上,喉结滚了滚,无奈的哑声笑。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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