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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穿回来第一百八十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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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你这样一说,15号没动过别人啊,都是在报仇,新进去那个不见得会遭殃吧。】

【嘿嘿嘿……】系统冰冷的模仿着笑声:【你们知不知道,当时帮那几个犯人抹了证据的公子哥叫什么……】

贺千建一个激灵,再也听不下去了,拖着发麻的腿,踉跄着跑走。

——那些证据是他让系统帮他抹消的。

那个女生是他们学校最漂亮的女孩,她仗着一张不同于初中生青涩的成熟脸庞,勾引了不知道多少男生,那是前世路过他都不会施舍给他一个眼神的女神,却哭着让他帮帮她的哥哥。

他根本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至于她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就算是他听了一耳朵也不在意,那男孩没勾引那几个男人就不会发生这种结果,不然有女人不要,谁会去冒险x一个男人,自作自受。

至于那个男孩的哥哥,一穷二白毫无背景,根本不值得他在意,只要系统做得干净一些,贺家人就不会知道,他也能多一个女朋友,何乐而不为?

当时的贺千建,和那个女生交往了三个月就腻了分了手,他不在乎那女孩,更不会在乎她哥哥怎么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贺千建如坠冰窟。

然而放风结束,他不敢回牢房也必须回去,本来就紧绷着的神经随时会要崩开,知道读书会的前一个晚上,贺千建熬不住闭了一会儿眼睛,惊醒之后,就看到了站在自己窗边的男人。

阴森,鬼魅,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怨毒,仿佛随时就会将他吞噬。

贺千建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惊醒了整个牢房的狱友,扑在铁门边大叫着求救,终于被狱警带了出去。

然而,不论他找什么借口都躲不过读书会早已经分配好的任务,他不得不去搭建前面的舞台,好在他已经和系统商量好,只等系统黑了监狱的监控系统,等到所有电力设备失灵,他就能找到机会跑出去。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和人换了任务,他也来了这边,贺千建一见他就头皮发麻,从他阴沉的眼到他骨瘦嶙峋脸颊,无一不恐怖,都不等他走过来,就吓得从钢架上掉了下去。

再醒过来,就到了这里。

贺千建的回忆也不过是几十秒之内的事情,等他回忆完毕,病房的门也再次被人推开,那几人穿着和刚刚进来的人一样的防菌服,戴着同样的口罩,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底突突地跳,像是在预警什么。

就在他心慌不安时,打头的一个人让开了身体,后面的人推来了一部仪器,然后就有人将仪器推近,有人拿出几只针管,里面装着冰凉的试剂,有人站在仪器旁,将上面像是吸盘一般的东西一个个安装在了他的脑袋上,拿着试剂的人抬手,似乎就要注入他的脑袋里。

贺千建大惊,第一时间就想要挣扎,然而一动才知道自己的四肢被绑着束缚带,根本没法动弹,只能绞尽脑汁从惊惧混乱中寻找头绪。

这些人要做什么?

他们是想要往他脑袋里注射东西?

江臣知道他有系统的存在,说不定也知道系统就在他脑袋里,如果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国家,那么这间病房,不说话的医生,奇怪的仪器,和眼前的针管就都说得清了……

他们要拿他做实验!

得到系统自然是天大的好运气,贺千建时时自得,可偶尔做噩梦时,也会有被人知道系统的存在之后,抓走折磨试验的场景,那些梦随着他长大,随着他利用系统将大多数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没有依然察觉之后就渐渐就不再做了。

直到得知江臣知道了系统的存在,而且可能拥有可以消灭系统的能力时,这个噩梦就又开始缠绕他,让他再也不能安眠,每次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此时眼前的场景,和他梦里的场景何其相像,简直就是噩梦成真!

眼见那针管离他越来越近,贺千建越来越绝望,喉咙里嗬嗬声不断,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

拿着针管的一人皱眉,似是不解地对旁边的人道:“他这是做什么?”

旁边的人声音很低:“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说话那人被口罩遮了半边脸,语气却能听出云淡风轻。

听到他们的对话,贺千建目眦欲裂,针不往他们脑袋上扎,被当做试验品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当然能够这么说!

“固定一下仪器罢了,他不会是以为这针会往他脑袋里扎吧?”

“说不定,他可能还以为我们拿他做人体实验。”

“不会吧……”

两人的对话从口罩里传出,闷闷的不算清晰,却让贺千建骤然清醒。

他们不是拿他做人体实验?

贺千建突然的安静和僵硬的动作,明晃晃地告诉了这几个科研人员——他真是这么想的。

其中一人一顿,无语片刻,转头道:“资料上不是说他上了大学吗?不知道人体实验需要知情同意吗?咱们还能把他切片?”

拿了个头套似的东西的男人皱眉:“别废话了,先装上吧。”

贺千建知道这些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虽然还是畏惧,却也稍微松了口气,找系统商量对策:【我现在在哪?这些是什么人?我们能不能逃出去?】

系统没有出声,倒是已经将所有设备安装好的一名戴口罩的男人看着电脑屏幕目光有异,其他人也看向背对着贺千建放着的显示屏,神色微变。

这些人戴着口罩,也没有说话,贺千建的视角无法注意到他们的异常,得不到回答的他,只能一遍遍呼唤系统,醒过来后,他的情绪大起大落,现在又联系不上系统,心情更加反复惊慌,在意识中呼唤系统的声音从叫到喊,胸口起伏都剧烈了些。

刚刚进来的几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只留下一个人坐在仪器旁观察情况记录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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