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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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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沣不为所动,目光炙=热。

笑话,送出去的衣服,不就是为了亲手脱下来吗,他的妻子真是不解风情。

他重重一吸,骆丘白急促的“啊”了一声,接着全身跟通了电似的,猛地打了个哆嗦,接着祁沣就感觉到自己的嘴里的溢满了液体,有些来不及闪躲,洒在车厢里,黑色的真皮椅背上沾上白色的星星点点,在深沉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奢==靡。

芙蓉勾天生对肉钥有反应,骆丘白被祁沣搞得全身冒火,喘着气支起身子,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勾勒出一段强悍的线条,深邃的眸色眼睛带着泼天盖日的谷欠火,夜色中,男人的脸英俊逼人,骆丘白在心里哀叹一声,盖住自己的眼睛,胸口砰砰跳,本来没了那想法,现在也有了那兴致。

作孽哟,他实在抵抗不住大鸟怪的美色==诱惑。

祁沣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把嘴里的污浊吐出来,没怎么费力就送进了骆丘白的身体里,嘴边剩下的都被他添了个干净,咽进了肚子里。

骆丘白实在受不了他,脑袋里竟然冒出来一个古怪的想法:

多少个团团被大鸟怪生吞了啊……

骆丘白被自己脑袋里的胡思乱想雷的七荤八素,赶紧凑上去亲,祁沣的嘴唇和喉结被妻子舔到,全身简直像烧着一样,暗骂一声,干脆连扩=张的心思都没了,直接把托着他的身体,往上一挺,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攥紧了车座,真皮垫子上留下了一条明显的指痕。

……为什么这么大……

他跪坐在祁沣身上,被一次次的抛举起来,又重重的落下,骆丘白剧烈的喘着气,微哑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咬牙切齿道,“……要是……嗯……被别人看见我……嗯啊……我跟你在这里胡搞……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你就不能回家折腾!”

回家有那个兔崽子时时刻刻粘着你,老子做都做不爽!你这个做妻子的根本不懂!

祁沣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双目赤红,动作凶狠的顶=弄着说,“那正好,让别人都来看看,那个野男人追不上的人,是我祁沣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态度蛮横,可是尾音里却是掩盖不的得意洋洋。

骆丘白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下面的肌肉跟着一紧,夹得祁沣舒爽的低吼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像一只随时随地准备发起攻击的雄狮。

车子因为两个人的动作不停震动,车子被晃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关上了,从带着呵汽的车玻璃往里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上身的穿着一件整齐精致的礼服西装,几缕孔雀翎在白皙平坦的胸口颤动,而下面却完全赤=o,露出两条笔直的腿,随着车座上衣冠整齐男人的凶猛进攻,而难耐的晃动,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往里一看就能发现狗仔队都不知道的惊天爆料。

“不……不行了……你慢……别,别停……那里再快……快一点……”

骆丘白的脑袋好几次都撞在车厢顶板上,眼前一片五颜六色,脑袋里搅成一团浆糊,如电流般的刺激从为椎骨往上不停地涌。

平时祁沣很不喜欢在骆丘白发出声音,因为碰上这种银=荡的芙蓉勾他只会更加发狂,可是现在他连这个都顾不上了,就像骆丘白心里想得那样,两个人几乎是劫后余生,一切回到了最开始,彼此只想疯狂的拥抱。

他暴躁的堵住骆丘白的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他的态度相当蛮横不讲理,可是却按照骆丘白的意思,对着他的敏=感位置凶狠的进攻,被弄得太狠,入口几乎都摩红了,可是甘美的感觉像海啸一般凶猛袭来,骆丘白的呼吸越来越重,在一个用力挺入的时候,闷哼一声紧紧抓着祁沣的肩膀,仰着脖子泄=了出来……

骤然收紧的内=道,让祁沣暗骂一声,可是他舍不得出来,妻子穿着他送的衣服,好看的他都不舍得挪开眼睛,他紧紧绷着呼吸,忍着强烈的释放的感觉,继续挺入。

这时骆丘白有点累了,靠在他肩膀上,哑声喊了两个字,当即刺激的祁沣面红耳赤,像是被电到一样,又暴躁又焦躁,像是要骂人可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呵斥一句“闭嘴!”接着把骆丘白抵在车窗上,猛地送进去,痛快淋漓的释放了出来……

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骆丘白仰面躺在车座上,一条腿撑起来,胸口压着祁沣,他额头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在骆丘白的脸上,xg=感的一塌糊涂。

一时间车厢里静谧一片,只有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这时候才听到祁沣手机不停震动的声音。

祁沣不耐烦的拿起来一看,里面无疑都是秘书下属询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去参加庆功宴,记者都来了之类的话。

而骆丘白这边也摸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也没好到哪里去,媒体上铺天盖地全都是他一朝咸鱼翻身的新闻,记者听说他还会参加庆功宴,全都积聚到了那里,郑淮江问他到底还要不要出现。

祁沣的脸色相当糟糕,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骆丘白闷笑一声,也直接关机,他调笑的看了祁沣一眼,换来男人没好气的一个热=吻。

“我还想要。”

男人硬邦邦的开口,可是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撒娇。

骆丘白伸手去抓他黑硬的头发,总有一种在摸大型猫科动物的错觉,“礼物我都买一送一了,你还不知足就自己diy去。”

“这不是礼物,是报答,一切我说了算!”男人蛮横的撂下这话,接着好不容易的又压了上来。

车子不停地摇晃,荒郊野外之地,没人发现这小小的一隅,骆丘白突然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错觉。

管他什么狗屁娱乐圈呢,外面风雨再大,这里春=色融融。

愚人节这一天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普通的一天,但对于整个娱乐圈来说,这一天却给所有人开了一个无比惊悚的玩笑。

孟良辰出柜了,李天奇艳照门了,苏丽玫和苏清流竟是母子,骆丘白咸鱼翻身了……

一件又一件劲爆新闻,让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也正是因为这些重磅新闻,又一次把骆丘白推到了公众视线里,《残阳歌》与他之前拍的广告也又一次引起了观众热议。

摘掉有色眼镜重新审视这个新锐艺人,他是《残阳歌》里让人唏嘘的岳朝歌,也是广告中赚足观众眼泪的老父亲,更是《乐动全球》这个赛场上的神秘歌手……

在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下,很多以前只听过他“臭名”的人,开始真正把目光投到骆丘白这个人身上,而不再紧紧局限于他的八卦绯闻,这时候才发现在一众影帝的打压下,他的演技完全不逊色给叶承和孟良辰,甚至跨年龄的挑战也让不少人惊讶,原来他的戏路竟然如此的广。

一时间他的名声水涨船高,新的片约和广告代言也重新找上门来,甚至一些大牌导演也又有了跟他合作的意向。但是这些暂时与骆丘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网上那些虚名只是暂时的,他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贪图一时名气而急功近利的人,对艺人来说有曝光率是好事,但是持续不断地让观众总是看到同一个名字也会审美疲劳,更何况他刚回国不久,距离《乐动全球》的最终总决赛也还有一段时间,他就给自己放了个短假,好好地在家里陪团团和祁沣。

团团出生在国外,从没有来过s市,走在大街上看到跟以前马路上头发颜色不一样的人,总是忍不住好奇,天天咿咿呀呀吵着骆丘白带他出去玩。

这天,郑淮江给骆丘白电话,约他出来见面,骆丘白就顺道把儿子带在了身边。

今时不同往日,骆丘白不敢光明正大的带着儿子逛马路,不得已带着了厚重的帽子和围巾,借了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载着团团就去了约定的茶馆。

这家茶座位置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但环境清幽,竹叶深深,老板又是郑淮江的熟人,也不会碎嘴,所以这里是个闲聊的好去处。

小家伙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新奇的不得了,睁着大眼睛到处的看,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有小兔耳朵卫衣,嘴里还叼着奶嘴,引得几个服务生忍不住发笑。

郑淮江比骆丘白先到,看到他带着个小家伙走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挑了挑眉毛。

“我真没想到你消失一年还能弄回来一个孩子,这小家伙什么来头?”

骆丘白点了一杯碧螺春,笑着说,“这是我儿子,团团,给叔叔问好。”

说着他举起团团肉呼呼的小爪子冲郑淮江挥了挥,小家伙配合的傻笑一声,两只眼睛都弯起来了。

郑淮江难得笑了一声,“哟,还挺可爱。”

说着他伸手去摸小家伙的脸蛋,小家伙也不怕生,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笑着“呜啊”一声。

“是你儿子还是祁沣的儿子?我都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胸襟,连祁沣跟别人生的孩子你都能这么热心肠的照顾。”

骆丘白被呛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您从哪儿看出这是祁沣跟别人生的儿子?这是我儿子,如假包换。”

郑淮江嗤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骆丘白一眼,“哦,不是祁少爷跟别人生的,难不成还是你生的?”

骆丘白剧烈的咳嗽一声,实在有点尴尬,虽然郑淮江是老熟人了,可是他也没打算把自己怪异的体质告诉祁沣以外的任何人,忍不住摆摆手,“没有的事,别瞎说。”

郑淮江啧啧两声,“那就是领养的了?是不是出国那一段时间犯了相思病,所以才领养了一个跟祁沣长得这么像的孩子?不过这种几率比中彩票还小吧?”

“不过也难怪,当时祁家老爷子把你坑的那么惨,到今天才算是缓过劲儿来,你鼓捣来一个跟祁沣长得六七成相像的孩子,没准那老家伙还能对你客气一点。”

听到“祁老爷子”这几个字,骆丘白就头大了,从回国到现在,他一直刻意忽略这个人,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面这个害过他,却是祁沣至亲的老人。

现在突然提到这人,他又忍不住想到以前那些糟心事,当即咳嗽几声,不愿意让郑淮江为自己担心,连忙抱起儿子转移话题,“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小家伙该换尿片了,我先带他去一趟洗手间。”

小家伙“唔啊”一声,眨了眨眼被爸爸抱了起来,还冲郑淮江毁了挥爪子,好像是说再见的意思。

这茶座的洗手间不在市内,要过去得经过一条马路,骆丘白抱着团团等红绿灯,小家伙不老实,伸出抓着去抓爸爸的墨镜和口罩。

“唔啊唔啊。”小家伙手舞足蹈,差一点就要把爸爸的墨镜扯下来。

骆丘白赶紧按住他的小爪子,佯装生气道,“不许胡闹,要是把这个摘下来,会有好多好多狗仔追上来,到时候把你抢走,你就见不到爸爸了。”

“……呀?”小家伙一歪脖子,惊讶的睁圆了眼睛。

狗狗……唔,是跟沣沣一样胖的小动物吗?

小家伙听不懂,也很费解,咬着奶嘴,小手抓着爸爸的衣襟。

这时候眼看着绿灯就要亮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开过来,骆丘白已经跨出去的一步,又赶紧收了回来,怀里的小家伙被吓了一跳,“咿呀”一声把脑袋埋进爸爸的怀里。

骆丘白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摸着他的脑袋说,“小傻瓜,一辆车而已,有爸爸保护你呢,有什么好害怕的?”

团团听到爸爸的声音,偷偷地探出脑袋,好奇的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子,嘴里啊的奶嘴跟着晃了晃,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又害怕的缩起了脑袋。

这时已经驶过去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车里传来咳嗽声,“停……停车!”

旁边的一个仙风道骨须发尽白的老道士赶紧帮那老人拍着胸口,“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咳……咳咳……刚才,那个路边的男人,抱着个小孩的那个,你看到没有?”

老人的声音有点不稳,道长皱起眉头,“男人和小孩?贫道没看到,怎么了?”

“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像骆丘白,还有那个小孩……”

老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旁边的保镖赶紧上前搀扶,道长也跟着走了下来。

可原地早就空无一人,哪里有什么男人和小孩。

“老爷您是不是看错了,骆丘白怎么会恰巧出现在这里,更何况那孩子又是谁?”

老人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琢磨什么,仔细想着那个男人的身形,还有刚才叼着奶嘴,跟自己对视的小孩子,实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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