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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的某一天,飘着雪。
薄闻写完了理综的卷子,提前十五分钟交了卷。
他一直都在第一考场,许星舟也离他越来越近,从十几号考场奔到了第七。
第一考场和第七考场都在一楼,只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许星舟一向都是打铃了才交卷,薄闻走到第七考场的教室,看见许星舟低着头写写算算,时不时对手哈口气。
薄闻看得一乐,在操场上走两圈活动活动,又跑到校外买了两杯热豆浆。
一杯插了吸管喝,一杯放到怀里捂着,准备一会儿就给许星舟暖暖手。
铃声一响,无数的学生从教学楼里迸涌而出,寂静的校园瞬间变得喧哗。
许星舟慢吞吞地走着,两手插在兜里。
抬头看见薄闻站在雕像下面,心里一喜,加快步伐走过去。
雪下又得急又快,一片片落在薄闻身上。
他长得高,在人群里很是显眼。
“雪下得大,你怎么不知道打把伞呢?”许星舟穿过人群,来到他的身前,伸手拂去薄闻肩上的雪。
又从书包侧边拿出一把伞。
从开学那场大雨之后,许星舟长了记性,不论风霜雨雪都会背把伞。
“忘了。”
薄闻递给他热豆浆,接过他手里的伞撑开,深色的伞面隔绝了雪花。
薄闻瞥见许星舟咬吸管小口小口地喝,唇红齿白的,怪好看的。
“考得怎么样?”薄闻问道,他们走得很慢,路面虽然清理过积雪,不注意还是会摔跤。
许星舟喝了口豆浆,舔舔嘴唇,想了想说道:“应该还不错,后面的大题基本都会写。”
他捧着热乎乎的豆浆,手一会就不那么僵硬了,他把豆浆举到薄闻嘴唇下面,“喝一点?挺暖和的。”
塑料吸管上还有他咬出来的齿痕,他喝东西就是喜欢把吸管咬得扁扁的,再一点点地慢慢喝。
薄闻低头,就着他的手,嘴唇含着遍布齿痕的地方,掀开眼帘看着许星舟。
四周不是匆忙回家的人,就是聚在一起讨论试题的人。
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举动是不是过于亲密。
许星舟慢半拍红了耳根,即便是他们干过很多亲密的事情,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
在大庭广众之下隐秘地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会让许星舟觉得脸热。
薄闻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喝下一口,目光略过许星舟绯色的耳垂,他意味不明地问许星舟:“你饿不饿?”“啊?”许星舟还在不好意思,听了还以为薄闻又要带他去哪哪哪打卡,这几周薄闻钟爱带他去他以前去过的地方。
上上个周末就去了薄闻小时候喜欢去的餐厅和游乐园。
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上,许星舟被哄着给他口了一次。
他挽着薄闻的胳膊,声音很柔软:“还好啦。”
薄闻凑到许星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许星舟脸色越来越红,眼里氤氲着水汽。
薄闻把伞换到右手,左手去勾许星舟挽着他手臂的手,勾到之后十指十指相扣。
他压低声音问许星舟:“好不好?”薄闻的体温一向比他高一些,手也暖,许星舟手心被他握着,心里也暖,看起来好像对他完全没有办法,瞪着他说:“你怎么每天都想这种事呀?”薄闻晃了晃他们交握的手,许星舟纤长的眼睫颤动几下,小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家酒店浴室的装修非常奇特,整个外墙是用乳白色的类似玻璃的砖块堆砌。
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但是许星舟就是很没有安全感。
尤其是薄闻将他按在那片墙上,他就更不安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温水打在身上,许星舟一颤。
薄闻拥着他,一手拿着花洒在他身上淋,另一只手到他的前面作乱。
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许星舟挺立的性器,粗大的阴茎进入湿热的后穴里顶弄。
身体变得湿漉漉的,水顺着发梢流到许星舟的后背,又汇到腰窝里。
他弯着腰,翘着屁股,薄闻挺动腰胯一下一下拍打着软白的臀肉。
许星舟叫出的声音黏腻破碎,带着细弱的哭腔。
薄闻早就放开了操他,一只手垫在许星舟额头下面,防止他的头撞到墙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四处扭动。
快感如同浪潮涌上,薄闻顶着他的敏感点猛操了十几下,许星舟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往下掉。
好在薄闻立刻搂住许星舟的腰,抓着他的屁股往里顶弄。
许星舟喘着气,潮红的脸埋在薄闻沾满水滴的掌心,声音被薄闻顶得断断续续的,又软又浪:“轻点、受不了了……啊……”薄闻按着他的肚子,猛然朝穴心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绞紧的肉穴里。
张嘴含住许星舟嫩红的舌,把他的呜咽呻吟和哀求都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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