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历史将会对我们做出评判”，1872—1927（2/2）

准备程序

行刑之日，内廷副官于清晨五时将皇帝叫醒。

内廷副官退出，让皇帝洗漱。

随后，皇帝呼唤内廷副官，内廷副官带领三名荣誉内廷副官走进皇帝卧室。

内廷副官和荣誉内廷副官全都穿着黑丝绒制服和短裤、白丝袜、黑漆皮鞋。

内廷副官们帮助皇帝着装。

皇帝将穿国丧大典专用的墨西哥帝国军队总司令大礼服。

那礼服将是黑色的，配以银绣。

皇帝还将佩戴“墨西哥之鹰”大项圈，胸前从左肩到右肋披挂着墨西哥国旗色绶带。

清晨五时半，四名宫廷侍应教士走进皇帝卧室，然后陪伴皇帝去皇家小教堂。

侍应教士们将穿粗黑呢法衣。

两名教士在前，两名教士在后，簇拥着皇帝走向皇家小教堂。

紧随在走在后面的两名教士之后是各教区的代表，两个人一排，顺序是：大主教教区和圣米盖尔，圣卡塔里娜·马蒂尔和圣韦拉克鲁斯，圣何塞和圣安娜，索莱达德·德·圣克鲁斯和圣巴勃罗，桑托·德尔·阿瓜和圣马利亚，圣塞瓦斯蒂安和圣克鲁斯·阿卡特兰，圣托马斯·拉·帕尔马和圣安托尼奥·德·拉斯·乌埃尔塔斯。

所有这些人全都身穿黑粗呢法衣、手持点燃的蜡烛。

忏悔神父在皇家小教堂门口恭候着皇帝。他向皇帝洒圣水并交给他一本弥撒书和一串念珠，然后将皇帝带到祭坛跟前。

弥撒书为嵌有银饰的黑漆封面。

书的切口是银色的。

念珠的小珠子是黑曜石的。

大珠子是银的。

宫廷教士及教区代表们驻足于皇家小教堂的门外。

皇帝跪到跪椅上。

跪椅上的垫子是黑丝绒的，上面有银丝花边和流苏，但是没有刺绣。

皇帝做忏悔

在忏悔的过程中，神父不以“陛下”称呼皇帝，而是直呼其教名。

在神父发表过宽恕词之后，宫廷教士和教区代表们走进皇家小教堂。

忏悔神父做弥撒祷告，皇帝跪着听完。

弥撒祷告之后，忏悔神父向皇帝施授圣体并为他举行临终仪式。

随后，皇帝，前有忏悔神父带路、后有宫廷教士和教区代表们扈从，巡视帝国宫的每一处过廊和厅堂，同宫中的显贵和官员们以及职员和仆役们诀别。

女士们站在前面。

教区代表们继续擎着点燃的蜡烛。

宫廷卫队在皇帝所经之处的两侧排成人墙。

卫兵们的头盔上面插有黑色羽翎。

皇帝所走的路线将是：皇帝楼梯，宫廷卫队过厅，伊图尔维德过厅，前厅，议事厅，绘画陈列厅，尤卡坦厅，皇帝大厅。

帝国宫里的所有灯具全都罩上黑色绉绸。

皇帝的诀别方式仅限于轻轻地点点头而已。宫中的达官贵人以及其他辅助人员则伫立不动。

到了皇帝大厅以后，将把一份事先拟就的对部分刑事和军事罪犯的特赦令呈送到皇帝面前。皇帝站着签好这份命令以及其他文件，然后立即去查理五世厅并在那儿吃早餐。

有两份菜单和两种酒可供皇帝挑选。

皇帝将独自用餐。忏悔神父、教士和教区代表们全都留在门边恭候。

餐具是银的，上面镌有皇帝的花押图纹。

白绸桌布和餐巾为德国式的，同样绣有皇帝的花押图纹。

早餐后，皇帝将洗漱一番并准备做最后的沉思。

与此同时，大卫队将集合完毕。大卫队的前面是宫廷卫队的一个分队、马弁、马夫、徒步的长矛手和弓箭手，如《宫廷仪仗条例》“第三章卫队、第一节大卫队”之规定。

大卫队和宫廷显贵及官员们齐聚于帝国宫的大院里，然后开往帝国大广场按宫廷画师设计的草图进入各自的位置。

分布情况跟皇帝大厅里的大型招待会相近，但是做了相应的必要修正。

这样一来，再加上考虑到行刑的时候皇帝将处在广场中央而且背对帝国宫和首都大教堂落在他的右侧，布局将是：

皇帝右后方几步之外是宫廷卫队长和一名副队长。皇帝左侧相应的位置上是宫廷卫队的另外一位副队长。

这几位军官的左臂和剑把上都系有一块黑纱。

大司仪将站在皇帝所在位置前面几步开外的地方，再向前一点儿是内阁首相。

皇帝右侧依次排开：一、皇子及伊图尔维德家族男性后裔，二、红衣主教们，三、“墨西哥之鹰”勋章获得者们，四、宫廷大总管，五、侍从长，六、御马监，七、钱粮总管，八、宫女及荣誉宫女。

皇帝左侧依次排开：一、公主及伊图尔维德家族女性后裔，二、圣查理大十字章获得者们，三、侍女长，四、副官长，五、施舍总管，六、皇后侍从长，七、宫女及荣誉宫女。

这些宫中达官显贵一律着国丧服饰。

宫女及荣誉宫女穿黑呢衣服、戴黑色首饰。

她们的面部将罩以黑纱。

所有的随从人员全都手持未点燃的蜡烛。

背对帝国宫站在皇帝右侧的还有：宫廷医师及其助手们，宫廷高级职员，马夫，侍从，宫廷公证官。

同样背对帝国宫站在皇帝左侧的有：宫廷的荣誉教士和教士，骑士团的军官，宫廷卫队军官，副官。

宫廷医师带着用以鉴定皇帝已死所必需的器械。

宫廷公证官带着一名秘书，以便向他口授《皇帝死亡证书》。

皇帝的对面，也就是面对帝国宫站在右边的依次为：内阁总理及诸位大臣，国务会议主席及国务会议成员，最高法院院长及法官，墨西哥驻外使臣，账簿检察院院长及检察官，“墨西哥之鹰”大十字勋章获得者，墨西哥全权公使，外交使团团长，外交使团成员，最高检察院总检察长及检察官和律师，瓜达卢佩大十字勋章获得者，陆军第一师司令及军官，高等法院院长及法官，大主教和神职人员，科学院院长及院士。

皇帝的对面，也是面对帝国宫站在左边的依次是：没有具体职位的帝国各种勋章获得者，初级法院、管教法院、商事法院院长及成员，市长及市政会议成员，州长及州政府成员。

正中面对帝国宫站着的是：大司仪，副司仪。他们背后几步之外是宫廷近侍卫队长、起居侍从长、近侍副官长、近侍总领班。

行刑队。

宫廷画师和书记官。他们将负责详细记录全部过程留作史料。

再向后几步，也是面对帝国宫，有：各部副大臣及工作人员和附属机构，以皇帝为中心从右到左的次序是外交、海军、司法、公共教育和宗教事务、发展、陆军、财政。

所有文职官员一律穿黑色衣服、戴黑色手套、帽子上佩以黑纱，领带将是白色的。

行刑队穿黑色礼服配以白色腰带和武装带。

行刑队的手套也是黑色的，但队长除外，他将戴白色手套。

行刑队的所有人员必须具有同样的身材。

如果皇帝决定在马上受死，行刑队将由骑兵组成。

他们骑的将是黑色矮马。

鞍具也一律为黑色，不带任何装饰，

其后，也是面对帝国宫：一、全国各大小教区的代表，二、全国各教堂的代表，三、以皇帝为准从右到左依次排开特克潘学校、商校、帝国农校、圣卡洛斯学校、医校、帝国矿校、圣胡安·德·莱特兰学校、圣伊尔德丰索学校、教士会神学校、军校的师生，四、皇后幼儿园的男女孩子，五、皇后孤老院的老人，六、皇后贫民院的贫民，七、圣卡洛斯医院及全国各地其他医院的病残人员，八、不在宫中供职的墨西哥贵族成员，九、银行界及实业界代表，十、民众。

所有在场男女一律按照国丧规定着装。

民间妇女要戴黑色面纱。

民间男人穿白色粗布衫裤，帽子上和左臂佩戴黑纱。

皇宫职员和仆役一律待在宫中，这些人员包括皇后衣帽总管、皇后一等和二等近侍、总务及勤杂、餐厅主事及督察、跟班和更夫以及听差、厨师长和厨师、点心师和面包师、厨房帮工等等，不再一一列举。

上述职员和仆役可以从帝国宫的窗口及阳台上观看行刑情况，但是，要等到皇帝离开帝国宫以后才能打开窗户和阳台。

帝国宫的所有窗户和阳台全都换上不带绣饰的黑色帘幔，帘幔配以银丝拉绳、流苏和花边。

皇帝观礼台则不能开启。

清晨六时四十分的时候，忏悔神父去敲查理五世厅的门并问皇帝是否准备就绪。皇帝将给予肯定的答复并亲自打开厅门。

皇帝将由忏悔神父领着并在教士及教区代表们的扈从下走到帝国宫大院。

皇帝到了大院以后，将为皇帝牵马的马夫长迎上前去。

皇帝的马是白色的，配以黑色的皮革和丝绒鞍具，黑色马披上面有着白丝线绣花。

四名摘下帽子的副官徒步牵着各自的坐骑紧随在皇帝的马后。

副官们的坐骑是黑色的，配以黑色的鞍具，黑色的马披上稍许带一点银丝绣花。

这些马的头上插以黑翎，剪成英国式的尾巴上系有黑纱。

皇帝翻身上马。一名内廷副官走近前去把帽子呈给皇帝。

皇帝的帽子是白呢的，配以黑丝绒饰带、黑皮沿口和银质嵌花。

副官们戴上帽子，跟在皇帝之后翻身上马。

皇帝传旨出发。

皇帝的马挂有银掌。

两名副官走在皇帝的前面。另外两名殿后。

所有的马款步而行。

忏悔神父徒步伴在皇帝的左侧。

在帝国宫的正门处，将有皇后幼儿园的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姑娘把一束白色的香堇菜花献给皇帝。

第三节

行刑步骤

在皇帝走向刑场的过程中，广场上一片静穆。

大司仪已经让人在行刑处铺了一块红地毯，以免皇帝的尸体会直接着地。

如果皇帝愿意在马上受刑，地毯则可以省去，不过，陪伴皇帝的四名副官必须站在合适的位置上，以便能够赶在皇帝的尸体落地之前将其接住。

在马上受刑的情况下，如果皇帝死后尸体没有跌落，副官们就得将其搬下托在手中。

皇帝面冲行刑队停在广场中央。

副官们下马。四名马夫将马牵走。

如果决定立地受刑，皇帝左手边的副官就要挽住皇帝的坐骑，让他从马背上下来。

皇帝右手边的副官把马牵走。如果皇帝选定在马上受刑，他只要挽住缰绳就行了。

宫廷公证官走过去将一个用黑色火漆封住并加盖了帝国印章的信封交给掌玺大臣。

信封里面装的是皇帝的死刑判决书。

掌玺大臣除去漆封，将裁决书交给皇帝的诵读师，由他高声宣读。然后，诵读师把判决书交给大司仪，大司仪再将其交回到宫廷公证官手中。

下达让行刑队士兵就位的命令。

行刑队士兵行持枪礼。

他们的枪全都装有嵌银花饰的象牙托。

每支枪里都装有一粒子弹，其中有一支枪里装的是空弹。

子弹为铅的，弹头是银的。

忏悔神父为枪祝福。

祝福过后，大司仪宣布皇帝要向全国发表诀别演说。

皇帝向全国发表诀别演说，但不能超过清晨六时五十五分。

随后，内廷副官及两名荣誉内廷侍从走到皇帝跟前。

皇帝摘下帽子交给内廷副官，把“帝国之鹰”大项圈交给第一位荣誉内廷侍从，把帝国国旗颜色的绶带交给第二位荣誉内廷侍从。

内廷副官及侍从们倒着退走。

宫廷司库递给掌玺大臣一个钱袋。

掌玺大臣把钱袋呈给皇帝。

钱币是帝国制币厂铸造的金盎司，所以一面是皇帝头像，另一面为墨西哥帝国之鹰。

皇帝走到行刑队士兵跟前，送给他们每人一块金币。

士兵们摘下右手的手套，接过金币放进上衣左边的口袋里，然后握住皇帝伸给他们的手并向他致军礼。

皇帝一直戴着手套。

如果皇帝决定在马上受死，行刑队的士兵则要下马接受皇帝的馈赠。

皇帝却一直骑在马背上。

接着，行刑队的士兵们重新戴好手套，如果是骑兵，则翻身上马。

随后，行刑队的士兵们请求皇帝原谅，皇帝慨然应允。

皇帝退行回到受死的位置。

忏悔神父走近皇帝为他祝福。

皇帝跪地接受祝福。

在祝福的过程中，忏悔神父不以“陛下”称呼皇帝，而是直呼其教名。

如果皇帝是选择在马上受死，在祝福的过程中，那马应该以前腿的双膝着地。

帝国掌玺大臣将一块平放在黑丝绒托垫上的蒙眼布交给大司仪。

蒙眼布是白绸的，不带绣花，只有纯白色的镶边。

大司仪接过蒙眼布呈送到皇帝的面前。

如果皇帝接过了蒙眼布，两名内廷侍从将走过去帮他系上。

如果皇帝不要蒙眼布，大司仪就将其退还给掌玺大臣。

行刑队长请求大司仪准予下达举枪的命令。

得到准许之后，队长下令举枪。

两名内廷侍从走上前去解开皇帝上衣的扣子，然后倒行退下。

如果皇帝决定在马上受死，他将摘下手套，自己解开上衣的扣子。

然后，再戴好手套。

在这种情况下，一位徒步副官将走到皇帝坐骑的左侧，单腿跪到地上，拉住缰绳使马低头防止它重新抬起。

当首都大教堂的时钟敲出清晨七时第一响的时候，行刑队长请求大司仪准予下达瞄准的命令。

得到允许后，队长下令瞄准。

皇帝用双手将衣襟分开露出胸膛。

当首都大教堂的时钟敲到清晨七时的第六响的时候，行刑队长请求大司仪准予下达射击的命令。

当敲出最后一响的时候，队长下令射击。

皇帝在一片肃静中倒下，所有在场的人全都一动不动。

几秒钟之后，宫廷医生走过去对皇帝进行检验。如果皇帝已死，下一节的规定则全部略去，直接履行第五节所列程序。

第四节

关于补枪的特别规定

如果皇帝仍然活着，宫廷医生就要将情况禀报给大司仪，大司仪再转报帝国掌玺大臣。

于是，掌玺大臣就会用黑丝绒托垫捧出一颗专供再补射一枪的子弹。

这是一颗银头铅弹。

在此期间，所有在场的人都应保持绝对安静。

如果皇帝选择的是在马上受死，而此时也已经由副官们托着了，他就将一直这么由副官们托着。

帝国掌玺大臣将补枪的子弹交给大司仪。

行刑队长于是走上前去从大司仪手中接过补枪子弹装进挑出来用于补射的枪里。

为此，队长必须摘掉右手的手套，然后再重新戴好。

被挑出来执行补枪任务的士兵从队长手中接过上了子弹的枪。

队长走近皇帝，拔出剑，用剑尖儿指着心脏的位置。

士兵瞄准并等待射击的命令。

如果皇帝选择的是在马上受死，行刑队长和被挑选出来执行补枪任务的士兵都必须下马，徒步完成上述步骤。

在得到大司仪的准许之后，队长发出射击的口令。

经过几秒钟的沉寂之后。宫廷医生由宫廷公证官陪着走到皇帝的尸体跟前进行检验。

第五节

宣布皇帝已死和公布皇帝的死讯

经过检验之后，宫廷医生如果确认皇帝已死，就将情况如实报告给掌玺大臣和宫廷公证官。

公证官开具证明交给大司仪，大司仪再交给宫廷诵读师。

诵读师高声宣读证明。

宫廷侍从长将一面带有国徽的墨西哥帝国国旗交给皇帝的两名陆军副官和两名海军副官。

皇帝的陆军和海军副官们将墨西哥帝国国旗盖到皇帝的遗体上。在国旗上面放下“墨西哥之鹰”大项圈和国旗色的绶带。

随着大司仪的一声号令，全场同时行动起来：

皇后幼儿园的一名男孩放出一只脖子上系有黑丝绒带子的白鸽子。

所有在场的人点燃手中的蜡烛。

四名信使骑着马朝帝国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奔驰而去，以公布皇帝的死讯。

另有两名信使骑马驰向韦拉克鲁斯港，以便搭乘诺瓦拉号船去把死讯告诉给奥地利皇帝和墨西哥皇后。

信使全都穿着黑丝绒上衣和短裤、白袜子和黑漆皮便鞋。

他们的马为白色的，尾巴剪成英国式的，上面系有黑纱。

在国民宫和查普特佩克城堡里，仆役们关起所有的窗户和阳台并拉起帘幔。

望海城堡和拉克罗马大教堂也将照此办理。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升起半旗。

望海城堡和拉克罗马大教堂也将降半旗。

所有的旗杆都将蒙上黑丝绒，顶端还要系上黑纱。

首都大教堂和全国各地的教堂都要奏起安魂曲。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都要敲响报丧的钟声。

望海和拉克罗马皇家小教堂里的钟也将同时奏鸣。

所有的钟上都要蒙以黑纱。

首都大教堂的头号大钟要换上银质的钟锤。

1 在西班牙语中，“马尔加里塔”作为普通名词时，其含义为“雏菊”。

2 据《圣经·旧约》记载，该隐和亚伯是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的两个儿子。该隐种田，亚伯牧羊。该隐见上帝接受了亚伯的供物，出于嫉妒，怒而杀死亚伯。

3 莱特兄弟（奥维尔，1871—1948；威尔伯，1867—1912），美国的飞机发明家，航空先驱者，1903年试飞成功第一架可操纵动力飞机，1905年又试飞成功第一架实用的飞机。

4 查尔斯·林白（1902—1974），美国飞行员，因1927年5月20—21日单独完成横越大西洋的不着陆飞行而闻名世界。

5 英文，意为“圣路易精神”。

6 艾尔·乔尔森（1886—1950），俄国出生的美国歌星。

7 英文，意为《爵士歌星》。

8 加尔德尔（1887—1935），阿根廷的著名探戈歌星。

9 詹姆斯·乔伊斯（1882—1941），爱尔兰小说家，以其对人性的描述、对语言的掌握和对新创作手法的发展被认为是现代世界文坛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代表作为《尤利西斯》。

10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始创于美国的小教派。

11 古斯塔夫·马勒（1860—1911），奥地利犹太作曲家，二十世纪作曲技法的重要先驱之一。

12 杯葛（1832—1897），英国退役陆军上尉，在爱尔兰充当土地经理人期间曾拒绝执行爱尔兰土地同盟关于减租的决定，随后“杯葛”一词就变成了“抵制”的代用语。

13 即通常所说的“巴黎公社”，1871年3月18日至5月28日反对法国政府的巴黎起义，因为法国大革命期间于1789年至1795年间一度存在过的巴黎市政机构也叫“巴黎公社”，故有“第二公社”之称。

14 指1910年的革命。

15 阿蒙森（1872—1928），挪威的极地探险家，第一个到达南极的人和第一批飞越北极的人之一。他于1910年在南极建立了基地，1911年10月19日带四个同伴、五十二只狗乘雪橇从基地出发，12月14日到达南极点。

16 英文，音译为“泰坦尼克”。英国的豪华客轮，1912年4月14—15日初航时在纽芬兰大浅滩南150公里处触冰山沉没，1513人丧生。

17 英国的汽车制造业垄断组织，此处指该组织所生产的汽车。

18 英文，意为“普尔曼铁路卧车”。

19 法文，意为“刚果王后”。

20 阿尔邦·贝尔格（1885—1935），奥地利作曲家，促使无调音乐成熟的主要人物之一。

21 劳伦斯（1888—1935），英国军人，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随阿拉伯军队在土耳其后方卓有成效地开展了游击战争，被誉为“沙漠枭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

22 英文，意为“战斗呐喊”。

23 英文，意为《开明专制》。

24 拉丁文，意为“宣战理由”。

25 法文，意为《法国对墨西哥的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