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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番外:一池春水映梨花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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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心肝儿”让柳延愣了一下,脸上随即艳红,圈在他腰上的足弓都绷起,脚趾一根根抠在脚心死死的蜷着,骨头仿佛被热油淋过,从里到外都是酥麻麻的,手上便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凑到伊墨耳边,细声道:“再叫一声我听听。”

伊墨掐着他的腰,将人在怀中禁锢住了,这才攥了他的手,十指纠葛在一处,轻声又慢语,也不知有多少情意蕴在其中地重复了一遍:“心肝儿。”

话未落音,柳延在他怀里明显地打了个冷战,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下热切地裹紧体内凶器,一紧一放,汁水淋漓,似乎就要将他的骨血榨出来般绞拧裹缠,绞的伊墨血脉贲张,忍不住掐紧他的细腰,狠狠勒住,顷刻便勒出几道青紫痕迹。柳延吃了痛,本能地低泣一声,腰背弓起,绞的愈发狠厉,是要把那长着倒刺的玩意绞断的力道,尾椎随之窜上阵阵麻痹般的酣畅快美,柳延绷紧了身子,嘴唇被死死堵住,在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前端自行地泄出精。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伊墨死死地堵着他的唇,于是所有的快意与忍耐都被吞下,连胸口翻搅的痛意一起,全部堵在了两人的唇里。

心肝儿。

也不知是多寻常的三个字,老人讲给孩子们听,男人讲给女人们听,才子佳人情情义义,恩恩爱爱,卿卿我我,这三个字张嘴就是。谁都能说,谁都能听。

偏偏只有他听不得。

辗转三世,一世二世到三世,他也不过想成为伊墨的心肝儿。想当那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血里的血,心尖尖上最温暖妥帖的一点血肉。他总是贪心的,有了一点还要更多有了更多就要许多,最后他要全部。

他要,就有人慨然奉上,自毁千年道行,给他一场盛大的欢喜,然后抱着他,说心肝儿。

他可真真正正成了他的心肝了。恍恍惚惚想着,睫毛便沾了水珠,一眨一眨中,水珠亮的晃眼。

伊墨察觉异样,便撤了嘴唇退开两分,仔细端详他的脸,很快便微笑起来,说道:“心肝儿,事儿还没完,就想跑了不成?让相公来香一个。”死不正经的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两口,亲的甚是大声,“啵——叭——”的响响亮亮,终于扯回了柳延的思绪。柳延被那过于响亮的两声惊醒,连忙捂着脸直瞪他,一双眼沾了泪水,瞪的圆溜溜,黑嗔嗔,染了几分迷离情态,煞是动人。

“来。”伊墨说,掐着他的腰示意地动了动,“你来。”

柳延便自己动了起来,晃着腰摆着胯,也无所谓羞不羞,略略抬起身子又沉下,追逐着身体里的阳物,享受着先前还嫌痛苦的欢愉,身上薄薄地覆了一层汗。

根部被美妙的禁锢着,所带来的愉悦令伊墨的手指也乱了方寸,在湿泽的身体上来回揉搓,不知道要怎么对他才好,怎么样都是不够,身体已经在一起了还贪婪的想要更多,明知心也在一块依然觉得不足,恨不得揉散了搓碎了,嵌到自己身体里,让筋肉血脉都融为一体,呼吸都是一致的地步。

伊墨逐渐发狠,白皙的肌理很被他揉至烫红,力道早已失了控,光滑的脊背上尽是斑驳的指痕。

柳延很快被他揉的受不住,凉薄的手指让他全身里外火烧火燎,腰杆似乎都被烧成了灰,怎么也挺不起来,自然也再动弹不得。他停下,伊墨也不肯动,身体里静止的阳物简直变成了馋孩子的糖,他就是被馋虫勾的无法忍受的小孩,眼见着美食明明就在,偏偏无法享用,只好又是难受又是委屈的直哼哼,可他怎么哼伊墨都不理,像失心疯似地只晓得揉来搓去,仿佛要彻底把他揉成一滩泥。

终于忍不住低头在伊墨肩上啃了一口,柳延声音干涩地道:“你动动。”

“嗯?”伊墨这才停了手,低头见他湿泽身上都是自己的指痕,大片白皙里斑斑驳驳的印着或深或浅的瑰丽玫红,色气十足,一时间只觉得热流在下腹疯窜,插在后穴里的阳物又生生胀大两分,柳延“嗯嗯”地喘着,被撑的更是软绵。伊墨勒住他的腰提起又狠狠放下,在对方的吸气声中问:“这样?”

性器在谷道里艰难地退出两分,又重重刺入,瞬间被穿透的销魂蚀骨的滋味让柳延直打颤,眼角湿润的几乎要漫出水泽,丧失了回答的力气,只胡乱点着头双腿夹紧他的腰,肠壁一阵阵剧烈收缩,像张小嘴一样含着伊墨的性器尽兴咂吮。所带来的快意连伊墨都呼吸粗重起来,一向镇定的面容有了两分扭曲。

“心肝儿。”伊墨长长地喟叹一声:“松些,别夹太紧。不然一会你就疼了。”

柳延迷迷糊糊听着,乖顺的尽量放松,可每次刚松开一点,体内凶物稍有动作他又立刻敏感的收紧,内壁被摩擦的愈发充血肿胀,也愈发敏感非常,这根本不是意志能控制的事,连柳延也不能,只好自暴自弃的嘟囔:“疼就疼,哪个要你长那么凶。”

伊墨心道我本来就凶。也不过是遇上他,凶气就被磨砺成了柔情,又忍不住嘴上使坏道:“你就喜欢不是?”说着尾部发力,掐着他的腰狠狠顶撞起来,那些怪异的肉刺有了底气,不管肠 壁锁的多紧都蛮横地破开凿入,早已习惯被插入的谷道湿腻非常,源源不断地泌出水,混着一些脂膏的清香,每一次进出都滋滋作响,溅起微小水滴,让凶器鞭挞的更加顺畅,淫靡的液体顺着股间沟壑一直涌出,晕湿了柳延的臀下,先前出过精,柳延前方一时也再硬不起来,只是软软的缩着被顶的一晃一晃,也不知流了多少透明的涎液,一时间前后都是湿透,每一次跌坐回伊墨身上都是情色的水声。

那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也愈发情潮澎湃,伊墨啮咬上眼前晃动的颈脖,在那细长脖子上一路啜吸,牙齿几次险险地停驻在对方贲出的动脉上,薄如蝉翼的肌肤下是青色的血管,里面血液流动的声音仿佛侧耳可闻,鲜活生猛的脉动着,引诱着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魔性才会被勾引出来,总是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把这个人的血都饮下去,肉都咽下去,骨头一根根嚼碎了吞下去。但是他又舍不得。

他都舍不得让他多痛一点点。

恶狠狠地在柳延的肩头咬下一口,血珠泌出之前他就撤回了所有力道,转换成舌尖的舔舐,打着旋儿的滑扫,又用嘴唇在那齿印上亲了又亲,身下凶煞异常的粗大性器在穴内残虐地破开肠壁,捣弄挤压,朝着他早已清楚的敏感点,一次次顶戳那个地方,顶的柳延呜咽起来,泪水抑不住的从脸腮滚下,很痛苦的表情,身体却热烈迎合,在他撤离时高高抬起臀,又在每一次插入时迎上对方的凶器,直到又一个高潮来临——软下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精神抖擞的竖着,被两人紧贴的胸腹一次次磨蹭,柳延却全然不知,周身都在后穴的快活里,被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干的酸、痒、麻、涨种种滋味不一而足,且来势滔滔,过于猛烈的覆盖了他所有意识,他只凭着本能摆腰扭臀,浪荡的不像样子,而后臀股的肌肉绷紧抽,搐脑中一片空白,仿佛窒息般极致的畅快里,又一次出了精。

他软在伊墨胸前,倚在他的颈窝茫然地张着口,像刚刚获得空气一样大口呼吸,绯红的脸上尽是恍惚迷离。

伊墨略顿一下,很快调整姿势,让人躺下,自己又覆了上去,蛇尾依然紧贴着他的臀缝。

“还有一个。”伊墨凑过去轻声道:“也想进去。”

柳延失神的望着他,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话,一时没有听明白,软软地一声:“嗯?”

“这个。”伊墨说,带着他的手到两人契合的地方,摸索着将另外一根性器放在他掌心里,“也要进去。”

柳延游神般合拢五指,在那根凶恶的东西上揉捏,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才醒悟过来“啊”了一声,反应道:“会坏。”

“是。”伊墨说,蹙着眉头耸挺了一下蛇尾,两根性器顿时分别擦过他的内壁和掌心,还是那句:“想进去。”

柳延身上绷紧,手抖了一下,犹豫着又重新握住,喃喃着道:“长的这么凶……”

“凶你也喜欢。”伊墨说,又问:“不喜欢吗?”

“……”柳延忍不住抬头亲了亲他的脸,认真说:“我喜欢你。”

“嗯。”伊墨脸上露出一抹笑,直起身道:“我知道。”

柳延就不再说话,握着那根东西往臀缝里挤了挤,根本进不去,于是他就松了手,抬腿用脚趾勾了伊墨的肩膀,羞赧地道:“你来。”

伊墨取了檀木盒,也不知挖了多少脂膏,几乎将盒底都挖的干净,悉数都抹在柳延股间,手指这才顺着边缘撬开一个口,探进去将脂膏抹匀,本来就含着一个肉楔的穴口勉强吃进去一个指节,试图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便再也拉不开了,伊墨便一根手指放在里面,再次操干起来,柳延皱着眉没有说话,直到适应了那根手指,才点点头,于是伊墨又撑开穴口,放入第二根手指。

这事本身就磨人,柳延虽是紧张,却也不怕,随着他第二根手指完全挤进来,连紧张都消失,倒是隐隐有些昏昏欲睡了。亏得伊墨好耐性,竟然没有一丝不耐,专注地拓展那处软腻,因柳延的放松信任,第三根手指得以顺畅的挤进去。

柳延只管闭着眼,偶尔发出两声呻吟,一声痛都不肯喊。哪里还有刚刚连腿疼都要撒个娇的脆弱模样。连伊墨刺进第四根手指,撑裂了入口丝丝缕缕的流了点血都没动弹一下,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流血了。”伊墨说。

“嗯……”睫毛抖了抖,却没睁开眼,柳延说:“没事,不疼。”

说到疼,上一世还是季玖时,也不知受过多少伤,对疼痛他确实忍耐的很。现下的确很疼,但还没疼到不可忍耐的地步,伊墨已经很小心,他脑中清明,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处的动静上,尽力放松着,任由脑子里胡思乱想。

直到伊墨抽出手,换成了那根玩意抵住他,柳延才睁开眼,望了他片刻,声音都是软绵的调笑道:“这是要我生小蛇么?”

“……”伊墨登时僵住,低头望了望这情景,回道:“给不给生?”

柳延“嗤”地笑出声,“相公要生,自然是生了。”

他力竭自然,也不知有多少隐忍在里面,伊墨心口疼起来,附身亲着他的唇角:“那我们就生一窝小蛇,将来喊你娘亲。”

“我不会孵蛋。”柳延回嘴,也啄了他一下:“你来孵,孵出来就喊你娘。”

伊墨说:“你这张嘴。”索性将手指伸进去一番搅弄,压住了那根惹是生非的舌头,下面也不客气,趁拓张后尚未来得及合拢,便一个猛子挺了进去。那含着他手指的唇舌猛然闭紧,牙齿嵌入了他的肉里,血腥味顿时在柳延口中蔓延开,他饮了血,醒悟到自己咬上了伊墨,也顾不上自己的剧痛,本能的甩头要拽出口中的手指,伊墨狠狠地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动弹,评道:“就你这张嘴,若真生了小蛇,个个都承了你的伶牙俐齿,也不晓得有多少人要遭殃。”

柳延僵着身子,一面是身下剧痛,一面是口中血腥,听了他的话一呆,本能地要反驳:“若是你给我生,个个都是这副冷脸寡言的坏样子我也喜欢的紧,管谁遭殃不遭殃。”却苦于口舌被挟,说不出话来。

也幸于伊墨不曾听见,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竟想着让他生小蛇,异想天开也该有个限度。

正因为伊墨完全不知,所以他此刻正在施法给他疗伤,一只手摸到两人联结处,指尖绿色微光闪烁而过,汩汩流血的创口顿时愈合,柳延察觉那处疼痛消退了些,便舔了舔口中的指节,伊墨自己愈合了咬伤,那手指却没有拿出来,伸在他口中翻搅,夹着那根湿软滑腻的舌头玩弄。玩的柳延含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溢出亮亮的一道湿痕,却又嫌过于被动,转而主动含住他的手指,专挑指尖肉的敏感地方,用牙齿边缘磨了磨又舔上去,舔过还不罢休,含住了一阵吮吸,伊墨手上颤了一下,被他舔的仿佛有根筋脉在指尖的位置一直拉扯到臂膀,接着扯到小腹,拉扯到的地方无一不在烧灼,尽力压抑的欲念也沸腾起来,有些扼不住想要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念头。顿时心里痒痒,对他这举动当真是又恨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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