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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擦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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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持听到他发的语音,手上没停,“怎么,想跟新朋友彰显我们的兄弟情深?”

苏徊意觉得他又在嘲讽了,“那要我说’我哥在很不情愿地给我擦药’吗?”

苏持揪了一下他的呆毛,“碍事,再抱怨就给你拔了。”

苏徊意想起于歆妍的秃头预言,顿时噤声。

头上的动作就放缓了些,算不上温柔,但至少没再像钻井

苏徊意和周青成几人约的是周末。

周青成说的射击馆在市中心,是他家表亲开的,他要去玩刷个脸就行了。

周青成跟孙河禹去过好几次,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大厅里。孙河禹身边还站了一名少女,二十岁出头,长相甜美,一双杏眼灵动活泼。

孙月朝着入口处踮着脚望眼欲穿,“那个苏家收养的少爷呢,不是说他跟传闻中不一样吗?”

孙河禹说,“待会儿见到他你可别提收养。”

孙月噘噘嘴不以为意。她从上小学起就开始接触上流社会的圈子了,从来就没见过苏家收养的这个小少爷,听说他到目前为止只参加过三次聚会,看来苏家也不怎么重视他嘛。

少女的心思都摆在脸上,周青成看出来了也没打算提醒她。眼见为实,苏徊意到底怎么样,还得孙月自己感受。

没等几分钟,门口就出现一道人影。外界光照正强,那人迈进来时颀长的身形笼着光晕,好看得像是电影里的特效。

孙月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谁,接着就听周青成招手喊了一句,“苏徊意!”

卧槽,苏家收养的那个?孙月惊了,她又认真把人看了几眼。

几步之间,苏徊意已经走近了。他今天穿了件略修身的深色t恤,领口有些大,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颈侧缀了一颗红痣,衬着冷白色的皮肤活色生香。

靠靠靠……收养的?在哪儿收养的,她也想去捡一个。

“周少,孙少,孙小姐。”苏徊意挨个打过招呼,便看见孙月捂着心口一脸激动。

苏徊意:……?

“来了啊,走走,我们进去!”周青成勾了苏徊意的肩就自来熟地往后面带,“你之前打过枪没?”

苏徊意总觉得这句话听着很有歧义,碍于还有女生在场,他压下心头微妙的既视感,“没打过。”

周青成眼神立马内涵,笑容荡漾,“喔~”

苏徊意,“……”草,原来不是他想多了!

周青成造作过后领几人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然后开始指导没打过枪的苏徊意。

他说,“你没打过枪,我教你一下姿势,姿势要放松,重心放在两腿之间,挺直手腕,肌肉得适当发力……”

苏徊意听着总觉得不对味儿,“等等。”

周青成,“喔?干什么?”

苏徊意提出申请,“让工作人员来指导我就好了。”

在热心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他终于走上了正轨。

砰、砰、砰……几发过后,旁边的孙月侧头看向旁边的人。

青年两肩平直,背部蝴蝶骨随着他托枪的动作小幅度耸动着,腰线劲瘦漂亮。

砰!又是一发,苏徊意放下枪,线条分明的下颚由紧绷变为放松,喉头微动,唇角带了点清润的笑意,很是招人。

孙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枪靶——共六发,五发脱靶。

还有一发在隔壁周青成的靶子上。

“……”旁观的周青成跟孙河禹直接无语。

“服了,你脱个靶,姿态还跟中了十环一样清冷孤高!”

苏徊意依旧是那副绝世高手的姿态,老神在在地收回手,“射击讲究的是技巧和心性,前者我没有,就在后者上面弥补回来。”

孙河禹嘴角一抽,“补得有些过剩了。”

苏徊意,“两头总得占一头。”

其余人,“………”

从射击馆出来,已经是接近晚饭时间,几人就在旁边的粤菜馆订了个包间。

苏徊意跟周青成并排坐着,对面是孙家两兄妹,正聊着天,孙河禹忽然“诶”了一声,指着苏徊意肩膀,“你这片怎么全擦红了?”

周青成闻言勾着个脑袋去看,顿时也“卧槽”了一声,“真的,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后坐力的原因吗,不至于吧,我怎么没有?”

苏徊意看不到自己的肩膀,凭感觉搓了搓,“没事,我是易留痕体质。”他说着撩起袖子露出胳膊肘,“看,前几天随便磕的。”

在场的人都惊了,这得多随便才能磕成这样!

孙月还是个小姑娘,见不得这么骇人的淤青,“怎么磕的啊,你别是被虐待了吧?”

“捡东西磕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苏家正名,“家里人都很疼我,从来没虐待过我。”

孙月感觉苏徊意性格还不错,又大了胆子问,“那你之前怎么几乎不参加我们的聚会?”

苏徊意腼腆地抿了口茶,“我自卑。”

三人,“………”

一顿饭快要吃完时,苏纪佟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了他吃饭的时间地点,就说苏持顺路,让他跟着苏持的车回来。

苏徊意挂了电话,又给苏持发了地址,坐了不到十分钟苏持就到了。

“我先走了。”

周青成问,“怎么了,你一会儿有事?”

“我大哥来接我了。”

剩下三人惊了,“苏持亲自开车接你!”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等级观念比普通阶层要牢固,谁敬酒、谁开车、谁买单,都是位置高低的体现,更别说苏持,那可是如雪山劲松,受人仰视的!

苏徊意也反应过来了,之前去参加聚会是家里的司机接送,苏持今天出门办事,那应该是他自己开车。

我靠,让苏持给他开车。

苏徊意一边踩着红绒地毯下楼一边想,有时候事态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他明明是想在他大哥手下苟命的,结果现在又是让人擦药、又是让人开车。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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