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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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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中了邪。

反常一直持续到暑假。

筒子楼的男生们突然跑进了来师的家,他家大人白天在工作,家里就他一人。

一个男生贼兮兮地说:“好不容易搞到的碟,只有你家有电视了,一起看吧。”

来师看向后面的劳司:“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说是好看的。”

几个男生拉窗帘的拉窗帘,放碟片的放碟片,然后盘腿坐在电视机前,紧盯着电视机,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脸上却闪现着诡异的喜色。

劳司和来师坐在沙发上,环视一圈,悄声道:“你觉不觉得他们像要练葵花宝典的那群人?”

来师捂起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劳司也跟着偷笑。

但很快,两人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电视里突然出现了赤条条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探讨生命的大和谐。

一时间,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好奇、惊讶、欣喜、异动、紧张各中情绪堆在一起,令所有人脸上一热。

劳司一开始觉得新鲜,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嘛,对这方面好奇也是非常正常的,男同学私下里也经常有这些话题。

可是看着看着,眼看着其他伙伴们不仅脸热,手也开始不自在起来,有个人甚至伸进了裤裆个个都有反应。

就他没有。

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可他又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阳痿之类的毛病,不敢被人发现,索性配合演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像自己多激动似的。

“呼哧呼哧。”

实际上跟猪叫似的。

旁边的人肩膀颤抖了一下。

他立即扭头,竟然看见来师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知道我阳痿的事了吧?

“你”他刚开个口,对方立即捂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眼睛往其他伙伴身上转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劳司点点头,可是这嘴唇贴着对放软乎乎的手心,好烫哦。

也不知道着手心是不是跟脸一样嫩。

这么想着,他就做了个下意识的动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来师一惊,收回了手,低着头不说话,耳朵红得不得了。

劳司捏了捏他的耳朵,想说句你耳朵好烫,是不是感冒了,又想起不能说话,便沉默地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柔软蓬松的头发,长长的睫毛,线条分明的下颌,殷红的嘴唇

怎么长得跟小姑娘一样好看,不对,是越来越比小姑娘好看了。

这时,电视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饶是劳司这厚脸皮,也觉得臊得慌。

来师拍开他的手,起身回了房间。转身关门时,却见劳司也跟了上来。

“我也不想看了。”劳司说。

来师点点头,将小木桌摆到中间,拿出一叠作业:“那就写作业。”

“”

可是外面的声音不绝于耳,时不时还有伙伴们喘息的声音,哪还有心思写作业啊!

劳司见他趴在桌上捂着耳朵,索性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铺盖一掀,将两人罩在里面,笑道:“这样就听不见了,我们睡一觉,起来的时候他们就看完了。”

“我不睡。”来师说。

“那就等一会好了,应该快结束了。”劳司说。

两人在被子里蒙了一会,脸上都冒了微汗。劳司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给他擦汗,对方却倏地往里面一缩。

“你怕什么,好像我又要

打你似的。你自己说说,我都多久没打你了。”劳司道。

来师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比那些流氓还流氓,小时候打我,现在又、又”

“现在又怎么样?我对你还不好啊?”劳司见他越躲得厉害,就越想凑上去,直到对方背抵到了墙上,才笑了笑,“你这阵子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我没有。”

“你就有。”劳司抬脚将他的双腿束缚住,“你说不说。”

来师挣着双腿,始终脱不开,气得去揪他的脸。

两人在床上打起了架,你掐我踢,你踹我挠,你上我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

劳司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人,因为闷久了,再加上打闹了一阵,来师的脸是白里透红,眼神又嚣张又躲闪。

劳司心脏蓦地一紧,只觉身上好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往下窜,控制不住,只想让它舒展起来。

片刻后,来师倏地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又不敢大声说,好半天才细若蚊呐地说:“你那什么了。”

“我怎么了?”

来师脸红得像个番茄,把他推倒在一边,马上转过身面对墙壁,蒙着脑袋说:“你自己看。”

劳司躺在床上,往下面一看。

“!”

他激动地抓住了来师的胳膊来回晃动:“太好了,小狮子,我不是阳痿。”

来师:“”

好半天,劳司有点委屈地说:“小狮子,我有点难受。”

来师掀开被子,转身一看,见他躺得跟个咸鱼似的,说:“你可以弄弄啊。”

“怎、怎么弄啊?”劳司大大的眼里是大大的困惑,“老师不是说,梦遗不是睡一觉就好了嘛,可我现在睡不着,我好热,还胀得很。”

来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不是梦遗,难道你平时没有过吗?”

“好像没有诶。”

来师见他眉头都要拧成了麻花,尴尬道:“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嗯?”

正疑惑时,来师的手伸了过来。

“!”

原来是这么好的事吗?

劳司舒服死了,张嘴就哼哼唧唧地叫,被来师用被子捂住了他的嘴。

来师好不容易把他的第一把火降了下去,没多久,第二把又来了。

“”还有完没完!

劳司慢慢也学习到了,自己试着弄了一下,又委屈道:“没你弄得舒服。”

来师:“”

电影播放结束,几个男生抢着上厕所,却看见劳司和来师在里面洗被子。

“你们这么勤快?”一人问。

“嗯。”来师低头不看他们,红着脸说,“这个死家伙把牛奶洒在我的床上了。”

劳司:“对,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秘密。”

来师舀起一瓜瓢水淋他脑袋上。

劳司和其他人一起被赶了出来,几个兄弟俱是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劳司,你笑得有点太过分了啊,咱要收敛一点晓得不。”

“晓得了。”劳司捏了捏笑僵的嘴角,落后几步,抬头看着院里的百年老树,以前总觉得这树特别高。

他原地蹦起,摘下一片树叶,笑了笑,转身跑回去,站在大门口。

“小狮子。”

来师正在晾床单,冲他翻了个白眼。

劳司觉得很开心,小狮子好像没有生莫名其妙的气了。

“这个给你,接好了。”劳司给树叶哈了一口气,像放纸飞机一样扔了出去。

来师骂道:“你傻吗,它能飞过来才怪。”

话音刚落,就见劳司动作迅捷地跑了进来,头发半干地搭在脑袋上,一起一跃地在阳光下跳跃。

劳司在空中接住了树叶,一路持着跑到他面前,放在他手心里。

“好像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劳司叹道。

来师:“你消遣我呢?”

“不是啊,就是想给你嘛。”劳司笑道,“心情好,看见什么就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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