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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偏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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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盯着白鲤放了小半筒血,见量确实不多这才稍微安下心来,还不待白鲤反应,就用备好的药棉裹了纱布缠到白鲤手上。

“主人……其实如果您着急的话,再多用些血,就不用喝这么多次了。”

白鲤说完不安地看了红雀一眼,看他一脸怒意,又低下头小声补充道:“不致命的,若主人仁慈,让属下休息两天……”

“你想都别想!”

“属下知错。”

白鲤连忙按着记忆中的方法熬好了药,担心血的味道太重,刚想靠近闻一下再做调整,就被红雀一把抢过去饮尽了,随后又被红雀直接打横抱起,下了卧床休息的命令。

“主人!属下能自己走……”

“我知道。”红雀嘴上轻飘飘地应着,手上却把人抱的更紧了。

白鲤惊的僵直了身体,这才发现即使嘴上说着,心里却丝丝缕缕地贪恋起这怀抱来,贪恋起接近红雀的每一刻。

主人还愿意抱自己……

待红雀合衣欲睡,正要拉白鲤上床,却看见白鲤默默跪在了床脚,解开内衫的前襟恭顺地俯下身,宽松的衣摆垂落在地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主人……是否需要属下侍寝。”

“侍寝?”

红雀愣了一下,印象中从未在白鲤口中听到过这个词,半晌才反应过来白鲤这是怎么了。

从白鲤最开始一个眼神红雀就知道白鲤又在想什么了,本以为过段时间不说怪罪的话事情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次白鲤的心坎似乎格外的深。

“唉……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白鲤不解,却依旧把手递了过去,红雀越过白鲤的手臂,直接将他抱到了床上。从袖口翻出一枚刀片割开绷带,染了药的伤口早已止血,只余下些微血污和淡黄的药渍。

红雀还是心疼了,轻轻擦了两下没擦掉血迹,便俯下身来温柔地舔舐着,残余的零星药渍带来的些微苦味红雀都像习惯了一般毫不在意。

感受到身下越来越僵硬的手臂肌肉,红雀怕白鲤再用力把刚愈合的伤口再崩开,松了口,却怎么看那道伤口怎么觉得不对劲。

这头太长了点,还能再短。

是不是划深了,当时血放完了又过了好一会才止血。

这个位置在偏上一些,那里不疼。

“下次我来划。”红雀蹙着眉,声音有几分不悦。

“是……”白鲤有些疑惑地应下。

“我划的比你利落。”

“主人?”

“什么事?”红雀不自觉地揉搓起了白鲤的指尖。

“您……您不生属下的气吗……”

白鲤犹豫了许久,才缓缓问出口。在做了那么更过分的事情后,仍旧被红雀和往常一样地怜惜着,这一系列亲昵的举动,对白鲤来说都如身在梦中。

可下一刻,梦似乎快碎了。

“生气,你今天快把我气死了。”

红雀将白鲤受伤的手腕护好,侧躺在他身边,赌气地轻哼了一声,热气打在白鲤颈边。红雀明显感觉到白鲤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吸短促了起来。

“属下领罚。”

“不罚,我心疼。”

红雀说话的语气毫无商量余地,白鲤的心却跳的更厉害了。

“主人……属下哪还配……”

“唉……你呀……”

红雀不禁微微蹙眉,看着昔日对自己严加管教的大哥竟变成这副模样,心里早已酸酸胀胀的,一个思索已久的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思索片刻,红雀翻身压在白鲤身上,轻笑一声,嘴角勾出几分坏心,说道:“想知道为什么我被你气成那样也半点不想罚你么?”

“请主人明示。”

夜色中,白鲤静静望着红雀,乖的不像话。

“嗯……等你把所有事都想起来,就知道了。”

说完,红雀伸出舌尖在白鲤唇角坏心地一勾,又惹得身下那人一阵轻颤。

“自己想办法去,想不起来的话……想不起来你就任命吧,我反正无所谓。”

说完,红雀便深深地吻了下去,不给白鲤半点辩驳的余地。

红雀一直担心被白鲤遗忘的时间里发生的某件事,会让他回想起来过于痛苦,因此一直不敢提想让他找回记忆的话。

直到今天被白鲤连哄带求地开始着手恢复自己的记忆,红雀这才发现一段记忆中可能承载着多少重要的东西,多到可能改变一个人太多,失去了一段记忆的人生就好像灵魂被撕开了两半,不再完整。

更何况,白鲤已经想起来了几段不知道是什么的回忆……而且居然不肯告诉我!咳……却始终无法回想起他做影卫的那段日子。

白鲤很可能不是不想回忆起来,不是像自己这般拼命想去忘记在山庄发生过的一切,只能说,这段回忆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采血的事情也忽然让红雀意识到,自己似乎把白鲤想的过于脆弱了。可能是因为重逢时被白鲤一身刑伤,内力被毁,记忆全无的样子刺痛了,也可能是被他保护的久了,也想反过来保护他一些。

白鲤真的有那么脆弱吗?那个总是背地里默默护着自己的人,那个总是在自己抱怨苦累痛的时候耐心开导自己的人,那个看上去什么都压不垮的人……

真的会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就通过遗忘来逃避,连回想起来都不敢了吗?

或许是的,又或许不是。

又或许以上这些想法都只是自己想让白鲤想起来的借口,又或许仅仅只是被白鲤哄骗着喝药的报复。

红雀此刻前所未有地希望白鲤能够记起以前的事情,能不这么卑微,不这么不安地想法讨好自己。

“你为何非要让我想起来?”

红雀吻了白鲤许久,久到白鲤都忘了反驳,看着红雀的唇离远了,又将那味道回味了片刻才思索着说道:“主人这么想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属下却知晓不全,只能想到这一个法子让主人知晓。”

“也是……”

红雀彻底放弃了若是白鲤想不起来就将自己知道的讲给他听的想法,白鲤说的对,他人的视角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代一个人原本的记忆。

与其让白鲤知道因感情色彩而不可避免偏颇,甚至还不全面的事情,让他一生都困在虚假的记忆中,不如不让他知道。

白鲤顿了顿,极其小声地继续说道:

“而且属下当时自觉得……没有资格再去向您求别的什么。”

原来是这样。

“……傻。”

第二日一早,霜月亲自给红雀松了几坛松香酒说是做赔礼,红雀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和霜月好像是有过那么一点争执。

红雀见霜月弯弯绕绕,也不想再做遮掩,直接将话题引向正事:“你来是干什么的?”

霜月失笑道:“您还真是直爽……霜月有些话,实在想说与表兄,不知可否……”

“这事你去问白鲤,他若愿意自然可以。”

红雀回身正看见白鲤收拾完屋子走了出来,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自从自己给白鲤安了这个贴身影卫的职责,一次活也没给他派过,偏偏白鲤就是会找活干,自从告诉了白鲤心意,他更是变本加厉地连这些琐碎家务也干起来了。

白鲤见红雀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想了想答道:

“属下也有些事想问聆月宫宫主。”

霜月的脸色又难堪了几分:

“你……叫我霜月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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