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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失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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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在屋内听见声音不对,连忙冲出来一把抱住白鲤,再回头瞧乐伊的时候,却见赵铃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已经拦在了乐伊的身前。

红雀把头撇开,拒绝了这份狗粮,他看向白鲤道:“好好好,我包扎,别听他瞎说。”

乐伊见红雀果真受伤了,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太短,不够做完一次的,便也不再继续歪歪,忙问道:“伤到哪了?我看看。”

“这里。”

红雀往自己左肋处随意比划了一下。

“伤……伤心?”

乐伊还是被自己方才的奇怪想法带偏了思路,又实在没法相信红雀居然会受伤这个事情,他奇怪的看了看白鲤,白鲤却浑然不觉。

红雀:……

“我真伤着了,有什么外伤的药随便给我用用就好。”

“真受伤了?外伤?赶紧给我看一下。”

乐伊立刻认真了起来,说着就想去查探红雀的伤处,却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了,乐阁主您把药给我就好,我会包扎的。”

白鲤整个身子还挡在乐伊的身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乐伊:……?

这是到饭点了吗?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味?

屋内,白鲤用略湿的棉布轻轻擦拭着红雀左肋上的伤口旁边的血迹,水渍凉凉的感觉总让红雀觉得心口发痒。不一会便有些受不住,想要自己来,白鲤却不肯,最终红雀也只是庆幸他没有坚持跪在地上做这些事,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了。

“你真的不用做这些……”

红雀抬手收了白鲤的棉布,白鲤也没做抵抗,只是转身开始仔细地将药膏涂在药棉上,再将缠好的纱布覆在红雀的伤处。红雀明显感受到他的手在抖,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状况,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手掌有些凉,略低于自己的体温,两只手覆在自己的伤处,压的伤口有些疼,不过红雀没有在意。

“这是怎么了?”

只见白鲤盯着自己手下已经开始晕开血迹的白布,深吸了一口气道:“主人……属下斗胆,您以后……能不能注意着些……”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尾音,竟能听出些哽咽的意味。

红雀一惊,就听白鲤继续说道:

“方才乐阁主说您之前从来不上药包扎……可是真的?”

那语气并不是责备或是质问,而是带了些浓浓的心疼,红雀这几年独自一人惯了,习惯了撑着坚强的外表拒绝他人的关心,此时被白鲤这么一说,早已被这份心疼砸的乱了心神。被白鲤按住的心口处仿佛又烫了几分。

“我……”

红雀从来就没在乎过身上的伤,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先生抓住错误的学生,只不过愧疚的点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又让对方心疼了。

红雀没有回答,白鲤却仿佛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似的,继续问道:“主人为何不上药?”

红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本来暖洋洋的心里竟忽然泛出一股酸溜溜的委屈,他直盯着白鲤,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将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憋得他很是难受:还不是因为你不在!以前都是你帮我上药的!

红雀本来已经做好了想小时候那样再被白鲤数落一顿的打算了,却不料白鲤仿佛听见了自己心里那句话一般,嗓音低沉而又温柔地说道:“主人若是不愿意让乐阁主包扎,以后就都让属下来好吗?或者至少您自己……”

看着白鲤那副认真而又心疼的神情,红雀突然感到内心深处一处柔软的地方颤动了一下,一股许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情绪从那处涌了上来。红雀轻叹一声道:“我是不放心让别人来,别人离我这么近我不舒服。”

白鲤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抬头看向红雀的眼神变得无措起来。他的手依然扶着还没绑好的纱布,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属下……我,不知道主人不愿被人近身……属下知错。”

红雀知道白鲤此刻在想什么,连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近的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说道:“不包括你。”

“主人?”

“我说不放心别人,这个别人不包括你。”

红雀又重复了一遍,认真地对白鲤说道。白鲤的动作停了很久,久到红雀差点以为他把这句话也给屏蔽了。白鲤低声道:“那主人现在是……希望属下在您身边吗?”

“嗯。”

白鲤将这话问出口的时候,就带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期待着哪种答案,然而在听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卷起一阵欣喜,那个嗯字像是带了温度一般,一下子暖到自己心里去了。

“属下知道了。”

白鲤裹好最后一层的纱布,最后打结的时候略微用力将布条紧了一下,让药棉按压住伤口起到些止血的效果。

“嘶——疼……”

红雀本来是极不在意疼痛的,明明带着这样的伤口行了一路也一直面不改色,就连曾经用自己试药时的毒发都没让他喊过一声疼来。

然而他此刻一到白鲤面前,却仿佛忽然间多了几分孩子气,轻轻一碰那伤处都能喊出疼来,似乎那些他一个人时强撑着的坚硬外壳此时已经全数瓦解了,再没有半分忍耐与伪装。

“这样才能止血,乖,别任性了。”

白鲤几乎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他就白了脸色,自己被自己说出的话惊的僵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我怎会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来!

白鲤微微抬头,正看见红雀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白鲤直接就跪了下去,一下子又想到先前受的那些刑罚。一瞬间,鞭子抽在皮肉上的那种疼痛仿佛已经重演了几遍,指尖也隐约能感受到被尖针缓慢刺入的那种钻心剧痛。

白鲤试着将这些回忆赶出自己的脑海,然而却没有办法,那骇人的刑罚占据了他记忆中绝大部分,几乎是避无可避,稍不留神就会滑进记忆的深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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