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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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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湿巾擦了擦手,李沙沙很平静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李相浮也恢复了平静,神情带有一丝冷酷,缓缓吐出八个字:“天凉秦破,驱逐出境。”

“秦破?”李沙沙有感于这份豪情壮志,帮忙分析:“秦晋身家千亿,爸爸你一次按摩平均十五万,就按一千亿来算,你要按将近六十七万次,一百年约是36524天……”

“……我说的‘秦’,是秦伽玉的秦。”

李沙沙突发奇想:“这世上有没有人能让秦晋破产?”

李相浮犹豫了一下,摇头。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东西找到了么?”

李相浮打开门,点头。

“那就行。”李安卿转身朝房间走。

李相浮突然叫住他,复述了李沙沙的话:“二哥,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人能让秦晋破产?”

李安卿头也不回往前走:“只要他相信爱情。”

“相信……爱情?”

“重复离婚结婚没有签婚前财产协议,要不了多久秦晋的资产就会大幅度缩水。”

“……”好狠的心。

李相浮退回房间,突然想起先前秦晋互发消息时提到的‘时机,’似乎在某个方面和李安卿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打电话过去,轻咳一声后开门见山:“如果苏桃和秦伽玉结婚,你准备怎么做?”

“联手,让她的传媒公司破产,”秦晋的声音一如往常透着股阴沉:“债务是夫妻共有,这两人联系紧密,很难举证不是用于共同生活,何况其中涉及一些灰色交易。”

虽然听着俗气,但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被钱逼得走投无路,如果现在动手去对付苏桃的集团,指不定秦伽玉会提前搭上另一条暗线。

李相浮感慨于资本家的冷酷和精明,微微叹了口气。

李沙沙:“过分的同情是对自己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你不该同情苏桃。”

李相浮摇头,除非他疯了才会去同情秦伽玉手里的一把刀,一个为了赔偿金连父母都能舍弃的人,追随者能有多正常?

“我只是在想,真要到秦伽玉走投无路的那天……”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李沙沙从李相浮眼中看出了一种远胜于秦晋的残酷。

待李相浮回过神,意识到眼神有些森冷,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李沙沙认真说:“爸爸,你真飒。”

“……”

这是李相浮第一次发现,李沙沙其实有隐藏脑残粉的潜质。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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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不住也别难过,来篇免费番外治愈一下——

番外——《宅斗》

宫里少不了宫斗,府里少不了宅斗。

老府君有三位侧夫,一位正夫,现任府君却是个风流成性的,前前后后一共纳了十几位侧夫。

生活在这样的府里,陷害争宠可谓家常便饭。

·

粉色的裙摆如荷花舒展,舞动的人腰间系了一串铃铛,肢体舒展间像是在演绎热烈的夏天。

“主子,您这一舞定能夺得府君欢心。”小厮绞尽脑汁试图想出更多的形容词,奈何没有读过几天书,只能用表情演绎激动。

男子是府君新纳的侧夫,原是从勾栏院赎出,曾有舞魁的美誉。

接过小厮递过来的茶杯,侧夫不无得意笑道:“论舞,谁能有我厉害?”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迈着矜持的步伐走向府君的主屋。

路上碰到正夫,掩下目中的不甘,低头行礼后才继续往前走。

他的衣服用香料特意熏过,人走远了,一阵馨香味还残留在空气中。

“狐媚子。”正夫身边服侍的人低低骂了一句:“主儿,这一看就是要去献殷勤,为什么不阻止他?”

正夫冷笑:“枉费心机罢了,府君的宠爱能有几时,得到公公和老府君的支持才最是重要的。”

·

侧夫来到府君处盈盈一拜:“我最近新学了一支舞,想跳给您看。”

府君正喝着小酒,目露期待:“好!”

拍了拍手,叫来府中乐师。

奏乐一响起,侧夫像是一只高傲的鹤,优雅地献跳。

一舞结束,满怀期待望向府君,却看对方微微皱眉,没有什么惊艳。以前在勾栏院醉眼看美人,不觉得什么,现在看实在有些寡淡了,不由叹道:“远不如小九去年在母亲生宴上跳的。”

小九指的是府君第九个儿子,李相浮。

据说也是舞技卓绝。

侧夫勉强保持笑容退出去,路上碰到脸色更为难看的正夫,对方小厮的手上还提着没送出去的吃食。

小厮抱怨:“说什么还比不上九少爷煲的汤好喝,枉费您一番心意。”

转角处,正夫和侧夫碰头,没来得及互相讥讽,那边又传来一道愤愤的声音:“什么嘛?居然说我的画不如李相浮的,一个小辈,我吃过的盐比他吃的米都多。”

三个男人一台戏。

聚在一起,顾不上争风吃醋,其中一位侧夫就忍不住朝正夫抱怨:“小九父亲早亡,没人教会他收敛,您可要多管管。”

正夫一甩袖子:“是太骄躁,该多多管教才是。”

他一发话,另外两人顿时幸灾乐祸。

日常在府里被李相浮抢风头的人不知凡几,但任凭他再厉害,如果敢顶撞长辈,光是孝道的帽子就能把他砸死。

正夫回去正要派人将李相浮叫来,谁知对方却早早在院子门口候着。

奴仆传话道:“九少爷特地来向您请安。”

正夫冷笑,朝前方气质出尘的少年走去。

“小九,你祖母还念叨着想吃你炖的佛跳墙,你不去尽孝,跑我这边干什么?”

“给您尽孝也是尽孝。”李相浮走到他身边,没有寻常男子走路时的扭扭捏捏,反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风姿。

正夫看了他一眼:“进来说话。”

李相浮在屋中站定,从容不迫说道:“是孩儿鲁莽,急于表现了。”

正夫冷笑:“亏你还知道。”

才艺俱佳恨不得每一项都展露出来,根本不给别人留活路。

李相浮:“祖父祖母很喜欢孩儿做得食物,母亲对艺术又有更高的鉴赏能力,其实这些都可以用一件事代替。”

正夫目光一动:“说说看。”

“祖母近日对佛理有了兴趣,我们可以尽孝道帮她推崇,修佛不能吃荤食,渐渐口舌之欲会减少,”李相浮微微一笑:“何况祖母严厉,一旦清修必定不会再让母亲把烟花之地的男子接回来表演,纵酒赏月之事也会有限制。”

正夫站起身子,被说动了。

李相浮略一沉吟:“孩儿跟在祖母身边,对佛道也有研究,日后希望能有机会在府中传扬,也免得发生部分小厮不知足,一心想着往母亲床上爬的恶性事件。”

短暂沉默过后,正夫击掌赞叹,一连说了两个‘好’字,看向李相浮,先前的不满消失:“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

李相浮微微垂首:“您放心,孩儿一定将佛道的光洒在这片大地上。”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也就是这一天,拉开了府中三年无子嗣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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