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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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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及笄后便不再去学堂,他们毕竟长大了,除了皇子们,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随意。

等公主走后,黎世子才抬起头,目光不经意落在公主的背影上,转头继续笑骂:“我就迟来那么一会儿,四皇子就在太后面前数落我,那么多人在场,我不要面子的吗?”

郁北征惊讶:“你竟然还要面子?”

黎世子笑推了他一下。

少年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黎世子转头看向郁宁,笑眯眯掏出一块玉给他。

郁宁:“……”

小时候黎世子特别爱给他钱财,总是一箱一箱地送,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给郁宁送玉,总是有事没事给他一块玉,软玉硬玉,血玉白玉青玉各种玉都有。

“玉养人,保平安。”

郁宁想把玉挂在腰间,但这只是一块裸玉,没有绳结,他想了想,把玉装进皇姐给的香囊中。

香囊连着腰带,装进一块有很分量的玉后向下坠,腰线收紧,更加凸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黎世子想到那副画和国子监的那四个人,眉头一皱,“七皇子,玉沉,别坠坏了香囊,拿在手中把玩吧。”

郁北征:“就你屁事多!”

黎世子:“……”

他不是会受委屈的人,实在是不想忍了,等送郁宁走后,立即把画扔给郁北征。

“什么东西?”郁北征打开画后,眉头一皱,“有点不对劲。”

这画中的人是郁宁,可并不是他的常态。

皇子十岁后出宫更简单,他们常一起出去玩,每次出去时,视野最好的七香火锅店三楼不会对外开放。

很多武课不能上后,郁宁把那些武课的时间给了乐器,尤其爱笛子。

他常在晚翠园的树屋里吹,有时在火锅店三楼看着人群,兴致来了也会吹上一曲。

这个场景是真实的,只是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画中少年衣袖滑落,手腕露出大一截,白得耀眼。因为瘦,衣服松松垮垮,领口大开,锁骨清瘦的线条一览无余。

郁北征看得直皱眉。

“四皇子不是嫌我来得迟吗?这就是我迟来的原因。”

郁北征把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郁北征听完原地爆炸。

“我去砍了他们!”

黎世子立即拉住他,“本来他们只是私底下传画,你这么一去这件事整个晟都权贵圈都得知道。”

郁北征极力压住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去找大皇兄。”

黎世子:“对。”

郁宁先他们一步经过婉嫔娘娘和大皇子的怡和殿。

他本来没走这条路,从旁边那条路经过时,天书上的人说看到皇上正从怡和殿出来。

郁宁顿了一下。这些年皇上对他时冷时热,并不是多喜欢他,他没有直面走过去,而是走到假山后朝那里看一眼。

果然看到了皇上。

平日里他身后会跟着成群结队的人,今日只有连顺总管和侍卫长,心情看着还算不错。

郁宁心里有一点疑惑。

这两年大晟发展得不太顺。

前年瘟疫死了很多人,今年又逢旱灾,大晟多地颗粒无收。

军防上也出现问题,夏老将军年岁已高,再也不能上战场守护大晟,下一代没有出彩的将才。

而对面南蜀却正好相反,他们出其不意攻下北越二十几个城池,军队如敢死队般可怕。

这更让大晟朝堂生出沉重危机感,夏守越十四岁那一年就被皇上和夏老将军送去了边境军营。

内忧外患之下,一心想成为名垂青史之明君的皇上,这一年来愈加沧桑,很少踏入后宫。

听说,他已经两个月没进任何妃子的宫了,白妃和贵妃那里都一次没去。

郁宁正思考着,又看到郁北征和黎世子匆匆跑向怡和殿。

郁宁:“……”

怡和殿今天怎么了。

【崽崽想知道他们去干嘛吗?我去给你听。】

郁宁摇头,“算了。”

他继续向白夏苑走。

回去后,他坐在书桌前,回想自己的所见所闻,然后埋头写东西。

【崽崽,在写什么啊?】

郁宁一边写一边说:“在写你们以前教我的香皂制造方法。”

“还有酒的提纯及玻璃制造。”

这几年他在天书上学到很多东西,有白天天书告诉他让他转交给黎世子去赚钱的,也有晚上那人随口说的。

前段时间,天书上那人还未去战场时,郁宁和他一起仔细讨论过,这三个在他们这个年代是可以做出来的。

以前郁宁没想做,因为他觉得他的钱已经太多了,黎世子差不多也是晟都除皇室外私人财产最多的人了。

可他今天见了皇上想到大晟最近的状况,忽然有了个想法。

他想尽他的一份力让大晟子民过得好一点。

与此同时,郁北征和黎世子把画展开给大皇子看,并把事情又给他讲了一边。

大皇子看着画眉眼寒凉。

当天下午国子监即将下学时,礼部带官兵忽然来检查,从各个学院的每一个学堂到寝所每一间房。

来得突然,行动快速,完全没给国子监任何一个学子反应时间。

除了德高望重的掌教们,连一些年轻先生的书房也被查了。

官兵们带着一些画和信件交到国子监中心武场的轿中。

有学子不满,正要叫,忽听轿中的人念了几个人名。

他们还未想起这道有些熟悉的声音的主人,就见那几人被拉出去按在地上杖打。

越来越多的人被拉出来,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气越来越浓。

想要叫的人讪讪闭了嘴。

直到夜幕降临,上千个学子才被检查完,惨叫声也息了。

轿中之人,嗓音如初雪冷淡,“如若再看一眼,多说一句,科场之路到此结束。”

大皇子带回一堆画作,他绝不算小的书桌被摞得满满的。

“一共一百零六幅。”

郁北征:“……”

两人同时叹气。

弟弟长得太好看了怎么办。

大皇子看着这些画皱眉,说:“烧了吧。”

他话刚落,有人在书房外道:“殿下,三皇子来了。”

紧接着就是一道带笑的声音,“大皇兄,烧了多可惜,给我带走吧。”

大皇子:“……”

第二天学堂一大早就在议论国子监莫名被查的事,这里一伙那里一堆,好不热闹。

学堂有几个人走了,如大皇子和公主。

又有几个小萝卜丁来,如宫中最小的小皇女。

郁宁一进来就被刚六岁的小皇女抱住腿,她软软地叫:“宁哥哥,我好想你哦。”

郁宁笑着给她塞了一个黄色花型玉坠子。

黎世子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这不是他给郁宁那一百多块玉中的一个,于是脸上恢复笑容。

郁宁摸摸小皇女头上两个的小团子,“才一天没见而已。”

“一天没见就好想啦。”她一边把玉坠子挂在脖子上,一边说:“宁哥哥我给你钱,我母妃超有钱。”

郁宁哭笑不得,你外祖父是户部尚书,确实挺有油水,可你这么说,不怕他被查吗。

他从书袋中拿出昨晚写的计划书,带着一个亦步亦趋的小尾巴,走到郁北征和黎世子面前坐下,郁宁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他扫了一眼天书,国子监和他的名字出现频率最高,疑惑道:“不会是在说我吧,我有什么好说的?”

郁北征再次叹气。

弟弟长得太好看了,还不自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晚点更新,早睡的小可爱早上再看叭(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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