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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水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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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沉舟微微蜷缩着,侧身躺在稻草堆上,将扣着手镣的双手放在胸前。

还没有到暖和的时候,更何况在这见不到天日的地方,连身下的稻草都发出一阵阵带着霉味的潮气。

被带进来时,身上就已经被换成了锦绣营的囚服,鞋袜都不知去向,凉得沁骨的脚镣束在细瘦的脚踝上,让他有些睡不着。

在见到锦绣营奔袭而来时,他就大概明白了在暗中推动一切的人是谁。

——他是奉皇上口谕去送别太傅,而柳重明手中是明晃晃的圣旨,就是这两道截然相反又严实合缝的旨意,将他送到了这里。

唐家“谋反”一案早在去年就完结了,怎么会突然地又扯出些密谋的罪名?

也许席间的确有皇上打算秋后算账的人,可是他和重明的干系必然也是皇上关心的重中之重。

这么想来,必然是怀王或于德喜的什么话入了皇上的耳,皇上心中怀疑的种子终于开始生根发芽。

接下来便是试探他们了。

这几天来,周围一同入狱的诸人被逐一提审,他还无人问津。

按照一日三餐来算,已经过了大概四五天,而柳重明始终没有现身,他能猜到,那边也必然有什么人拖住了重明。

还能有什么人呢?

在他入狱的这几天,府里怕是要被翻个底朝天了。

一切会如他们之前料想的发展吗?

他想得昏昏欲睡间,听到外面钥匙有规律碰撞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是掌管这里的小头目,重明告诉过他,就是那年他留神注意的那个徐子文。

虽不好有什么照顾,可他清清楚楚听到徐子文在耳边传了重明的话“安心呆着,一切有我。”

他便安心住下——这里曾是他的地狱,如今却成了庇护之所。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门外,徐子文喝了一声:“曲沉舟,出来!”

牢门的铁链被拉扯得哗啦作响,不等他翻身坐起来,已有狱卒进来,在左右两边将他提起。

徐子文上下打量几眼,一摆头:“走吧。”

狱卒手脚麻利地为他除去手镣,将双手反缚在身后,又在眼前蒙上黑布,夹着前行。

谁也没有说话,狭窄的甬道里只有脚镣曳地的叮当声。

不知拐了几个弯,也不知走到哪里,过了大约一盏茶工夫才站住脚,黑布下的眼睛忽然察觉到一丝光亮,连呼吸也通畅许多,像是到了开阔地。

有人在膝弯处踢了一脚,还不等他察觉到膝盖处传来的疼痛,面前不远处便有声音向他笑着招呼。

“曲司天,真是稀客。”

隔了几天,终于在这阴森之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曲沉舟竟有些忍不住鼻尖一酸,勉强平息片刻才回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世子相见。”

柳重明哂笑:“所以说呢,世事如棋局局新,曲司天知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来的?”

“我想世子该是抓错了人,”曲沉舟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又被人按在肩上,只能咬牙辩驳:“我与唐家并无来往,只是去为周太傅送行,也没有密谋什么。”

“有没有来往,有没有密谋,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有水声在前方响起,像是有人抄一把水,专门给他听。

曲沉舟心头颤了一下。

他清楚锦绣营里许多阴私,这里是小水牢,虽然不适合长期囚禁人犯,可却是刑讯的好地方。

这半人高的池子里不知淹死过多少人。

既然柳重明已经摆出这个架势,恐怕这一遭是不得不走的。

“世子……难道要拷问我?我要见皇上伸冤!”曲沉舟忽然挺直身体:“我要见皇上!”

“放肆!”

一只手应声捏住了他的前襟,手上的力气极大,他被人整个举起。

只一瞬间的呼吸空当,天地倒悬中,水从四面八方涌入口鼻中。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连挣扎划水的姿势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被脚镣坠着不断向下沉,胸中的气化作口中的气泡,转眼被挤个干净。

外面的声音被水隔开,时间似乎过了相当长,又似乎只有须臾转瞬。

再次被提出水面时,他伏在池边连咳带喘,呕了几口水,脚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仍在把他向下拽去。

他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拼命地胡乱踢,就在他颤着双腿想要爬出去,才察觉出下面少了点什么。

——剧烈搅动的池水直接从他的腿上流过,没有濡湿的布料贴在腿上的触感。

有人在身边蹚着水,没等他挣扎着起身,就扯着他的后襟,又像是在提着,又像是在压着,让他跪不下去,也站不起来。

“曲司天就这么想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细长白嫩的腿,或者看到点别的东西?”

池子里的水并不深,曲沉舟这个半跪不跪的姿势,能察觉到水面正好在腰向下一点。

不用去看都能想到,荡漾的水将宽大的囚衣扯得起起伏伏,却不知道能不能盖得住没了下裤遮挡的地方。

“你……”曲沉舟死死咬着下唇,不知道周围投来都是怎样的目光,并着双腿,羞愤欲死,连声音里都是哽咽:“你……王八蛋!”

身后的人将膝盖别进来,他的腿不得不弯向两边,更是进退两难。

坐下去的话,看着着实太过暧昧,可勉强站着的话,前面又被若有似无地挨蹭。

他没出息地膝盖一软。

“尽管骂啊,”柳重明俯身向前,将他压得贴着池壁跪下,单手按住左肩,一只手已绕到前面去:“好久没有这样赤诚相对,曲司天是不是还需要熟悉一会儿?”

曲沉舟的脸颊贴在池边,池水时不时地漾在口中,刚开口呵斥出一个“柳”字,声音便陡然变了调。

“世子……世子……不……”

在温热的怀抱和那只手的夹击下,他脑中能够思考的余地一点点溃散,知道抱着他的人是柳重明,却不知道柳重明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对他。

可不清楚四周的情况,他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叫啊,”柳重明却不肯放过他,因为使上劲,声音也轻一阵重一阵,他从后颈一直咬到耳垂,低声笑道:“曲司天其实喜欢这样,对不对?”

“刚刚本世子把你提起来的时候,曲司天都没怎么挣扎是不是?。”

“是不是啊?曲司天低头看看就知道,你有多高兴。”

“本世子对曲司天的身体,可是非常熟悉。”

曲沉舟吃痛闷哼一声,又急又羞,忽然拼足力气猛地想要站起来,却被人在膝弯处一点,又被压了回去,眼泪倏地涌出来。

“柳……柳重明!我没有与……唐家勾结……”他又惊又吓,努力忍着不争气的呜咽,脸颊被水和泪汗濡湿:“我若脱困,必然将你……千刀万……剐……”

声音被蓦地堵在喉间,他喘不过气似的屏住呼吸,像染了风寒一样细细哆嗦起来,突然轻哼几声,整个人虚脱般向水里滑去。

一只手臂揽在胸前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捻着下颌拧过他的脸,温热的舌尖绞抵纠缠,勾走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

“曲司天这就好了?是不是太久没人服侍了?”柳重明在水里捻着指尖,促声笑:“该轮到你服侍本世子了,打算怎么服侍?”

曲沉舟的胸口剧烈起伏,怒斥声也软绵绵的,成了求饶:“世子……放过我……”

“那可不行,”柳重明只揽着他的腰不动,让他休息片刻,嬉笑地轻声提醒:“上次是谁说,可以让我随便的?”

“没……没有……”

曲沉舟哽咽了半句,才慢慢寻回些理智——上次?是他们在密室私会时说的?

见他呆呆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身后是奸计得逞的闷笑。

“沉舟,刚刚喜欢吗?比平时可是快了一点。”

曲沉舟眼前陡然亮起来,蒙眼的黑布已被扯开。

贴伏在身后的果然是柳重明,而四周已经空无一人。

“看,没人呢。”

“我脱你裤子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识趣地退出去了——谁敢看本世子的活春宫,本世子就要谁的眼珠子。”

柳重明又去咬他的耳朵:“放心,水都是干净新换的。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张紧的弦松懈下来,曲沉舟突然痛哭失声,张口咬在面前的手臂上。

“柳重明!你王八蛋!你是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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