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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命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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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明匆匆被引进御书房时,隔着纱帘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书案前,心中咯噔一声,当即在外拱手。

“臣柳重明求见。”

纱帘被从两边掀开,他用余光草草扫一眼坐在一旁的皇后,心里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后宫中都是女子,最能陷害沉舟又最让皇上无法忍耐的,恐怕只有一件事——秽乱宫中。

若他是沉舟的敌人,也会想到用这种方法,可他心中不解的是,沉舟在宫中时间那么久,应该比他更清楚这种事,怎么会着了道。

眼前不便多想,他叩拜下去:“臣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虞帝有些疲倦地斜倚着,手指向下点点:“于德喜,你来说。”

于德喜一躬身,缓步上前:“世子,昨夜宫里出了桩人命案。”

柳重明着实吃了一惊:“什么人?”

“是永安宫的宫女,名叫文兰,死在端慧桥向南的假山里,”于德喜意味深长地向一旁看了一眼:“昨夜宫中四处走动的,除了例行巡逻的南衙兵士之外,便是曲司天了。”

曲沉舟的双手撑在地上,俯着身,没有辩解一声。

“曲司天说,昨夜戌时三刻,小梁子去观星阁,说皇上叫他,他还专门问了出门的时间。”

“可皇上昨夜并没有宣曲司天,小梁子在轮值册子里也没有外出记录,连观星阁外守着的人也说,没有见到曲司天从正门出去。”

“皇上……”曲沉舟终于抬头,却被虞帝抬手,止住了后面的话。

皇后在一旁冷笑一声。

“曲司天还想说什么?半夜三更,未经皇上传唤,偷偷在宫中走动,已经是死罪。你必定是遇见文兰,看四周无人心生歹意,对她先奸后杀,再逃到太后宫中,故作清白。”

柳重明一头雾水,却听出话里的意思。

“娘娘是说,并没有在文兰遇害的地方,把他抓住?”

“他自己都说了,戌时三刻离开观星阁。太后那边的人说,他子时刚过到的慈宁宫,仵作查出来,文兰遇害就在戌时和子时之间,除了他,还能有谁?”

虞帝微皱眉头,这才缓缓开口:“重明,此事干系到后宫人命,朕不想见宫中人心惶惶,就交给你来查。”

皇后登时起身:“皇上,此事既然是干系后宫,还请交由臣妾……”

虞帝不动声色瞟她一眼,继续向柳重明说:“有什么要查的,有什么人要提,朕让薄言和于德喜都不拦着你,务必彻查。沉舟……你就先带去吧。”

“臣必不负皇上所托!”柳重明精神一振,响亮地应一声,就要去拖曲沉舟的胳膊:“走吧,曲司天。”

“皇上……”曲沉舟忽然甩开他,向前膝行几步,声音哽咽。

“臣的话句句属实,臣是冤枉的!臣不去锦绣营!臣不去!若是皇上不相信臣,还求皇上指凌少卿审理此案,否则……不如赐臣一死。”

皇后原本还要再争,听他这样说,笑了一下:“曲司天难道对皇上用人之策有什么不满?要去哪里,岂是你说了算的!”

柳重明也立即附和。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曲司天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怕去锦绣营走一走?”

他又去拽曲沉舟:“从前你不听我的话,如今连皇上的话也敢不听了?”

“不……”曲沉舟拼命撑着地面,浑身哆嗦:“皇上救我,我是冤枉的!求皇上指派凌少卿!”

虞帝原本已垂目去看折子,直到曲沉舟已经被硬拽到了门口,才慢慢开口:“重明,不得放肆。”

柳重明愣了一下,不甘心地放手。

“你要记得,他可不是以前的曲沉舟。朕只是让他暂住你那里,待需要时,还会宣他入宫。他若是磕了碰了,伤了瘦了,朕必然拿你是问!”

“可是……”柳重明为难迟疑。

“没什么可是,难不成你除了动刑,就没别的法子?”

虞帝又呵斥:“沉舟,朕从前说的话,你都忘了?挺直你的腰,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就是过去问几句话而已,就怕成这样?”

曲沉舟不敢再哽咽,只能站起身,喏喏应几声,跟在柳重明身后出了门。

皇后似是还想说什么,被虞帝摆手打发出去,屋里安静下来,虞帝才丢开折子,长长叹了口气。

于德喜立即上前,轻声说道:“皇上,老奴去太后那边打听了。”

“嗯……”

“那边说,子时刚过,曲司天慌慌张张冲进慈宁宫,说自己被人带错路,领路公公又不见了,他慌不择路,才误入太后那里的。”

“原本没打算惊动太后,可他老人家觉浅,又听说是曲司天,就叫进去说了一会儿话,大概聊了大半个时辰。”

虞帝皱了皱眉:“太后白日里都容易疲倦,怎么夜里还跟人聊这么久,都聊什么了?”

“喜公公说,太后最近白天好睡,夜里常常睡不着,醒上几个时辰也是常事。聊天的时候他随侍在身边,无非些家长里短。曲司天也说,太后怜惜他出身苦,只是问了许多从前的事而已。”

“谅他也不敢多嘴。以后不许他靠近太后!”

“是……”于德喜躬身,想了想,忧心起来:“皇上,您说,如果曲司天说的是真话,他被逼着逃到慈宁宫,会不会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话正问到了虞帝心中的隐秘上,他颤颤地想去翻折子,却拿也拿不稳,那折子翻着个地掉在地上。

于德喜知道自己问错了话,忙去捡起来,又递了杯茶,才小心问:“皇上,如果今后太后宣曲司天过去呢?”

虞帝忽然恼怒地啐了一声,于德喜忙跪倒阶下。

“老奴知错,老奴明白!”

柳重明夹一夹马腹,顺便看一眼马车里的人。

那人背对着窗户坐,只能看到背影,从宫里出来到现在,姿势都没换一下。

他有些黯然,不知道刚刚曲沉舟的拼命挣扎,究竟是做戏给人看,还是真的不愿意与自己再共处一室。

马车走得不慢,很快便到了锦绣营的大门外。

锦绣营在京中有几个司,各有职责,如今停的地方便是锦绣营的主营。

柳重明走在前面,最后跟着几名心腹,曲沉舟夹在中间,一行人默不作声地穿堂过院,最后在一扇红漆门前停下。

曲沉舟草草扫了一眼四周。

虽然从没来过锦绣营,可这里既不像牢室,也不像公干的地方。

“曲司天,”柳重明侧身,让开路:“请吧。”

曲沉舟与他短暂对视,又将目光落在门上:“劳烦世子为我安排住处,多谢。”

“谢什么,”柳重明龇牙一笑:“不过是多添床被子的事,左右曲司天也不陌生与我同住。”

曲沉舟呆了片刻才想明白这是哪里。

可他刚转身飞快地跳下台阶,便有人从后面拦腰一抱,不由分说地将他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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