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
在跟贺临笛谈恋爱之前, 或者以前暗恋贺临笛的时候, 贺临笛在池说眼里就是完美的代言人,贺临笛常年带笑人很甜, 再加上成绩优秀还会拍得一手好照片等等, 池说那时候觉得贺临笛真的很不错,一百分的总分的话,她各项指标加起来就可以得一百分。
跟贺临笛认识了之后,池说也没觉得贺临笛有多差, 贺临笛在飞机起飞时的恐惧还更能添加一些可爱, 就算是后来池说看贺临笛不顺眼了开始针对贺临笛了, 但贺临笛在她心里依旧一分没掉。
直到跟贺临笛在一起了, 池说才发现以前的那些心理辅导老师们都说得对,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是有滤镜的,一旦走近了接触了下来, 会发现对方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可能还有点糟糕。
池说曾经不这么觉得, 但现在不得不承认, 贺临笛在某些方面优秀依旧,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尤其是在吵架和这两方面,一塌糊涂。
池说任由贺临笛抱着, 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 只是故作冷淡地问道:“不是说不敢找我吗?怎么还来道歉呢?”
池说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怒气还没散去, 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刺,贺临笛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甚至还把脑袋抵在了池说的肩头:“我真的知错了。”
她也没说自己错哪儿了,也没有其他的话。
池说心里的激动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她把手放在了贺临笛的腰上,轻轻地往外推:“你还是回去吧。”她顿了下,“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讲这些。”
贺临笛被推开得很容易,因为根本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她怔在了原地,眼泪啪嗒地掉:“我不要回去。”她眼里的泪花闪烁,在昏黄的楼道里沾上了暖色反着光,“我不该什么都瞒着你,我不该自以为是,我更不该以为你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池说微微低着头,开门,贺临笛在她身后哭着,她压着自己心中的那些躁动,自己先进去了,贺临笛也没动过,依旧在门外站着,但是嘴里没有停下来:“我没怎么谈过恋爱,我还有好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池说停下自己的脚步,她没有立马回头,而是问道:“你在外面哭是想被其他人看去吗?”
“看去、去了又如何。”贺临笛吸了下鼻子,她的鼻尖已经红了,“我认错又不丢脸。”
池说还是没能忍住转身:“一周不见连我说话都听不懂了吗?”
贺临笛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而后关上门进了房间,把她们两个与外界隔开。
池说又没管她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她在这期间竟然把自己说渴了,明明没有说多少话。
贺临笛没有在她旁边坐下,而是在池说对面站着,池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非常像学生时代学生犯错了被老师叫进办公室的时候。
贺临笛的眼泪已经停下了,但还在缓着自己的情绪,客厅就这样安静了下来,池说等着贺临笛开口,反正她是不想再主动了,想让贺临笛长点记性而已。
就连道歉的的时候都是闷着,这还有主动下去的必要吗?池说不想下一次吵架的时候,两人又是这样的模式,不然那得多无趣啊。
而贺临笛有些局促的样子,站在那里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
池说还是没有吭声,她开始刷起了微博,刚好看见了首页关注的一个人最新发的动态,大致意思就是自己跟男朋友吵架了,但是感到非常开心,因为她男朋友平时不让她玩游戏,这把她憋坏了,趁着这次冷战了,她终于可以玩个痛快。
池说看着这条微博,开始思考,而后开口问了句贺临笛:“跟我不联系的这几天,你是参加什么活动去了吗?”她抬起头来看着贺临笛,“是不是平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太限制你了,我不让你做这做那,所以你才趁着冷战期间才去做那些。”
贺临笛摇头:“怎么可能?!”
池说唇角扬起:“是吗?”她说,“很多人都趁着吵架期间出去过自由的生活,你不是吗?”
贺临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生气地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我像是吗?”
“谁知道呢。”池说看都没看。
贺临笛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地道:“池说,我做个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事都瞒着你了。”
“那你要怎样?”
“我对你绝不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会告诉你。”
“我……”
池说打断她的话:“要是我不想听呢?”
“什么?”贺临笛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些隐瞒和委屈,在之前有没有想过在这欺骗的背后,是我的绝望。”
“对不起……”贺临笛的声音又低了两个度。
……
最终,两人还是和解了,池说也没有过多的“刁难”贺临笛,最后还是将贺临笛抱在了怀里。
在这期间,贺临笛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那天跟池说吵完架之后就回到了云上花园,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想要找池说道歉,但是害怕池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先搁置了。
还没到回家的时间,贺临笛在家里画画,她画了好多张关于自己跟池说的画,但是一张没发,后来就到了周末,回了自己的家里。
贺老爷子看见了贺临笛,似乎也没有多生气,表情平静,把贺临笛叫到了自己跟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贺临笛没有否认,但也没点头,她站在那里,像一块木桩。
也不知道贺老爷子怎么想的,问了好多贺临笛跟池说间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现在工资多少,比如什么时候认识的,诸如此类的什么营养也没有的问题抛了一个又一个,让贺临笛有些懵。
最后更让贺临笛觉得奇怪的是,她爷爷放了她回去,没再跟之前那样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走不让跟外界连续。
贺临笛自己都惊了,虽然还没做好完全的跟爷爷“对打”的心理准备,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场面。
因为担心有什么阴谋,贺临笛没有立马就回云上花园,先在贺家待了一天,跟丁妙然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她爷爷看开了。
看开了自己的孙女直不了了。
贺临笛讲到最后还有些激动,池说在她身边听得心惊肉跳:“所以……其实是叔叔和岳科替我们说话了。”
“嗯。”
“我爸说我从小没妈,科科也说我从小没妈,把我说得很可怜。”
“我爷爷差不多就妥协了。”
池说也有些懵了:“你爷爷难道不是什么大boss吗?怎么……”她有点找不到形容词,“怎么是个冒牌的啊。”
贺临笛拍了下她的手腕:“说什么呢?你这意思是我们之后还要遇到真的boss了?”
池说看着贺临笛,点了下头:“你别忘了,还有我妈。”
“……”
想到了之前一个劲给池说安排相亲的池母,两个人都沉默了。
池说又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你周一就回来了,但是你还是没来找我,是吗?”
“我每天都在长椅上守着,是你没看见我。”贺临笛有些委屈。
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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