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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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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钦的粉丝见面会很顺利, 期间没有任何问题发生,各个流程都很顺畅没有一点卡顿,七点半的时候, 场馆内的粉丝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宋钦也没在台上待着早已下了台。

活动已经结束, 除了部分工作人员, 其他人几乎都已经离开。

池说正在跟着其他的同事一起收着座位上没有被收走的水瓶以及其他的垃圾,宋钦的粉丝们的整体素质还不错, 但仍然有个别粉丝总会留下点东西。

“池说,你要不休息吧?你的脚伤还没好全。”池说刚把几瓶空了一些的矿泉水丢进垃圾桶, 耳边就传来了郑建彬的带着担忧的声音。

池说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笑了下, 摇头说道:“还好, 没那么严重, 冷敷热敷还贴了药,不会影响到工作的。”

郑建彬闻言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结, 但还是感慨了句:“你们年轻人啊, 现在怎么这么拼, 我以前跟你一般大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减少自己的工作量呢。”

她本来作为这次粉丝见面会的工作人员之一, 应该是要跟着宋钦和他的团队一起去吃个饭,但是池说以自己的脚伤为由拒绝了, 跟着拒绝的还有郑建彬,他自己是随意找了个太累的理由也没去, 不过说实话,这种饭局,缺一个两个人都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只是走场面而已,不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池说弯了弯唇,她的脚踝处还是有痛感,但是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会影响到工作,她说了句“我先继续了”就又开始捡着面前桌上的水瓶。

过了会儿,场馆内的这些垃圾基本上都被捡干净了,池说拧开了自己的水瓶,在椅子上坐着休息。

两周的劳累终于换来了完美的结果,池说终于觉得自己肩上的重量要轻一点,压力也没那么大了,她缓缓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还没睁开眼,听见了一道她近日来熟悉的女声。

贺临笛正挎着自己的单反,站在她桌前,喊了她一声:“池说。”

池说倏地睁开眼,立马给了反应:“有什么事吗?”

“可以走了。”

池说看了眼周围,道具之类的已经被整理差不多了,她点了下头,下一秒,她抓了下自己的头发,疑惑地问:“你还没走?”

贺临笛和q哥的工作性质跟她可不一样,他们两个作为摄影师,完全可以在活动一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但是池说看了眼舞台最上面一直显示着的时间点,现在距离见面会结束已经过去了四十来分钟了,贺临笛还在这里没有离开。

贺临笛没有直接回答,她打了个呵欠,催促道:“快点,走了。”

池说“哦”了声,站了起来,去后台的储物柜里拿了自己的包出来。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也要去拿东西的郑建彬,他对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人笑了下:“你们两个女生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贺临笛点了下头,池说笑着回答:“会的,你也是。”

出了场馆,池说的心境又跟刚刚有些不一样,这算是等于跟这次的工作告别了。

池说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没那么平稳,而且走久了,受伤的地方还是会隐隐作痛。

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就算是盛夏,现在这个时辰天也暗了下去,有晚风在吹拂着,有些凉又有些热,不会让人觉得难受,相反,感觉很舒适。

池说浑身也有些疲惫,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走到街边的时候,她才微微偏头看向在一旁也抿着唇同样沉默的贺临笛:“那我打出租车就回去了。”她顿了下,“你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贺临笛的单反已经搭在了肩上,听见池说的话,她停下了脚步,转头。

昏黄的路灯下,池说看见了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不解的眼神:“我开了车为什么你还要搭出租车?”

池说愣了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她故意曲解了贺临笛的意思,“难道你不开车也要搭出租车?”

贺临笛很明显被池说的话给说笑了,她的眼睛弯了弯,里面的光似乎比路灯还要明亮一些,池说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微薄的嘴唇上扬了弧度,而后慢慢张了又合,她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贺临笛的声音依旧是清冷却又甜蜜的少女音,但可能因为工作让她有些疲惫,这句竟然带了些许的懒散困倦的感觉,有些沙哑,跟此刻被风卷起在地面上奔跑玩闹的树叶的声音融为了一体。

池说舔了下唇瓣,没有点头:“不了,你还是直接回去吧,你送我回去再自己回去就会很晚了。”她说完也不等贺临笛有什么反应,自己慢慢走到了路边,开始伸手招起了出租车。

贺临笛站在原地没动,她看着池说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她们之间隔着风,感受得到却又抓不住。

她问:“确定不要我送吗?”

不远处已经有出租车看见池说的手势逐渐往这边开过来了,贺临笛的问题清楚地传进了她的耳里,池说招手的动作没再动,她依旧背对着贺临笛,缓缓点头,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你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好。”等到车子停在池说面前的时候,池说才听见了贺临笛的回答。

最近的工作不可谓不累,而且这场粉丝见面会的日期还在周六,简直就是名正言顺的且不带薪的加班,池说回去以后洗了个澡便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仅是身体的疲惫,还有心理的劳累,双重夹击之下,池说这两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她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在下一秒就快要爆掉了。

没有开头顶天花板上挂着的大灯,床头边竖着一展立式台灯,灯泡罩在了罩子里,光线要柔和许多,照在池说的脸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略浓密又纤长的睫毛。

过了会儿,池说的手机铃声在枕头上响了起来,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伸过手拿了手机到面前接听。

“说说,在哪儿呢?”是韩瑜打来的电话。

池说微微撑着自己的身体,看向了还没拉窗帘的窗外,她没有回答韩瑜的话:“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来我的ktv。”

“今晚我们通宵。”

池说眉头轻蹙,她听出来了韩瑜的声音里含了一丝醉意:“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别废话,快来。”

“你知道是哪个包间。”

手机被挂断了以后,池说盯着屏幕上的时间,又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随意穿了条裙子搭了件外套,拿着钥匙出了门。

似乎跟韩瑜重新取得联系以来,她们两个这样的相处模式变得极其正常,经常会在韩瑜的ktv里畅聊或者嗨唱,反正主要的目的都一样:解压。

上一次她们见面的时候,池说是懒得跑了,才会给韩瑜打电话过去,而现在韩瑜让她去ktv,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礼尚往来本就正常,更何况她俩还是好友,就算接连三次她去找韩瑜那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和埋怨的。

十点半左右,池说出现在了ktv里,她来这边的次数多,这次直接连招呼都没打,就有ktv经理直接将她领到了门口。

池说道了声谢,推开了门。

韩瑜已经在唱歌了,并且到了副歌部分,其中的旋律和内容无一不带有悲伤:“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错的人/明知道这不是缘分/但是我还奋不顾身”。

池说已经进去了,韩瑜没有撤开自己的话筒,也没有说别的话,继续唱着这首歌。

池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凑近她了一点,问道:“要陪你一起唱吗?”

她刚问完,就看见韩瑜抹了下眼睛,点头对着她道:“我唱不下去了,你帮我把后面的唱完。”

韩瑜说完自己便倒在了一边。

“好。”池说也没有犹豫,自然地就拿起话筒接了下去。

池说可能最大的爱好就是唱歌,但她一般只有在ktv的时候才会稍微放开一点,其余时候基本上都不会唱,就连哼也不会,因此要不是因为后来跟公司许多人一起唱歌,大家都还不知道池说隐藏着会唱歌这个技能。

池说在受到这方面的夸奖的时候,就会笑嘻嘻地应了下来:“明年就去参加选秀节目,记得为我投票。”

事实上,她曾经也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那还是初中她发现自己的确喜欢唱歌而且唱得还不赖的时候,当时芒果台还有唱歌的节目在办,池说每个周五都会守着家里的电视认真看节目的直播。

后来她便断了这样的心思,因为家里人一致觉得好好读书最重要,将她存钱买的喜欢的歌手的专辑或者海报等物品都丢了个干净,让她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韩瑜唱歌不错,而且这家ktv是她家里开的,池说以前会跟她成为好友的原因之一也有这个在里面,她跟韩瑜成为了好友以后,韩瑜会经常带着她来自己家唱歌,再加上后来又一起喜欢了贺临笛,两个人一起在ktv里度过一晚是常有的事。

只是那时候会被学习绊住脚步,现在长大了了,要自由许多,起码明天是星期天,不需要再像年少稚嫩的时候,还得待在家里认真写作业,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ktv度过一晚。

回忆完这些,池说也将这首歌的余下部分唱到了结束。

池说的嗓音赋予了她先天性的好条件,只要不跑调,怎么唱也不会难听,更何况池说自己自学过一些唱歌的技巧,再加上她唱歌的时候又投入,也不奇怪会有同事当初听了她的歌以后便经常问她要不要一起去ktv。

下一首也是一首悲伤的情歌,池说没再继续唱,她在一边的点歌台开了原唱,又调小了点音量,接着端起桌上已经倒好的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韩瑜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说道:“你喝慢点。”

她话音一落,池说也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酒杯与茶几碰撞的声音跟韩瑜的尾音重叠在了一起,音量不大,有些清脆,同时震在了两个人的心中。

韩瑜依旧靠着沙发,她放下手,闭上眼叹口气:“算了,就知道你要把这杯喝完。”

池说打了个嗝,又往杯子里倒酒:“饿了。”她说,“忙了一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先喝点酒垫肚子。”

韩瑜闻言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池说的动作,声音带了丝鼻音,但语气还是比较有力量,她说:“该。”她补全了这个字的内容,“活该得胃病。”

池说转过头对她笑了下,随后把酒瓶放下,她抓了把桌上放着的爆米花:“那我还是一会儿再喝吧。”

韩瑜解锁了手机:“我让助理送点饭进来。”

“行。”

主题就从最开始的悲伤画风跳到了饿鬼画风,池说不是一个人在饿着,韩瑜自己也没吃晚饭,ktv旁边的菜馆还在营业,她的助理干脆叫了两个人一起去买饭,于是出现在池说她们面前的就是满茶几的饭菜。

韩瑜吃了会儿又开始唱起了歌,池说一点也不拘谨,继续一边喝酒一边吃饭,非常快乐。

果然,在劳累的工作之后,暴饮暴食能让休息的色调更加鲜艳绚烂一点,一点儿也不枯燥。

不知道时间具体走了多久,韩瑜唱完了一首又一首的歌,茶几上的饭菜也吃了很大一部分,池说才开始休息。

她擦了擦嘴,靠着沙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在吃饭之前,这里一直都是平的,现在已经有些鼓起了,池说笑了下,发出一丝满足的喟叹:“我吃饱了。”

韩瑜对着话筒说道:“我也是。”她转头看着池说,问,“开心了吗?”

池说愣了下,不懂的样子:“为什么这么问?”

韩瑜把话筒放在了一边,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对着池说扬了下唇角:“我还不了解你?”她打了个呵欠,“从进门开始接了我唱的歌起,就很容易看出来你不快乐。”

池说怔了两秒,给了反应:“还好吧,就是工作太累了。”她现在不是很想把话题放在自己的身上,毕竟是韩瑜叫自己过来的,“你的情况才迷吧,真跟你女朋友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话刚一说完,韩瑜的表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一秒还在笑着,下一秒却仿佛要哭出来,池说连忙给她扯了纸巾放在她手里:“诶,要不别说了,我就是这么一问。”

韩瑜把头往下埋着,她摇了摇头,用纸巾擦了擦脸,用着淡淡的鼻音道:“没事。”

池说看见她努力地呼了一下气,又对着自己说:“我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

池说没发言,她知道韩瑜还要继续说下去,果然,韩瑜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就抬起头来跟池说对视,说道:“我女朋友说她要回去订婚了。”

池说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又是她偶尔蹦出来的那个字:“日?!”她惊奇地问,“咋回事啊?”

韩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没跟我分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件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她说对我感到很愧疚,因为我对她太好了,她不想再瞒着我。”

池说的眉头紧皱,她记得上次跟韩瑜和韩瑜女朋友一起见面吃饭的场面,韩瑜她们这对情侣看起来非常的和谐且美满,只要是人看见了都会夸一句绝配,但这结果令她感到万分意外。

这才多久

刚好电视屏里的歌唱到了“感谢他把我/当成傻子”,韩瑜又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拿起话筒开始唱了起来,顺便还把另一只话筒塞到了池说的手中,示意她一起。

“就让我陪他恋完这场爱/只求心花终于盛开/就没有别的期待”,刚唱完副歌,韩瑜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放下话筒抱着池说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池说肩上。

韩瑜一开始还只是隐忍地流着眼泪,但没过几分钟,池说的耳边听到了越来越压制不住的呜咽声。

池说抱紧了她,也跟着低下了头。

这一晚上就没回去,她住在了韩瑜的公寓的客房,这里的洗漱用品都齐全,还有她之前一直放在这里备用的睡衣,再加上昨晚喝的酒,池说这一觉睡得极其香甜。

但是起来的时候,浑身又酸又疼,就算洗了头洗了澡,身上还是有些酒味,池说不得不又再进一次浴室。

在离开之前,池说还给依旧在睡觉的韩瑜点了份粥,等到粥到了以后她才关上门提上包走的。

今天的云城依旧热情到让池说受不了,昨晚走的时候是晚上了,也就没带伞,出了小区以后她就立马拦了出租车,之后也是速度极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昨晚没有喝多少酒,毕竟池说自己的酒量也摆在那,她回到家随后为自己点了份午餐,而后才拿出手机看起了消息。

早上她除了给韩瑜点外卖以外,她就没有怎么看过手机,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池说的心情难免有些沉重。

每个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总是那么奇怪那么让人意外,明明韩瑜之前还在她面前秀自己跟女朋友的恩爱,但生活仿佛是个杠精,见不得她们好一般,立马来了当头一棒,敲哭了韩瑜,也敲醒了韩瑜。

爱情是美好的,但往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总是与“美好”这个词反着来。

池说点开了微信,她的左下角的消息栏里的数字已经是三百多条的提示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大部分都来自她跟曾乖和夏周的小群,因为除了单人私聊以外,池说也只对这个群设置了置顶并开了消息通知。

若是以往,池说都会点开群看看她们在聊什么内容,但此刻池说的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下,她的视线也往下,接着在屏幕上滑了下,翻到了跟贺临笛聊天的这一栏。

她们最新的聊天记录停在了前晚,彩排结束以后,池说自己晚上回到家,贺临笛就发过来了一条带着关怀意味的消息:【注意伤处。】

只有这样简短的四个字,池说昨晚看了眼本来想回复的吗,但到了后来给忘记了,成了意识回复。

此刻她眨了下眼睛,点开了打字栏,给贺临笛回了消息过去:【嗯。】

她回了消息以后,就将手机丢在了一边,回了卧室补觉。

不过池说知道,自己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比如在她扭伤脚之前,贺临笛喊了她一声“池说”是为了什么事,比如为什么要跟她讲到自己跪在冬天里这件事。

这些细微又不经意的事情,池说都想知道答案。

但是很显然,现在并不是问的好时机,池说眉头压了压,随后强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韩瑜经过昨晚以后,就跟自己的女朋友断开了,两人迎来了正式的分手,但韩瑜没再喊池说过去陪着自己,她在电话里跟池说说的,讲述分手内容的时候她的鼻音浓重不已,池说完全可以想像出来韩瑜此刻鼻子通红眼睛湿润的样子。

“说说,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跟她分手的时候,她极其冷静,点头说了个‘ok’就没有别的内容了。”

“她没有心的吗?好像是的,不然也不会在知道自己即将订婚的情况下,而跟我在一起了。”

“我还以为我终于迎来了一段美好的爱情,但是结局还是操他妈的蛋,我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我太认真对待感情了,所以感情总是玩弄我。”

“想了这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还当屁的好女人,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就开始当个渣女。”

“比贺临笛还渣的那种。”

“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个前女友渣一些,你拿她当参照物更合适。”池说听到最后,安慰变成了反驳,“你觉得呢?”

韩瑜语塞了下,回答道:“也是,贺临笛只是一个接一个换对像而已,我这前女友简直是脚踏两条船。”她说完又骂了一句,“操。”

池说抚了抚额,又听到韩瑜说:“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了,说说,你那个前女友也是个劈腿的渣女,也是一边一个女生一个男生,真他妈的牛逼。”

池说本来还想不到这茬,但是一经韩瑜这么一说,她脑海里立马浮现了沈渠的明艳的脸,还有前几天响在耳边的沈渠的精彩发言。

“操。”池说也没能忍住跟着骂了句,“还真是同病相怜,咱俩双双被绿。别提了,挂了挂了,你自个儿喝酒喝痛快,我明天要上班还要汇报工作,下次找你。”

“好勒。”

“记得给我改个备注,明天起,叫我韩渣女。”

池说忍俊不禁:“行行行,韩渣女。”

韩瑜的恋爱经历有好几段,池说仔细数了数,加上这一次的话,一共交过五个女朋友,现在全都成了前女友,但是之前的四任基本上都是和平分手,而这一任直接给韩瑜了一棒,直让韩瑜眼泪留个不停。

也骂个不停。

周末就这样过去了,池说还一点反应都来不及给,就被无情的时间带到了周一。

她的脚伤已经好了□□成,自己走路没有一点问题,只是力度不能太大,而且也不能跑,否则就会有些痛感在伤处刺激着她。

于是池说计划周一起早点,到时候就不用赶着挤电梯了,但一不小心起得过于早了,洗漱好以后也才八点。

池说一番无语过后,索性带上伞拿上包出了公寓,又搭乘了公交车以后,在离公司很近的一家早餐店里停下了。

她打算吃个早饭,养下胃,这两天饮食不规律,她的胃痛也开始找上了她。

池说点了一份粥,还有一盘玉米蒸饺,吃得很清淡,也很养胃。

她一边吃着一边在群里直播,夏周和曾乖两人万分嫌弃,毕竟她俩一直起得都很准时,一般没有多的时间腾出来吃这样有营养的早餐。

当代年轻人的生活早就被快节奏给占满,挤点时间出来已经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只是消息发着发着,池说又点开了自己跟贺临笛的聊天对话框,昨天她回了“嗯”以后,贺临笛就没有回消息过来。

这让池说不禁开始沉思,自己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但她可以保证自己不是故意的,有时候就是容易意识回复——以为自己回消息了,实际上并没有。

一顿饭也就被这样的事情给消掉了好情绪,池说出了早餐店的时候,心情都有些沉重。

进写字楼、挤电梯、进公司打卡、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在这期间池说已经整理收拾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她的那些后悔和不开心都藏在了笑脸之下。

过了几分钟,早会又准时开始了。

池说进公司一年多以来,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不过想想也是,之前公司不搞做平台这一块,她就算是想做也没得做。

但池说也没逃掉被主管点名要求分享负责宋钦见面会的工作的细节,好在池说知道他们部门有分享的习惯,昨天她回到家以后就做了个ppt,现在只需拿着u盘演讲就行。

因为非常了解在座各位的内心,池说讲的速度比较快,但也都是挑的重点,因此这个工作经验分享几分钟就结束了,主管愣了下,让池说下去了。

会议差不多就此结束,池说收起笔记本,往外走。

何修齐仿佛是特意等她似的,池说刚出了门,他就走近了点,对着池说笑道:“小池姐,你这次的工作内容还蛮好玩的。”

池说弯了弯唇角,点头:“还好?”她又说道,“就没坐在办公室这么闷而已。”

现在才早上九点多,办公室的窗帘都没拉上,外面的阳光照耀在各处,池说看见它们散在了临窗的地面上,不禁微微蹙了下眉,绕着这边走了些。

何修齐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先去上班了。”

“好的。”

池说说完就想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但是在跟何修齐分开之后,她抿了下唇,露出一个稍带八卦的眼神:“那个你们昨天去看电影了吗?”

池说问的自然就是何修齐之前跟她讲的周末要跟贺临笛看电影的事情,而前天是周六,贺临笛全程都扎根在了场馆里上班,根本没有时间去看电影,那么也就只有昨天了。

昨天的池说过得有些迷糊,现在才想起来问一下,她发誓,她对这件事不是很关心,否则早就八卦地问了夏周和曾乖了。

何修齐愣了下:“什么?”

两人现在站着的地方要偏僻点,在这里说悄悄话也没多少人注意。

何修齐愣完以后,立马反应过来,不过他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对着池说摇了下头:“没。”

池说“咦?”了一下,又听何修齐说道:“就出了点意外。”

池说闻言缓缓点头,没再继续问其中的细节,本来她也只是随口一问的模样而已。

池说转移了话题:“我去接个水上班了。”

“好的。”何修齐还是难掩自己的失落。

池说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何修齐口中的“一点意外”具体指的是什么,但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也不适合问出口,何修齐已经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了,她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

在椅子上坐下,池说还是像刚刚说的那样,自己拿着水杯去了休息室接了杯水,接着开启了之前的上班模式。

八月中旬已过,预示着暑假流量的末尾也快到了,学生党们开始补起了作业,也都变懒了,行程也少了些,池说的工作也轻松了点,起码在下午的时候不用加班。

不过还是有事情绊住了池说准时下班的脚步,那就是贺临笛给她发了消息过来,说自己有东西要给她。

池说认真思考了很久,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她甚至还检查了自己的手提包,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

但万一本来就不是她的东西呢?想到这个,池说内心的感受更加难以言说了。

只是可以肯定一点,池说因为这个消息真的就留了下来,等待着六点的来临,这时贺临笛下班的时间,到时候看看是什么东西能不能拿以后,她再坐公交车回家。

时间就在这样的摇摆不定的心态里晃了晃,一下就到了六点钟。

夏周又去跟岳科甜蜜恋爱去了,曾乖家里有个饭局,也是在五点半就准时先走了,三人组里就池说一个人在楼下的奶茶店留了下来。

下班高峰期,奶茶店的生意很好,但坐下来的人没那么多。

池说坐在角落里,等待着贺临笛下来,她一边喝着奶茶,又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过了八分钟的样子,池说就收到了贺临笛又一次发过来的消息:【看见你了。】

池说看见消息后先眨了下眼睛,接着转了下脑袋,想要看看贺临笛在哪儿,但脑袋才刚抬起来,她面前的空位上就已经多了个人。

是贺临笛。

贺临笛喜欢穿裙子,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池说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关注她了,连衣裙、长裙、百褶裙,池说不知道贺临笛的衣柜里到底有多少条裙子,但每一条被贺临笛穿在身上的时候,都不得不让人感叹“量身打造”。

不论是哪种风格,贺临笛都能完美展现出来,今天也不例外,穿了清新的薄荷绿色连衣裙,坐下来之前,她还先把袋子放在了桌上,才动作优雅地在池说对面坐下了。

池说咽下口中的珍珠,又扯了一边的纸巾擦了下嘴,直奔主题:“我有东西落你那里了吗?”

贺临笛的神情还是有些疲倦,眼睛看起来也没平时那么润泽有神,像是一支毛笔被用过多次以后的状态。

“没有。”贺临笛摇了下头,她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眼里渐渐浮起了点点缭绕雾气,“只是我有东西要给你而已。”

池说“哦”了一声,问:“什么东西?”

贺临笛把视线移到了一边的袋子上,下巴朝着那边扬了下:“袋子里面。”

这个袋子比较小,是纸质的,上面没有任何的品牌的logo,但也难挡精致。

池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是今天生日。”她又顿了下,“而且你不知道我生日。”

贺临笛扬了下眉:“我怎么不知道?”

重点就这样偏离,池说不禁问道:“你怎么问道?”

“出差办理酒店入住手续的时候看见的。”

“身份证拍得还可以。”

“”

池说轻咳了一声,她身份上的照片跟现在的自己有很大的出入,是高中的时候拍的了,到现在都没换过,以致于要是有人看见了池说的身份证,说不定都要感慨一句“女大十八变”。

也不是说池说在那时候不怎么样,这点池说自己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有人在高中的时候对自己表白吧?

只是在照身份证当天,因为事情有些突然,是被她妈直接带去的,她也就忘记了洗头,头发有些油,甚至还有从一丝一丝变成了一缕一缕,再加上拍摄照片的阿姨一直在催她,池说身份证上的照片就不怎么好看。

池说有点尴尬地说道:“我找时间就会请假回去重新拍。”

贺临笛扬了扬唇,声音清亮:“嗯,记得洗头了去。”

池说:“”

果然,她就知道贺临笛刚刚的那句夸赞是在洗涮她。

她拿过了袋子,在打开之前,又忍不住问道:“你是做代购了吗?还是被拉入了传/销组织?或者说你成了微商现在来宣传产品的?”

这一问题三连让贺临笛眉头渐渐压了起来,她看着池说的脸,说道:“池说,我发现了,你没去写小说简直是世界的遗憾。”

脑洞太足了。

池说没有回答贺临笛的话,她已经从袋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盒子的外面也没有任何logo,但看起来依旧是精致万分。

池说想了下,不禁咽了下口水,又说道:“话先放这里,我没钱。”

贺临笛:“”

周围非常热闹,有人在犹豫着点什么喝的,也有人在跟自己的朋友分享着今天过得怎么样,有些嘈杂,各种声音都落入了池说的耳朵里,但都不如池说此刻的心跳声响亮。

这种未知的感觉有些奇妙,但是这奇妙的头脑风暴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池说已经打开了盒子。

“诶?”池说看见里面躺着的东西以后,眼睛就没挪开过。

贺临笛弯了弯唇:“不是代购,没被拉入传销组织,也不是开始做起了微商。”她这是在回答刚刚池说的问题三连,接着在池说愣神的期间,她又正色起来,继续说道,“我只是想正经道个歉。”

盒子里躺着的是三张洗出来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物都只有池说一个人。

第一张是池说要送贺临笛回家那天,在喜雨公司的时候,她看见贺临笛正在摆弄单反,池说自己记得很清楚,贺临笛当时就按了快门。

第二张是自己接待奇遇公司负责人那天,地点在新越公司,她刚换了衣服出来,正好又看见贺临笛在拍照,池说也记得这次,她知道贺临笛拍了自己。

第三张则是前几天彩排的时候,池说自己在台上做着准备工作,是背影而不是侧脸,不过说侧脸的话也可以,这张照片池说就没什么印象了,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看镜头。

池说捏着第三张照片,疑惑道:“这是哪次彩排的时候?”

贺临笛唇瓣微张,她的神色无比严肃:“就你摔倒之前。”

池说:“”

池说想了秒,问道:“你那天喊我是为了做什么?”

“我想喊你一声,是等你看过来的时候,又按快门。”

“却忽略掉了你的位置等因素,让你摔了下来。”

贺临笛郑重地低了点头,语气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池说捏着照片愣在当场,她好像又看见了贺临笛的又一面,这一面也是让她陌生的。

她还从未见过贺临笛跟谁说对不起,但是想想也是,她又没一直在贺临笛旁边,怎么会关注到贺临笛对谁道了歉对谁说了对不起,如果她知道的话那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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