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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姐姐,双修吗(十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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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白禾等了许久,里头才传来姜窈唤人的声响,带了些餍足的懒意,听得花白禾都有点发酥。

她恭敬地推开门,反手关上之后,放轻脚步往里走去,视线只看着脚下的地面。

坐在硕大浴池中的女人正舒服地闭着眼睛靠在边缘,脑袋微微往后仰,听见来人的细微动静,轻声道:

“浣溪,帮本宫捏捏肩。”

花白禾半蹲下-身子,抬手捏上那肩膀的时候,低头便看到那漂亮的锁骨线条。

还有雾气蒸腾的水面上虚虚飘浮着的紫红色玫瑰花瓣,合着渺渺雾气,将水底下藏着的颜色遮了八分。

她规矩地只扫了一眼,就专注眼前的工作。

谁知姜窈感知到第一下的力度之后,却蓦地从慵懒的状态里睁开了眼睛,脑袋微偏了一下,见到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情绪不明地问了句:

“是你”

未等花白禾开口,她却像是已然得了答案,重又闭上眼睛:“出去。”

花白禾陡然遭了嫌弃,脸上也没有半点委屈和不忿,像个最标准的奴仆,从衣兜里摸出一封信件,往姜窈的跟前递了递,垂眸道:

“娘娘,这儿是皇上和姜小王爷命人传入宫的家书……奴才斗胆惊扰了娘娘,这便退下了。”

姜窈听到家书‘二字’,顿时就知道了是浣溪将这个伺候机会让给了花白禾——

但,此时她却不想计较了。

“慢着。”

姜窈转了个身,面向她的同时从浴池中伸出了手,花白禾愣了一下,才将信件递给了她,还不忘先用软毛巾沾去她掌心的湿润。

姜窈半阖着眼眸,脸上看不出喜怒,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惊,眼尾仿佛自带颜色,浅浅没下的弧度,好似被人用细毛笔蘸了墨,在她眼尾绘出的线。

她无名指和尾指夹着皇帝的那封信,选择了先拆姜镇海的那一封。

一目十行地阅完后,她脸上蓦地绽开一个笑容,笑得风华绝代,继而目光落在了花白禾的身上。

然后尾指轻轻一松,那封刘冶寄回的信件就这样轻飘飘地落进了温泉水中,热气腾腾的水很快将信件整封浸湿,毫无疑问,里头的墨字也会很快变得模糊。

花白禾颇有些惊诧地抬了抬头:“娘娘……”

手、手滑了吗

姜窈略眯了眯眼睛,薄唇轻启,对她说了两个字,“过来。”

花白禾一头雾水地靠近,结果衣领就被姜窈抬手用食指勾住,弯曲着指头往下拉了拉,霎时间她就因为重心不稳,以至半边膝盖抵在地面上,一手撑着浸染水渍的地砖,猝然近距离对上姜窈的目光。

姜窈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你猜,本宫冷落你这几个月,是因为什么”

花白禾努力不去看她锁骨下那片牛奶般的皮肤,稍稍转开脑袋:“奴才愚钝,猜不出来。”

姜窈唇边即刻扬了扬,眼眸里的光却冷了下来。

“愚钝”她说:“有本宫珠玉在前,竟还敢去招惹静嫔,本宫看你不是愚钝,是狗胆包天。”

花白禾陡然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明白皇后说的是什么,但低头认错却是一流:

“娘娘明鉴,奴才……不敢。”

“是不敢招惹静嫔,还是——不敢肖想我”姜窈顺着问道。

花白禾只能硬着头皮,睁大眼睛立刻跪好,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不敢触怒皇威,又表了一番作为奴才的忠心,发誓自己只忠诚于皇后。

姜窈冷冷淡淡地听着,从她话中挑出几个字:“对本宫唯命是从”

花白禾立刻应是。

姜窈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随即却变了脸色,原本只一指勾着她的衣服,现在却多加了几根,拽住她的衣领将她往水池里一拉!

“扑通”一声!

温热的水花四溅,花白禾猝不及防栽进里头,好不容易狼狈地站起来,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娘、娘娘……”

姜窈却已欺身上前,抬手拨开她湿淋淋的头发,看着水珠从她的眼睫上滑落,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慢慢道:“既是如此,本宫命令你,从今夜开始取悦我。”

花白禾:“……”

“奴才惶恐!娘娘饶命!奴才不敢对您、不敢对皇上的——”

姜窈眼皮子掀了掀,启唇打断了她的话:“皇上”

“谁告诉你,我是他的”

在花白禾呆滞的刹那,姜窈已扯过她的手,似是要让她亲手摸到真相一般,朝水底下探去——

如果不是洛笙很确定之前碰她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点僵硬,还真是要被她骗了过去。

“你以为是谁”洛笙唇角挂了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从下方的角度往上看去,花白禾不得不承认洛笙这纯天然的颜值相当在线,就连眼角微敛,略略飞扬的线条都诉说着迷人。

真好看。

花白禾兀自沉浸在对方近距离的美颜中,面上仍是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茫然样子,直到洛笙语气沉了沉,问出下一句:

“或者,你希望是谁你亲爱的表哥”

‘亲爱的’这三个字和陈文宪那副老实巴交的脸放在一起,差点让花白禾当场哆嗦出来。

迫于对方无形中倾洒的气势,她张了张嘴,装傻到底:“笙笙……你在说什么啊”

随后,她像是忽然明白了对方所指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甚至撑着床铺坐了起来,脸上出现几分急切,下意识地不住摇头,眼神紧紧盯在洛笙的脸上:

“笙笙,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跟表哥只是从小到大玩得比较好而已,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是不是我之前有哪里做的不对要不然……要不然以后我就跟表哥离远一点,好不好”

她脸上出现了几分被误会的难过,紧盯着洛笙就怕她不相信,几乎要作出指天发毒誓的口水剧经典动作了——

毕竟,花白禾也不想让自己到头来变成洛笙和陈文宪之间最大的阻碍。

这样跟她的任务初衷就背道而驰了。

从头到尾,洛笙就静静地坐在床尾看着她。

……

花白禾说完之后,紧张地去捏身侧的被角,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小心翼翼,见她还是不说话,又补了一句:

“笙笙,你相信我,我前段时间刚申请了外调,等你和表哥结婚之后我就不在这座城了,今晚只是表哥知道你工作忙,才邀我一块儿喝酒的,请你千万千万别多想,好不好”

洛笙整句解释全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集中在对方申请了外调的这件事上。

陈可音要走。

只要把她丢给陈文宪了,陈可音就想离开她。

或者说,这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留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洛笙眉眼间的寒意更重,像是汽水里丢进了两颗冰块,将周围空气都冻得滋滋作响。

花白禾察觉到她周遭气压的下降,飞快调动自己的脑细胞,反省刚才话中有没出现失误,正待再生一计的时候,洛笙终于开口了。

她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确实应该离陈文宪远一些。”

闻言,花白禾眼中光亮渐渐降低,面上带了些被误会的黯然,却一时生不出更多力气去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刚应了没几下,又听见洛笙慢悠悠地吐出下一句:

“因为我会不高兴。”

花白禾没辨出她话里的另一重意思,还在胡乱地点头。

同时在心中训斥系统:“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表哥表妹的,迟早要出事!”

洛笙见她根本没听懂自己的话,倾身上前,抬手自后抚上她的后颈,与她近距离地四目相对,眼中似有沉沉雾霭:

“不论是陈文宪、李文宪,还是别的什么,所有除我之外的人,你都不许靠近,懂吗”

花白禾:……我不是很想懂。

她正欲开口,洛笙放在她后脖子上的手掌却动了动,缓缓摩挲着掌心细腻的皮肤的同时,看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花白禾经不住那分温痒,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嘟囔似的小声喊着她:

“笙笙……你是不是喝醉了”

洛笙听罢,冷笑一声。

那哼声听的花白禾直想发抖——

下一秒钟,洛笙又一次凑过来,当着她清醒的时刻,将她推在玫瑰红的床铺里,俯身吻了她,甚至还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带了些决绝到底的架势,掠尽她体内的每一分气息。

花白禾被她亲的晕头转向,在心中狂呼系统:

“这是她第三次亲我了!今晚第三次!再这样下去我就——”

系统:“你就”

花白禾:“我就忍不住了!我要翻身将她压倒,然后把她……”

系统强忍住了她污言秽语的杀伤力,甩给她一张抬手捂住身旁小伙伴嘴巴的图:【不!你不想!.jpg】

花白禾:“……”

……

洛笙将有些气喘的花白禾放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湿热的气息深深浅浅喷薄在花白禾的唇瓣上:

“现在,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吗”

花白禾的视线不敢与她对上,怕管不住心里那只迷路乱撞的小鹿,只得抬手挡了脸,露出有些无助的模样,视线只敢斜斜看向指缝后,眼角末尾的风景。

她这幅模样落在了洛笙的眼中,就成了她拒绝接受现实的表现。

也是……

可音对陈文宪付出了那么多,眼里又怎么装得下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曾在旁边注视过她那么多年

这会儿的陈可音,说不定已经在心里大骂自己是变-态,又或者想将这一切当作一场疯狂的梦。

可是洛笙不想这样。

既然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之后终于踏出了这步,她绝不能让关系倒退回去。

假如今晚让陈可音离开了,这人也许会立刻逃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去。

洛笙心中已经作下了决定,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从原本抚摸着花白禾脸颊的动作,慢慢下移到身下这人的唇上。

她的拇指带了些力气,缓慢摩擦着花白禾的唇瓣,指尖还时不时地蹭到她的牙齿,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这种仿佛时刻能侵-入,却仅仅那边缘久久徘徊、伺机而动的感觉,让花白禾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压在掌中戏耍的猎物,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喉咙动了动,有些恼怒地干脆张口,想要去咬洛笙的指尖。

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用另一手卡住了下颌骨,指尖因而顺理成章地探入她口中,绕着圈儿去戏耍她的舌尖。

极尽调-戏的动作里满是色-情的意味。

花白禾口中咽下的动作慢了半拍,在喉间呛了呛,却又缓不过来,直将自己噎得眼角发红,细细的水雾漫上来,活脱脱一副被洛笙欺负惨了的样子。

她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如此狼狈,在洛笙欣赏尽她眼中风情的前一刻,她就紧紧闭上了双眼。

好像不愿再看到羞-辱自己的这人。

洛笙动作顿了顿,抽回了自己的手,珍重地俯身吻在她的唇上,低声问道:

“你讨厌我,是不是”

讨厌到都不愿意睁眼去看她。

几乎让她有种自己就算哪怕全力,也许都无法让陈可音记住她,或者是恨她的感觉。

殊不知,在她问出这话的同一时刻,花白禾在心底沉痛地对系统宣布道:

“洛笙选手,这轮零分。”

洛笙平时看着也不傻啊,为什么轮到猜测她恋爱心理的时候,就变得这样敏感又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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