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挖苦(1/2)
梁长林的御状是否告赢了,在城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哪怕是此时正在宫中大发雷霆的太子周青扬也一无所知。//
看着眼前前来回禀的皇卫,周青扬气恼的轻咳几声,用病弱的模样掩盖心中的愤怒,缓言道:“父皇得知此事,倒是本宫的不是,没能处理好这件事让父皇失望了,可我也着实踏实了……”
“太子殿下有何话用卑职传给皇上”
“父皇何时归”
“卑职不知。”
“本宫盼望父皇早日归来,旁日父皇在这差事不觉劳累,如今不仅累人,更是劳心。”周青扬似是感慨几句,便吩咐皇卫离去“只告知父皇要保重身体,西北之处气候已至深秋,别着凉。”
一句关怀之语送出,皇卫当即鞠躬告退,周青扬何尝不知这皇卫不会单回禀这一句,连他刚刚的牢骚感慨也不会落下半个字
想着梁长林那个废物,周青扬牙根儿咬的紧紧,口中喃喃自语:“魏青岩,你胆子实在太大了!”
一连两日,林忠德都乃上书弹劾梁长林,而所列罪名并非只是他女儿这一桩,连带着贪赃受贿、徇私舞弊等事接连而出,林忠德更是在朝堂之上把他喷的唾沫乱飞,好似不杀此人对不起皇上、对不起老天爷一般。
太子早已得了皇上的信,当即下令贬梁长林一族为平民,更是不得再进幽州城内梁家三代不允参与科考!
这一罪颁布,就甭再提梁琳霜的事了,一个罪民之女如何做得侯府嫡长孙的媳妇儿即便是妾也是绝对不可。
梁长林被送回幽州城,带着媳妇儿孩子收拾行李乘上一辆木板马车离开王府,而他此时的脸上没了之前的憎恨气恼,反倒是怅然轻松的苦笑,看着日落夕阳,听着毛驴儿“”的脚步声,离开幽州城。
再也不回来了……
梁长林如此处置而太子在此之后也半个字不提“麒麟楼”而新任通政司通政使在第二天便上任,此人倒不是个寒门苦子,而是皇家外戚,太子妃的表叔父。
尽管周青扬在此得了一好处,可他心中仍然笑不出口。
为了魏青岩的“麒麟楼”皇上居然能为他添虎翼来做交换,这魏青岩的“麒麟楼”到底有什么huā招子
好奇害死猫,太子殿下虽不过问,可他的心越发的沉寂起来好似隐藏在草丛之中的豹子,只等下一次机会的来临
不提这几人,宣阳侯也乃这其中的抑郁之人。//
看着桌上摆着的白纸黑字,则是一封斥令,内容便是骂他,而此信的撰写者乃当今皇上肃文帝。
骂他优柔寡断、骂他教孙不严、骂他越老越回旋,骂他薄情寡义、小肚鸡肠、心胸狭窄……
可骂归骂,骂完就拉倒了
宣阳侯的嘴角抽搐不宁,骂完了倒是给一句准话,可只字不提这世子位到底该怎么定上一次提世子承继被皇上驳了,而这一次侯爷本以为皇上会不允魏伸良承世子位,让他另则人选可孰料皇上对此只字不提,好似压根儿没有这件事一般。
怎么办好像一黏米团子闷在胸口,这就是个难受,宣阳侯看着那一封信,不由得又灌了一坛子酒,当即倒下睡去,一切结束。
林夕落听着周围之人回禀的事,也是翻了几个白眼。
这件事显然有魏青岩的影子在否则皇上不会这般处置更不会半个字不提“麒麟楼”。
想必他是明白了自己去一封无字木片子为何意了吧
林夕落想着,嘴角不免荡漾起笑而一旁正在讲述此事的福陵王则住了嘴,埋怨道:“五夫人您这是想什么呢本王之言您听了没有这可是现在的重要之事,您却当成儿戏了!”
“啊”林夕落被他这一说不免面露愧色“王爷刚刚所说实在难懂,琢磨片刻仍是不解,王爷赎罪,您不妨再说一遍”
她这话一出口却连李泊言都忍不住翻了白眼,福陵王扇敲手掌,咬牙道:“五夫人,本王刚刚是问您,中午在福鼎楼用饭还是让人将饭送了这儿来这事儿难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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