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畜生(1/2)
不仅宣阳侯与福陵王熬了一夜一无所获,太子周青扬与齐-两方也颗粒无收。
二人并不知晶片一事,只举着那木头片子想破脑袋也不知这是何意。
而后猜测,难不成魏青岩有什么暗号是他们自己拟定的外人不知
比如传个木片子是“出事”,要是传张白纸条子是“紧急”之类,否则抓了这么多翔鸟却都是这破木片子,还能是何意
心思杂自然想的多,可想的再多也不是正确结果,故而周青扬继续关注宣阳侯府,齐献王骂了两句闷头围观,事情便就这样罢了。
可众人都在等,幽州城内却格外平静,甚至静的吓人。
旁人都有耐心,无论是周青扬还是宣阳侯,可有一人实在没了耐性,这便是梁长林。
上一次得见太子,连个宫女都挤兑他言出不行,非大丈夫、大男人所为,可他真的去告御状那不是疯了嘛!
而如今风平浪静,好似没这事儿了一般,梁长林心急火燎,又将梁琳霜好一通打,便出门再去寻找宣阳侯。
宣阳侯如今无路可走,即便拿了那晶片子也看不出木条上的字,他只能强硬下去,任凭这位太子再怎么拿魏仲良与侯府做威胁,他都得挺住,故而得知梁长林前来求见,他直接告知侍卫传给他俩字:“滚蛋!”
侍卫前去回禀,而门口正是齐呈,齐呈听了侍卫如此说,不免瞪大眼睛再问道:“侯爷就是这么说的”
侍卫点头,“就这俩字。”
齐呈深吸一口气,憋的心难受,只得摆手让侍卫去回,没过一会儿工夫,就听到梁长林在宣阳侯府门前破口大骂叫嚷的格外难听,他只得又让侍卫过去将他撵走,如若不走就臭袜子塞上,捆回梁府去。
梁长林没这般硬的骨头便闷头往回走,心里在想着该怎么办,而行至“麒麟楼”正门前,他的腿一大颤,却正看到林夕落从马车上下来,往麒麟楼中行去。
林夕落只觉得周围有人在看她,随意投目过去却见此人有些面熟,那一张蔫茄子的抽巴脸,不正是梁长林梁大人
梁长林没想到这么巧,可他的手却越攥越紧,脸色越发的苍白,冷哼一声转头离去!
这人也太奇怪了林夕落看他走远,便迈步行进“麒麟楼”,魏仲恒围观片刻忍不住问道:“五婶娘,这是何人”
“疯子,一个连女儿的命都能当赌注的疯子。”林夕落随意评价孰料这却在魏仲恒的心里扎了根。
他不就是被当成赌注的人么如今得林竖贤教习,对他九岁还读《论语》一事是痛彻心扉的怨恨,可他能怨恨谁怨恨大夫人还是怨恨他的生母更无法怨恨那位已经过世的父亲。
那他还能怪谁魏伸恒的眉头更为蹙紧一分,心中不明却对这梁长林更为厌恶,连自己女儿都能不顾的人,比畜生还不如!
行进“麒麟楼”,林夕落就见福陵王正站在正门口迎着她,林夕落福礼:“给王爷请安了。”
“本王倒是要给五夫人作揖了!”福陵王正正经经的给林夕落鞠了一躬,林夕落纳罕看他,福陵王却未隐瞒:“本王心中有愧昨日扣下一只送信的鸟儿,取下其上的木片却无论怎么用那些晶片看都一个字没有,五夫人这一举看似简单、实则太难,本王发自内心的佩服,再给五夫人鞠躬了!”
林夕落恍然,虽说早已料到他会留一手却没想到他还这般正经的说出来,不挖苦几句岂不是牙太闲了
“王爷,您这一番作为可让我说何才好是说您狭隘还是说您心存歹意我却不知是否该往里迈这条腿了。”林夕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越是如此,福陵王越觉得她是恼了。
“本王哪有歪心否则魏五也不会专程找上本王,不过是好奇,哈哈,就是好奇!”福陵王妄想以笑盖之,林夕落却不依不饶:“好奇那我也好奇,可否请王爷将您那些送信的鸟儿都带来让我拔了脑袋,看看它们是否与旁的鸟类不同能随鹰啼齐飞,这可不是普通鸟儿能做出来的。”
“五夫人就莫再挖苦本王了。”福陵王满脸苦笑,可眯着的目光中也在审度林夕落的反应。
林夕落冷哼一句,“休想,这事儿等五爷回来再议,我是惹不起您。”
说罢,林夕落当即绕开他就往里走,福陵王叹了口气,着实无奈,心中不免仍在想,她到底是用何物才能将木片上的字看的清清楚楚呢
林夕落送魏伸恒去书院读书,而林天诩早已被林竖贤揪着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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