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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明知相思苦》10-11章,是瞎操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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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的雪下的很勤,才放晴两天,又开始下了起来。

相对来说,相思还是喜欢下雪天,因为比较暖和,雪后的天儿才是最冷的,一张嘴,牙齿都能冻颤了。

时间过的很快,眼瞅着快到了年底,学校也快放假,这期间,她的家教一直在做,只不过早就换了家,离学校很近,五分钟路程,来回都不用坐公车,给一个初中生补课。

她能找到这份家教,自己也都觉得幸运,因为每小时的薪酬是她以前的一倍还多,而且,所辅导的初中生成绩本身就很不错,她都觉得没有必要再请家教,可家长坚持,她就只当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情。

发了薪酬后,她充了大半个月的饭卡,够放假前所用,还余下一些宽裕的钱,她想给自己买件羽绒服,现在这件都已经穿了三年多,不太暖和,今天冬天又是冷冬。

从公车上下来,相思孤身一人的朝着马路对面的商场走过去。

平时她总被同学或者舍友拉着来逛街,等到她想逛街买东西时,反倒大家都忙自己的事。不过她也就买件羽绒服,看到价钱和款式都合适的,买完就完事。

过马路时,她没太注意信号灯,走到中间时,静止的车流又开始涌动起来,她忙加快着脚步跑。

“滴滴——”

她太过着急,眼瞅着快穿过时,差点撞上一辆车,不由往后踉跄了几下。

车主的喇叭声再度不悦的按起,相思忙稳住了身子站好,却也同时看清了驾驶席上坐着的男人,桃花眼正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顺便扫了眼副驾驶坐着的女人,她颔首示意表示抱歉后,漠然的起步离开,像是与他不识。

到了年底各个店铺都在打折,相思进入了一家店铺,在打折区的衣架中穿梭着,找到合适的后,跟店员报上了自己的尺码。

原地等待时,店员没多久就返身回来,手里拎着她所要的尺码,“小姐试一试吧,现在有自己的码赶上就合适,都是断码才这样低折扣出售呢!”

“嗯,谢谢。”说着,相思正想伸手去接时,衣服却被人抢先一步拿走。

她皱眉看过去,就看到男人身影屹立在那,正歪着头打量着手里拎着的衣服。

“我看这件不错,你穿上给我看看。”纪川尧说着,将衣服递给了身旁跟着的女人。

女人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尺码后,娇睨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码呀”

“摸还摸不出来么。”纪川尧勾唇,笑的无比邪气。

“讨厌!”果然,女人娇滴滴的笑,拎着衣服就往镜子面前走。

相思不动声色,只是瞥向愣在那的店员问,“这件还有吗”

“没了呢,m码就这一件了,是断码促销的!”店员摇头。

“没关系,我再看看。”相思笑了下,抬步继续往前走着看。

等到她又选了款让店员去找自己所穿尺码时,阴魂不散的男人又会上来抢过,溺的拿去给女伴试,然后买下。

就这样连续了三四件,就连店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位先生,您选的都是这位小姐先看上的,您……”

“可我也看上了。谁先付钱就是谁的,不是这个理儿么。”纪川尧漫不经心道。

“川尧,不用买这么多件羽绒服吧,都够我穿两个冬天的啦!”女人踩着高跟鞋凑过来,撒娇着。

“怎么,不喜欢我给你买”他侧过头,搂着女人的腰,暧/昧的吐气。

“怎么会呢!川尧,你对我太好了,我快要幸福死了!”

他低低的笑,“呵呵,这就幸福死了,那晚上……”

两人就在还有别人在的情况下,你来我往的缠/绵起来,完全忽略周遭一切。

相思敛着眉,不想再待下去,脚下才刚有动作时,他的目光忽然斜斜的睨过来,“还要选么”

她捏了捏手指,有几分隐忍的迎上他的眸光。

“生气了”他将女人搂的更紧,朝她恶意的挑眉。

吸了口气,相思很浅的微笑了下,“不会。”

过程中,他的眸光一直凝在她的脸上,好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半响,似乎是没有找到自己所期许的东西,桃花眼里尽是森然之意。

“今天我不想买了,改天我再来看看,谢谢你给我介绍。”对着店员说完,相思直接淡然的朝着店铺外走去。

“川尧,我们还选么”女人见他半响不动,不由的出声问着。

纪川尧未回应她,有几分气急败坏道,“这些我都不要了!”

店员闻言,愕然的看着他。

日子平平淡淡的继续过,相思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一旁的孩子认真的做着功课,偶尔在那道踢上犯难时,她会在纸上简单写出个方程式,一步步证明过来,孩子看后眨了眨眼,立即茅塞顿开,对着她笑米米后继续埋首做。

等孩子将书本都合上后,相思也看了眼时间,起身想要去拿大衣。

“李老师,我的作文上了《青年报》,你等我下,我拿给你看眼”孩子兴奋的对着她道。

“好!”相思闻言,笑着点头,穿大衣的动作缓了缓。

孩子笑着就跑出了卧室,往餐厅方向去取报纸。

相思目送着他欢快的背影,脚步也跟着他往外走,路过某间卧室时,她的脚步不由顿住。

里面孩子母亲的声音从微掩的房门间透出来,“是的纪先生,还有十多天左右就放假了……好,到时我会跟李老师说,让她假期继续来补课……”

相思在这一瞬间懵了,脑袋反应明显迟钝起来。

原来,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好事。

看过孩子《青年报》上的刊登作文,相思也并没有多待,孩子母亲仍旧热情的送她出门。

再临关门之际,相思忽然笑着道,“抱歉,我想,明天我就不来了。”

两天后,她在从图书馆往宿舍走的路上,就看到了远处停着的那辆车,他并没有坐在里面等,反而靠在车边,穿了件军绿色的大衣,指间夹着根烟,也不嫌冷的抽着。

她也没有绕道,笔直的走了过去,看了他一眼后,绕过车身,坐进了副驾驶的席位。

纪川尧眉毛微挑,将手里未抽完的烟扔在脚下捻灭后,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天儿可真冷啊!”他边说着,还边搓着手。

相思眼角余光瞥过去,看到他的手骨节已经冻红,心里暗暗着活该。

毫无预兆的,他却蓦然伸手,从她羽绒服的下摆伸进去,掀开毛衣,手掌心就直接贴上了她的肌肤。

“啊!”她反应不及,被凉的一个激灵。

随即,咬牙愤愤的瞪向他,“你做什么!”

“真暖和。”他却舒服的直叹气。

相思握紧着手指,极力的隐忍着脾气,忍着从他掌心之间传递过来凉意。

冰凉的双手终于是被捂暖了,纪川尧有些恋恋不舍的撤回自己的手,离开时,还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这衣服新买的”他伸手拽了拽她羽绒服的边角,问。

“嗯。”相思点头,有些嫌恶的将衣角从他手里拽出来。

他勾唇低笑,反而去伸手抓她放在膝盖上握拳的手,强势的抓过来后,一根根的将那攥紧的手指掰开,然后十指相扣。

“那天真没生气”他眯着眼,晃了下她的手。

闻言,她还想了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没有。”她淡淡的回。

生气什么,气他故意和她抢衣服那没必要吧。气他跟别的女人亲昵那更没必要了。

纪川尧脸上神情僵了下,很快又笑容满面道,“我后天要去北京,有个案子,可能得年后才回来。”

“没必要跟我说。”相思淡淡的转过了目光。

“不是怕你又惹事么。”他仍旧笑着。

闻言,她眉头紧皱,好似说的她是他豢养的小物一样。

这样双方各自静默了半响,还是他又率先开的口,“家教为什么辞了。”

“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了。”终于说到正题上,相思坐直了身子看向他。

“怎么了,帮你都安排好了还不行”他单臂支撑在方向盘上,笑道。

“我不需要。”她皱眉,很坚决的回。

“不需要非得坐那么久的公车,大老远跑去做一小时几十块钱的家教那点钱够你做什么的,是够你缴学费啊,还是够你外婆疗养院的费用啊我给你安排好了,让你有钱花,还不需要了”他说得散漫,笑容嘲讽。

“那是你的钱!”相思咬牙,说出症结所在。

“哟,跟我客气什么。”他笑的邪气。

“你是你,我是我。”她眼神坚定着,极力着维持着什么。

纪川尧脸上笑容如数的收敛起来,扣着她五指的手用力,眯眼着,“这样吧,今晚好好陪我睡一觉,你兼职的事我就不管了。”

相思瞪向他,眼眸深处的厌恶如同箭一样的飞刺过来。

他冷勾着唇角,桃花眼里尽是讥讽,“怎么着,不行啊是害羞还是怎么的了,怕什么,处儿都被我破了!再说了,有一就有二,你要是怕疼,这次我温柔点,如何”

深深吸气了良久,她才镇定的强调,“那晚是个意外。”

“我可不觉得。”纪川尧耸肩,神情虽是漫不经心,再开口,声音却很沉,“你是我的人,从签字开始,你和我绑在一起的可不仅仅是名字,你最好给我清楚这一点!就是没有那晚的意外,你也甭想不让我碰!”

“没有那晚意外的话,我死都不会让你碰!”她怒声反驳着。

“是么。”他又蓦地笑了,眼神危险的眯起。

看到他嘴角勾起的笑,相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车子的引擎声紧跟着响起,她看着他发动车子,直奔着操场方向开去,速度快的惊人,横冲直撞过去后,原地转了个圈,刹车猛踩的停在了最中央。

两边车锁“咔哒”的落下,她一惊,面前就笼罩下来阴影,他像是猎豹一样,直接扑了过来。

“不要这样!”相思急急的低喊,从他眼里已经昭示了他要做什么。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温柔。”纪川尧笑的邪。

“不,不——”她摇头挣扎。

可纪川尧已然疯狂,车子在他的动作下,不停的震颤。

晌午,从宿舍玻璃窗投递进来的阳光很足。

相思侧着身躺在上铺,仍旧是闭着眼睛,任由阳光打在自己脸上。

昨晚她都不知道怎么从操场走回来的,就连现在,浑身一动,都还很疼的散架,可能是意识清醒时承受的关系,感觉比第一次时还要难受。

结束时,他穿好裤子后,甚至还帮她提好,整个车厢内都弥漫着亲狎的气味。

“躺在那不动做什么,还想继续”他点着烟,餍足的抽。

闻言,她僵僵的坐了起来,甚至还能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如何,在车里做,刺激吗”他朝着她这边吐着烟雾。

相思无法吭声,垂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握起。

纪川尧也是看到,凉凉的掠过后,笑着勾唇,“刚才我挺舒服的,心情也不错,你兼职的事我就不再插手了。”

她仍旧没吭声,只觉得心里的那片荒凉更大了。

他笑着继续,“虽然是你起的头,可甭想当成意外就完事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碰就碰,想怎么碰就怎么碰,现在懂了么,知道了么况且,刚才你入戏不也挺快的,吸的我那么紧……”

“知道了!”她难堪的扬声,清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回来后,她直接爬尚了,一直睡到现在,上午的课也都没有去,身上都是他的气味。

“咯吱”声响起,宿舍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走了进来,还有着交谈声。

“澜溪,你听说没,昨晚有人在操场上车震!传的可邪乎了,说场面老火爆了,车震的超级厉害!”舍友的声音传来。

“呃,什么是车震啊”谢澜溪纯洁的问。

见状,舍友大呼,凑近着她道,“哎呀,车震你都不知道,就是俩人在车上做……”

“我的天!”谢澜溪忍不住双手捧着自己微红的脸。

舍友大笑,然后仰头看上去,伸手推着道,“相思,你还不舒服吗有大新闻诶,刚刚我和澜溪说的你听到了么,要是没听到我再给你说一遍啊……”

相思没有睁眼,大力的翻转过身子背对着,唇被她咬的很紧。

紧接着没几天就假期来到,她绝没有想到,一起来到的,还有件令她无法接受的事。

刚过了元旦,处处仍旧都是喜气洋洋。

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时,相思差点当场昏厥过去,等她赶到时,外婆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面容安详。

相思一直是有做准备的,像是外婆这种老年痴呆,属于大脑萎缩,诊断时医生也都给她提过醒,可真正走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她从小一直都是和外婆相依为命,哪怕后来外婆倒下,她也仍旧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换她照顾外婆。

人生在世,最无法避免的就是“离”,而且是那样的束手无策。

接到消息后,小姨在隔天才姗姗赶来,情绪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就是在那凝着尸体半响。

因为是在疗养院直接出殡的关系,也不能逗留太久,相思什么都不懂,想着小姨来终于是有了指望,欲言又止看过去时,小姨却知道她要说什么,脸上神情很是淡漠。

“送去火化后,骨灰盒和墓地啥的,都选便宜的就够了,人都死了,讲究那排场做什么,再说我也没多少钱,别什么都指望着我!现在人死了,疗养院的费用也还能退回来些,不够你也自己想办法。”

闻言,相思垂着头,低声道,“退不回来多少钱,而且也一定不够,总不能让外婆……”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个无底洞,活着要钱,死了也还要钱!她早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眼里就只有你死去的那个妈,凭什么到最后都找到我身上,我就只能再拿5000块钱了,多了一分都没有!现在人死了,以后你也别借机管我要钱了!”不耐烦的说完,小姨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

相思咬牙,僵着手去接过来,死死的攥紧。

“现在钱你也拿了,记住我说的话,以后你别去我家,也别找我了,别厚脸皮的再想从我这里在要一分钱!拖累我这么多年也够了!”说完,小姨便甩手离开。

“等等。”蓦地,一道男音突兀的响起。

相思一怔,朝声音方向看去,就看到纪川尧款步而来,桃花眼定格在她身上,好似此时,在他眼里只看得到自己。

这种目光,让她心头猛然跳动起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有随口说过,他会去北京,要年后才回来,这才几天,怎么会……

小姨皱起了眉,朝纪川尧看去,神情有些困惑不解。

走到相思面前站定后,他直接伸手,将她手里的信封抢了过来,随即重新朝小姨递了回去,“钱拿回去,我们不要。”

“你们……”小姨孤疑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相思咬牙,伸手拽着他。

纪川尧完全忽略她的存在,径自对着小姨道,“对,我们不需要,怎么拿来的,就怎么拿回去。”

小姨有些愣住,完全是没反应过来,木然的看着他们俩。

他淡淡勾唇,直接将信封塞了回去,然后牵起相思的手,大步的走开。

不可否认的,一向抛弃自尊在小姨面前要钱的相思,在这个瞬间,终于有种抬头挺胸,无须再跟人低声下气的痛块感。

走远了一些,她就开始挣脱着他的手,面上仍死撑着,“我都说了,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纪川尧仍旧勾唇笑着,很大度的没有跟她一般见识,而且这么久以来头一遭的,语气很是轻缓的道,“外婆的丧事不用担心,都交给我。”

相思紧紧的咬着牙,心头猛然跳动的感觉又更加强烈了。

都交给我。这四个字,怎么这么重!

从火化到出殡下葬,相思完全没有任何需要操心的,一切都被纪川尧安排的有条不紊,而且排场也不小,不知的还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老人去世。

因为根本没什么亲戚,出殡的就几个人,一些还都是疗养院的人。

下葬之后,众人都陆续离开,相思还站在墓碑面前未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上面外婆的照片。

盯了良久,似乎是有些累,她闭上了眼睛。

背后,还能隐约听到纪川尧在跟墓园的工作人员交谈着什么。

抽完手里的烟,他才朝着她走过来,想要开口,却发现她正闭着眼睛,不禁细细的打量她。

也是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相思缓缓的睁开眼睛,朝着他看了过来。

纪川尧一怔,他以为在她睁开眼睛后会有泪水流出来,可什么都没有,那双丹凤眼里仍旧有着淡淡的光,水晶一样的亮。

“谢谢。”她张嘴,声音有些干。

闻言,他眉头紧蹙,这两个字让他很不爽。

伸手拉她的手想要离开时,她微微挣扎,“我想再待一会儿。”

纪川尧没再有动作,却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的很紧,冰冰凉凉的,许久都握不暖。

“想哭就哭。”他侧目瞥着她,扯唇。

相思两道眉蹙在一起,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惆怅,“哭有什么用,能把外婆哭回来么,既然不能,何必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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