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我有一个要求(1/2)
068,我有一个要求 不如卖给他,合法……
不知是不是被后面那两个字蛊惑,让走入绝境的她此时站在他面前。
心里酝酿准备了那么久,可这会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或者是根本难以启齿,叶栖雁屈辱的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可是不能退缩,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心里一横,她走进了卧室,抬起颤抖的手摸上了扣子。
一颗又一颗。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上……
叶栖雁动手的速度很快,怕是稍有迟疑,自己会受不住的扭头跑。
很快,最贴身的两件也被她褪到了脚边。
她将自己yi丝不gua的呈现在他面前。
叶栖雁没有伸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因为遮挡的了上面,也遮挡不了下面,所以她两只手干脆都垂在两侧,僵僵的握紧着手指,让自己麻木再麻木。
北方入春后,暖气差不多就停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控制不住的在抖。
不知是冷,是怕,还是别的……
池北河回过身时,看到这样一幅春景,眉间愕然。
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不穿衣服的模样,出去应酬时,很多女的为了爬上他的牀,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是他不感兴趣,也嫌脏罢了。
她的身体很骨感,但是也有肉,骨架看起来很娇小,曲线非常好,尤其是臀到腰部以及上面的线条,会让人忍不住一把揽在怀里。
喉结用力滚动了下,强压住身体里蹿动的渴望。
视线往下,池北河看到她光着的脚趾在蜷缩。
双手都抄在裤子口袋里,他扯唇,“叶栖雁,你这是大晚上明着跑过来勾引我”
没有讥讽,也没有热情,语气里很是平淡。
对于她出现在自己家里,心思沉敛如他,也都是大概猜测到了一二,只是没预想过,她能鼓起勇气的做到这一步。
“之前在俱乐部的那次,你说……卖给别人不如卖给你,我们的婚姻还有些日子,期间只要我上你的牀……给你敞开,你都会给我钱!”这样一番话,叶栖雁重复的艰难又艰涩。
池北河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她。
内双的黑眸盯住她的眼睛,里面的深沉复杂岂是一时半会儿能懂的。
“你不是不愿意么”他忽然问。
“我……”她窘迫的无地自容,声音很低,“我又愿意了。”
她知道这很打脸,在他提出来时,她表现那么清高的拒绝了,可现在,却又舔着脸的主动过来找他。所以在他的目光下,她根本抬不起头来,尤其她还光着。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又愿意了”池北河像是好奇。
“我需要钱。你说过想要钱就得有所付出,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有人有义务帮助谁!”叶栖雁垂头看着自己蜷起的脚趾,声音像空气一样透明。
敢情,这个把他说的话都记下了
池北河眉毛挑了起来。
再开口,语气带了点玩味,“我是那么说过,可万一我不愿意了呢”
“我真的很需要钱!”听他这么说,她忙抬起头来,紧张又紧迫的看着他,“我家人住在医院里,进口的新药非常昂贵!医院十天前就给我下了催款单,我若是再不把拖欠的医药费交上,那么会被赶出去的!”
小糖豆不能离开医院,尤其是经历过不久前才昏倒过,她更不可能冒险!
叶栖雁看着窗边的男人,几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将她所有细微的情绪变化都纳入眼底,池北河唇角划开一抹没有温度的浅淡笑弧,掏出打火机在来回甩动,声音里都是事不关己,“关我何事”
他此时的表情和那天在车里一样,漠然的像是在看一个无助的弱者。
叶栖雁的脸色,顿时变白。
她开始六神无主了,他是她最后一个浮木,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怎么办……
池北河收拢着手里的打火机,迈着长腿走向她,一步一步的。
等着只剩一两步距离时,他才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样近的距离下,她脸上的慌乱无助也就看的更加清楚。
“叶栖雁,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愿意就甩脸拒绝,你愿意了就又舔个脸的送上门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上你哪儿来的自信”
叶栖雁的唇上都没了血色。
他完全有资本狂傲,他有极好的皮囊和雄厚的财力背景,再加上自身成熟稳重的迷人气质,即便是严肃的不苟言笑,在公司里外也都是迷倒一片。
她木木的站在那,快被他羞辱的体无完肤。
这下是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心里无限荒凉时,却看到他忽然向前的伸过来的手,话锋一转,“不过,这笔生意我做了!”
叶栖雁呆住,为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谁说女人最善变
她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瞬间就被他抱上了牀。
是一张单人牀,和这个偌大的房间不太匹配,躺上去也显得特别狭小,不过上面铺着的被褥很软,至少被他猛地压上去时,后背并没有感觉到疼。
他的吻很快落下来。
和之前几次一样激烈,却又更激烈,简直是要把她活生生吞了的架势,叶栖雁几乎快被他吻得晕过去。
扑入鼻端的,都是她身上自带的那股淡淡的青草气息,很好闻,像是只能在无污染的森林里才能感受到的干净,不停在刺激着着感官,池北河觉得全身都跟着热起来。
叶栖雁的手一直抵在他胸膛上,似乎这样可以减少她的害怕和紧张。
可是下一瞬,却被他温热微有薄茧的大手攥住。
“我有个要求……!”
在他的手往下时,她急急出声。
“说!”池北河低喝。
叶栖雁咬牙道,“我要现金!”
这是她最关心的,也是最需要的,不需要卡或者支票,只有现金才能让她踏实。
“可以。我说的话都算数,你上我的牀,我让你有钱赚!”池北河唇角划开浅浅的冷弧,已经在开始动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衬衫。
“还有……”叶栖雁又说。
“还有什么!”他有些不耐烦了。
他眉眼间都是一片不悦之色,叶栖雁小心翼翼的询问,“能不能关上灯……”
她实在无法在灯火通明下做出那种事情来,也是一种自我逃避和保护的方式。
闻言,池北河眉尾轻挑。
“能。”他这样说,也这样做的。
“啪嗒——”
灯的开关灭掉,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等他重新回到她身上,叶栖雁又是一颤,黑暗里能让人的视线变得不足,只辨别出彼此的轮廓,却遮不住彼此变急的呼吸声。
他突起的喉结,滚动间都是渴求。
黑暗里,覆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
莫名的,让叶栖雁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可怕的晚上。
睫毛颤动,她惶恐不已,“我……我很害怕!”
她声音里的紧张和无助,那样的真实流露。
掌心下每一寸的肌肤,也都在颤抖,此刻的她,完全没有装模作样,那是从心底渗透出的怕。
“不要怕!”
池北河低头,心中某根弦被拨动,他的声音是不需细细辨别就能听出来的低柔,“我会尽量动作轻点,不弄痛你。”
叶栖雁紧闭着眼睛,好似被他说服了,可还是止不住的抖,止不住的害怕。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她也只有那一晚的经历,是她当做噩梦不愿意想起来的,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她是真的青涩,甚至是完全不懂的。
耳边他在低声什么,她也都听不清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这一晚,她始终在崩溃边缘。
看不见,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样幽暗的房间里,这样狭小的牀上,他是那样霸道的不留余地……
晌午,厚厚的窗帘挡着。
叶栖雁“咕哝”了一声的翻了个身,手臂却落空的失重往下垂,她立马睁开了眼睛。
这才惊觉她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而是睡在一张狭小的单人牀上,随着意识苏醒而来的,还有双腿间的强烈的疼痛感。
昨晚做的太激烈了……
她哪怕是用手遮住眼睛,那些画面也能重现在眼前。
池北河完全将她掌控,在她耳边吹热气,每一次都要进到最里面。
刚开始他还能像是他所说的尽量温柔,可到了后面,似乎也是渐渐控制不住,她每次都皱起了眉,吻着她的眉眼不停在说:“你太紧张,放松一点……”
真是要疯了!
叶栖雁将眼睛上的手放下,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羞人的。
重新睁开眼睛坐起来,她拉着被子看着四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空气中残留的明明是两个人的气息。
视线往下时,她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枕头边放着的一摞钱。
被白纸条捆绑着,也不知是多少,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不是普通的钱,而且是能够解决让她走入绝境的医药费,可叶栖雁心里的雾霾却始终没有散,甚至更苦涩了。
她一直记得妈妈说过的话,“雁雁,女孩子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自重!哪怕是你遇到真心爱你的人,也不要轻易的交付自己!那样,以后你未来的丈夫才会善待你!”
第一次,是因为五年前的意外丢失。
那么现在呢
她这样赤|身倮体的躺在男人的牀上,一整晚的翻云覆雨,身上到处可见被留下的印记,她怎么对得起妈妈的教诲……
叶栖雁握着钱的手,紧的发僵。
她觉得昨晚,她不仅是付出了身体,还有自尊心。
门口有异样的动静,接下来是门板被外力推开,两只前爪露出,随后是一道低矮的影子颠颠进来。
有过一次经历,叶栖雁不至于被惊吓到。
只是快一秒的跳下床,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不给它再有抢走的机会。
“汪汪!”土豆似乎对她很兴奋。
不停在单人牀边上绕着扑腾,前爪扒着牀缘,冲着她各种摇尾巴。
“出去,土豆你出去!”
叶栖雁拉紧着被子,手里抱着自己的衣服,“土豆,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虽说土豆通人气,但还不至于你跟它说什么都懂。
所以在她热切期盼的目光下,土豆把尾巴摇的更欢了。
叶栖雁皱眉,低头看着自己。
毕竟是只公狗……
尤其是土豆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就好像他的主人正看着一样。
挣扎到最后,叶栖雁卷着被子跑到了浴室里,将自己的衣服换上后,快速的用凉水洗了把脸,没敢在这里洗澡,不知他会不会高兴用他的东西。
从卧室出来走下楼,处处没有男人的身影。
土豆跟着她下来后,便颠颠直接跑进了厨房,等再出来时,跟着的还有这里打扫的阿姨。
昨天有过一次照面,所以还不算太陌生,“池先生一早就出去了,吩咐我告诉叶小姐一声,让你吃了早饭再走!我现在就去热一下,很快就能吃!”
“不用麻烦!我不吃了!”叶栖雁忙说。
不是自己家里,总归是待着局促。
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她礼貌的说,“谢谢您,我先走了。”
在打扫阿姨的目送下,叶栖雁走到玄关,半蹲着将自己的鞋子都穿好,起身准备推开防盗门时,却又被忽然叫住。
“叶小姐,真抱歉,我差点给忘了!”
打扫阿姨说着,将口袋里放着的药盒递过来,“这也是池先生吩咐的!”
叶栖雁不禁惊讶。
伸手接过来,顿时滞在那。
药盒不大,是事后的避孕药。
成年男女做这种事情,不是以彼此相爱为前提,不过是一晌贪欢,只图禸体上的环愉,当然要谨慎的做好善后,不给彼此添一点麻烦。
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的原因,她感觉打扫阿姨看自己的眼神,都和昨晚的热心肠不同。而且就连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堪。
“谢谢,我知道了。”将药盒捏紧,她点头。
出了门进入电梯,从电梯里出来,再从高层住宅楼里走出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就好像是掐算好的时间,不早不晚。
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本地的陌生号,叶栖雁犹豫的接起,“喂”
“我是池北河。”
那边响起严肃男音,不等她开口,便已经继续又说,“sorry,昨晚有些没控制住,这次只能让你吃药了,以后我会戴|套。”
叶栖雁无法像他一样,坦然自若讨论这种事。
脸烫的应了声,“嗯。”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存上。”临挂前,他这样说。
“好。”叶栖雁回答。
存上号码做什么,当然是方便有“需要”时联系。
将手机放回包里,她眯起了眼睛,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阴阴的,并不是要下雨,而是微微的起了尘,望远看就像隔了层沙黄,朦胧的不真切。
叶栖雁呼了一口气,心里都是沙尘的味道。
很快到了周一,工作周。
眼前不再有催款单不时浮出,叶栖雁一扫之前几日的阴霾,脸上不时有笑容露出。
这会儿吃过饭午休时间还很富余,天气又不错,她就从安全通道上了写字楼顶层,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想要被春风吹着放松下。
这里她来过一次,轻车熟路。
之前来过一次,她很轻车熟路。
“王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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