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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好坏(万更)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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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凌风抬手,刚想敲她的额头。

东方珞敏捷的闪身躲过,两只手抱头,抗议道:“不许再敲了!”

钟凌风拉下她的手,低低的笑。

东方珞撅着嘴巴看他,不否认是不是就代表承认了呢

想着眼前的人极有可能掌控着大衍朝极富盛名的励志学院,东方珞就禁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猛的后退了两步。

一个出名的学院或许不算什么,那要是大衍朝大半的文官都出自这个学院呢

那眼前的人,未免就太可怕了吧!

钟凌风忍不住的苦笑。

有些事不是他想隐瞒,只是怕说出来后,她会接受不了。

东方珞却又突然前进了两步,右手用力的抓住他的左臂。“真的是你”

钟凌风就连忙将她的小手捉到手中,写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在你面前,都只有一个身份。”

东方珞不去理会这话中的深情厚意,急急的道:“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忠王爷知道吗贵妃娘娘知道吗腾亲王知道吗别笑了!快说啊!此事万万不能让上位者知道的!否则------否则------怕是会有杀身之祸呢!”

所谓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枪打的,从来都是出头鸟。

钟凌风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

不再是用力的拥抱,而是抱得小心翼翼,如同呵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东方珞却忙不迭的推开他,“我在说正事呢!若是上位者真的知晓,只怕贵妃娘娘都护不住你呢!”

钟凌风叹口气,唇语道:“只有你知道!”

“呀”东方珞顿时松了半口气。

想想他给世人展现的谪仙形象,想想他的深居简出,世人应该很少会把这样一个人与朝堂俗事联系在一起吧!

“依表姐曾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多天是病着的。莫非这所谓的病是在为你打掩护”

钟凌风笑,写道:“现在担心我的身体,会不会晚了”

东方珞翻个白眼,撇撇嘴,“我是大夫!对于疾病从来不惧。就是你现在这哑疾,要不是怕治好了你在我耳边聒噪,我也早把你治好了。”

这话,东方珞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牛皮是吹的有点儿大,反正又不是在别人面前,就恣意一回吧!

钟凌风也不生气,却反而把嘴巴裂到耳根了。

东方珞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既然这背后的人是你,那么五爷呢他不过是安排了一个梅墨痕而已,怎么就被人记恨上了难不成他是在为你受过”

钟凌风的眼神猛的犀利了起来,写道:“你很在乎他”

东方珞毫不退缩的迎视,“你该知道,我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差不多都是他给的。人应该懂得感恩!”

钟凌风写道:“只是恩人吗”

东方珞道:“你也是我的恩人!”

钟凌风重重的叹气,虽是落地无声,却在东方珞的心里激起了涟漪。

“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东方珞不安的问。

钟凌风安抚的笑笑,写道:“答应我,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心!”

东方珞征愣,没来由的,觉得这话有些沉重。

钟凌风就拉了她,在桌边坐下,然后拍了三下手。

东方珞蹙眉,“你这又对的什么暗号”

钟凌风淡淡的笑。

须臾,门从外面打开,却是一口气来了四个店小二。

一个端铜盆,一个拿毛巾。

两个端托盘上菜。

白鹭在门外探头,“姑娘,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不待东方珞回答,钟凌风直接摆了摆手。

门外就传来了佑武的嗓门,“几位也都饿了吧!请到旁边的房间用餐吧!吃过午饭后,也好护送珞姑娘回去。”

东方珞撇撇嘴,“你这个手下,话真多!”

两人净完手,店小二依次退了出去,最后的那个,还不忘把门带上。

东方珞看看桌子上的菜,不禁莞尔。

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

糖醋鲤鱼,清蒸鲫鱼,干炸小河虾,麻辣龙虾球,茶香河蟹------

配汤则是银耳莲子羹。

主饭则是荷叶米饭。

东方珞歪着脑袋看向他,“鱼有刺,虾和蟹都有壳,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不需要人伺候”

她反正习惯了自己动手,那么他呢

一个生长在蜜罐里的,被人伺候惯了的人,知道虾要怎么剥吗

东方珞正等着看好戏,却见他已经取过一只蟹来。

修长的手指动来动去,三下两下就将蟹肢解了。

剥出里面的蟹肉,放到了她近前的盘子里。

东方珞用力的咽了下口水,目瞪口呆。

然后他再次剥出的蟹肉就直接进了她的嘴里。

东方珞被迫咀嚼,脸一红,“我自己来就好!”

整个的一顿饭下来,东方珞却成了被人喂食的婴儿。

她只负责吃,动手自始至终都是别人的事。

胃满了,心也就满了。

“饱了吗”他无声的问。

东方珞甜笑着点头,抬手挠挠自己的小耳朵,“你好像都没怎么吃。”

这个动作,很惹火。

钟凌风禁不住心驰荡漾,唇语道:“可愿意嫁了吗”

“什么”东方珞不禁瞪大了眼睛。

钟凌风手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嫁给我,好处多多。”

东方珞凑过去一看,失声笑了起来。

她能说,这样的诱嫁很可爱吗

想起自己明目张胆的拒嫁宣言,却又笑不出来了

他今天这般屈尊降贵的讨好,可是她那时的话伤了他

“大傻瓜!”她主动将自己的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手上,“若是真有赐婚,上位者会考虑我一个小女子的喜好吗因为我拒绝,圣旨就可以不下了吗”

在她的认知里,上位者的圣旨,是不会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意志而有所顾忌的。

钟凌风却轻轻的点了点头。

“呀”东方珞难掩讶异,“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你不想勉强我”

若是这样,那就太没有说服力了。

从第一次亲她开始,他何从征求过她的意见

钟凌风拿掉她的手,写道:“如果你拒嫁,翼王府可以左右圣旨。”

这才是刺中他的那根刺吗

毕竟她当初的扬言是对着翼王妃说的。

东方珞叹口气,“真是这样的吗我当时也是太生气了。只觉得被人愚弄了,却又无处发泄,便只有冲着你去了。”

钟凌风起身,刚要抬手摸摸她的手,想到自己满手的腥气,还是忍住了。

东方珞嘟嘴,“除了赐婚能把咱俩绑在一起,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钟凌风写道:“还有比天家做媒更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理由吗”

东方珞低头想了一下,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笑靥如花,“其实,梅墨痕跟灵芝,也挺好的!”

再也顾不得手上的腥气,钟凌风的手就弹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丫头的小脑袋究竟在想什么呀

聘则为妻奔为妾,这个道理不懂吗

东方珞嘻嘻笑,“我不嫌你的手脏!既然我的提议你不同意,以后怎么着,你自己想办法吧!”

钟凌风摇摇头,走到门口去敲门。

东方珞道:“若实在是你们忠王府的门槛太高,不如你嫁给我可好”

门开,门外的人满脸的错愕。

只有钟凌风,眉毛都没有抬一下,面上更是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钟凌风重新净手。

东方珞忍不住的感慨,没有洗手间的古代真是太不方便了。

午时已过,东方珞知道自己不能再做停留。

“那个,我该回去了!晚了,祖母和姐姐那边会担心的!”

钟凌风看向门口,佑武就走了进来,“属下送珞姑娘!”

东方珞抬脚往外走,走过钟凌风旁边,还以为他又会抓住她,来个临别拥抱什么的。

他却倒背着手,很规矩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东方珞的脑中就突然跳出了四个字:道貌岸然。

有外人在场,这家伙也太会装了吧!

东方珞走到了门口,却突然转头,一下子跳到了他面前。

钟凌风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一步。

东方珞努力憋着笑,“那个,还没有结果吗你的人若是办事效率如此低下,是不是该换人了”

钟凌风的视线在她俏皮的脸上短暂停留,然后越过她,看向了佑武。

佑武清清嗓子道:“珞姑娘,此案已经移交给京兆府。这两天应该会有人去庄子上,给你们一个交代。”

东方珞的眼睛却还是盯在钟凌风的脸上,“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钟凌风笑着眨眨眼睛。

“切!”东方珞一扭身,“我才不会问呢!憋着吧!最好憋出内伤来。”

东方珞下楼的脚步先快后慢。

她早该想到,他今天这么放心的把她从庄子上引出来,除了暗中派了护卫外,应该就是那般歹人落网了吧!

或许,不是他不想告诉她,只是觉得有人自会告诉她。

她当然也不是不想问他,不过是不想拿这么复杂的事情去为难他的口不能言。

走出望月楼,东方珞的脚步才算恢复正常。

回头看一眼,三楼的某扇窗户那儿,似乎还能看到某个人的身影。

东方珞的脚步就立马雀跃了起来。

春兰号近在眼前,东方珞却还沉浸在跟钟凌风刚才相处的点滴里不能自拔。

却听桃红突然咦了一声,“那个是五爷吗”

东方珞猛的回神,朝着桃红手指的方向望去。

杏黄道:“是吧!他旁边的不正是策叔嘛!”

东方珞的脑子就嗡的一下。

甫离岸的画舫船上,站着两个人。

策叔似乎已经发现了她们,正冲这边点头微笑,那张脸毋庸置疑。

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一身灰衣,头戴面具,玉树挺拔的站在那里。

看身形和装束,不是凌五还能有谁。

东方珞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如同见到了鬼魅般,双手捂住了嘴巴。

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策叔似乎对船上的凌五说了什么。

一直处于发呆状态的凌五就看了过来,冲着东方珞,点了下头,然后扯动嘴角。

那笑容绽放的弧度,是那样的熟悉。

策叔摆了摆手,便同着凌五转身回到了舫内。

大夏天里,东方珞就觉得从头到脚冷的彻底。

白鹭看看东方珞的神情,觉察到了不对劲,安慰她道:“姑娘,别想多了!五爷定然是有要紧事要忙,所以才没空见姑娘的。”

“不!不对!”东方珞不停的摇着头。

然后,猛的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回跑。

四个丫鬟大惊,不能阻拦,便赶紧追了上去。

东方珞一手提着裙,一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心脏,一路狂奔。

就算遇到了望月楼前的台阶,都是跑着上去的。

所以,等站在望月楼门口的时候,东方珞已是气喘吁吁,不能自已了。

弯腰,双手扶在腿上,大口的呼吸。

好容易安抚了闷疼的肺,抬头,就看到了从里面急匆匆而出的人。

东方珞大骇,不禁连连后退。

若不是白鹭在后面扶住,怕是会退到台阶边,然后跌落。

“怎么了你还好吧”无声的询问。

那翕动的唇,那高挺的鼻,那幽深的眼,那浓黑的眉,组成了那张绝色的容颜。

他还在这里!

长相不可以造假,气质不可以造假,对她的关心也不可以造假,可为什么一切都不对了起来

在脑海中已经重叠了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出现了分身

她一直都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呀!

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背影,同样的神秘,同样的行事,对她更是同样的关怀备至,怎么说分裂就分裂了呢

她很确定刚才的凌五已经坐船走了,跑回来,想要另一个确定。

而此刻,钟凌风却还在这儿,给了她一个扎扎实实的否定。

一个人,怎么可能既在这里,又在别处呢

钟凌风皱了眉头,上前一步,试图靠近她。

东方珞却连连摆手,无助的看着他,“别过来!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钟凌风不听话的前进了两步,一把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小手。

冰凉的触感,一下子传达到内心深处。

东方珞仰着小脸,一副快哭了样子,“究竟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呀我彻底糊涂了!我把你们搞混了,怎么办啊”

钟凌风却只是看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东方珞猛的甩开他的手,“不行!我需要静一静!我得想一想!必须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你别管我了!白鹭,扶我离开!”

下台阶的脚,如同灌铅。

每一步,都那么沉重。

钟凌风真的站着没动。

一旁的佑武忍不住的道:“爷,这样子让珞姑娘走,好吗看珞姑娘明显的不对头,会不会出事”

钟凌风只是眯起眼睛,看向微波荡漾的湖面,又或者什么都没看。

袖子里的双手握起又松开,然后又握起。

东方珞却不知自己是怎样上的船,怎样上的岸,怎样坐上的马车,怎样回到的庄子。

就在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她才猛然间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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