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何为人，何为畜生（2/2）

然而这种离谱的剧情，硬生生的出现在正史中，告诉你什么叫煌煌天命，什么叫位面意志！

充分的体现，刘秀当中的秀字，当真是一个秀儿。

作为东汉开朝皇帝，他不能爬高压线弹奏东风破，不能用定海神针织毛衣，但是可以用青龙偃月刀梳中分，用方天画戟削苹果，顺手用传国玉玺砸核桃吃。

清源有自知之明，自己是外来者，天道不给自己买条天罚就是心情好，哪里还指望气运昌隆。

唯一的希望在人道。

清源跟随自己的师父志道道人，首次踏出这太乙观，从偏僻边疆赶往终南山。

一路行来，清源终于见到这个世道的残酷，沿途行来白骨生生，数个村落空无一人。

清源作为姜苍的一丝神念，自然见过血肉厮杀，种族大战的场面，也算得上沙场老将。

但是那是为了种族生存，是为了人族的未来。

死在为人族开疆扩土的路上，没有一个人族有怨言，这是为了他们的后代，为了整个人族，所有连山人族包含一股浩然正气，无惧生死，极其容易转化为英灵。

而在北宋与金国的战场上，清源见到毫不留情，惨无人道的虐杀，无休止的杀戮。

金兵没有跟北宋的军队正面对着，而是将屠刀举向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数个村庄的大地上撒满鲜血，金人没有带走任何东西，一把火将房屋都烧毁了。

废墟之上，村民尸体随处可见，其中一名妇人的肚子被劈开，血淋淋的肠子被跳出来，并且脸色青白带有泪痕，显然是生前受到极致的羞辱。

“畜生！”

“这是杀人取乐”

见到这场景，饶是志道真人得证金丹，心性非凡，也是怒火从生。

清源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道道怨气残留在大地上，白日青天的悲号着，在他的耳边哭诉着，悲鸣着。

这已经是超出人性的范围，顷刻之间，清源在心中下了一个定义：“金国蛮夷者，非人哉。”

为何人族，人族是通晓礼仪，心怀仁义道德之族，是文明开化之族。

诸天万界中人族先祖披荆斩棘，传播文明，带领人族走向的文明，是开化，而不是让人，像野兽一般的残暴，只知道杀戮。

金国的行为，在清源看来已经不是人的行为，金兵杀人为的是取乐，为了发泄，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妖怪，畜生罢了。

生而为人，需要是思考，杀戮是解决问题的手段，而不是本性。

志道真人大手一挥，地上出现无数个空洞，将村民的尸体掩盖起来，然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看着北方冷然道：“徒儿，金兵尚未走远。”

“可愿与为师一同前往，诛杀畜生。”

清源面无表情的冷然道：“愿同师父同去，报我华夏族人之仇。”

“报毁家杀母之仇！”

“好！”

志道真人赞叹一声，然后拽着清源，缩地成寸，一走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