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好VSTam(4)(2/2)
他的态度不温不火,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姜晚好看着十分憋屈,她倒宁愿他咄咄逼人地质问她,要她解释,要她说清楚,可他什么都不说,这个样子,就像已经在心里给她下了判决书,所以无所谓她什么解释,反正她的解释都是开脱,都是假的。
姜晚好心里积攒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难受得几乎捶胸,她冷冷一笑,咬着牙反问:“那你看到什么!”
tam靠着墙壁,雪白色的瓷砖映衬他凉薄的笑:“别这样寻根问底,到最后没脸见人的只有你。”
说完,他转身就想出去,姜晚好越听越不爽,跨出浴缸冲出去挡在他面前:“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没脸我做什么我没脸了呵呵,少恶人先告状了。”
明明是他放走了张合,明明是他的朋友接走了张合,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到底哪里来的脸来说她没脸
三亚的风天生带着燥热,但姜晚好却在风中气得浑身颤抖。
“恶人我”tam倏地抓住她的手,见她身体一转按在墙上,脸上带着如常的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觉得我对你还是挺善良的,你看,你骗我说你去了巴黎,结果是跟乔默储在浪漫午餐,我都没追究你不是吗”
他知道了!
姜晚好微怔,随后又是了然。
那天被小明星撞见,她回去后会告诉他也不稀奇,只是她有点意外,他既然知道她在a市,为什么没来找她的茬
等等,她好像又高看自己了。
他身边环肥燕瘦,她姜晚好算哪根葱,他又怎么会对她上心她在不在a市对他来说根本没多大关系,他想找人陪玩陪睡,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哪里来的闲工夫对她上心
想到这里,姜晚好只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可嘴上不饶人地假笑:“你能追究什么我是把自己筹码用来跟你做交易,可既然你都没履行承诺,我另谋出路又如何”
“另谋出路”tam捏住她的下巴,那点虚假的笑意好像也在一点点消散,“乔默储还是钟林没有人会对一个陌生人无条件付出,你又是拿了什么当筹码”
姜晚好学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将他的手推开,整了整拉扯间乱了的衣服,挑眉反问:“你说呢”
他几乎是牙缝里挤出的字:“姜晚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她推开他就走,那反感的神情仿佛多和他待一秒都厌恶。
可就在她时候握住门把手将要转动开门时,他又冲后面追上来,拉住她的手将她猛地扯回,顺势推向大床,她还没定神,他已经追上来压在她身上。
姜晚好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tam的吻带着狂乱的气息朝她铺天盖地地袭去,让她毫无防备又毫无躲闪的余地,他咬着她的唇肆意倾轧,软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半点不留余地地侵占她,他黑色的碎发落下来,挡住他疯狂的神情。
姜晚好的双手被他摁着无法动弹,她被迫承受他的席卷,找准时机,弓起膝盖往他腹下用力一顶,他终于是吃疼地闷哼一声到松开了她的手,她大力将他推开:“你别碰我!”
tam眼眶也布满血丝,难得一见他见愤怒展现得如此彻底。
姜晚好也被气得口不择言,讥笑道:“你不是最反感跟别人用同一样东西吗怎么现在还对我有兴趣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是不是应该跪地叩谢你的青睐”
她还没笑完,他已经又压了上来,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捏碎她的腕骨,一双眼睛怒意横生,有足以燎原的涛涛怒火:“姜晚好,你这些话最好都只是在气我,如果你真的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弄死你!”
他最后五个字说得阴沉寒冷,她听着心尖猛颤,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她一时说不出话,只紧紧和他对视,tam在她的眼里清晰看到了害怕,然而更多的是厌恶,反感,排斥,拒绝和恨意。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如此美味的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享用,他就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
怒火焚烧理智,摧毁一切意识,他粗暴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被迅速放大再放大,成了这个世界最罪恶最绝望的低嚎。
烛光映着床上的两人犹如困兽一般搏斗厮杀,一招一式都是制服,放佛这是一场游戏,而赢得游戏的唯一办法就是咬死对方。
到底是男女实力悬殊,他最后成了这场游戏的胜利者,而他的手下败将成了他的猎物,被他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无情近乎残暴地闯入,干涩的甬道半点润滑都没有,如同利刃劈开躯体,极致的疼痛从身下蔓延着四肢百骸,尊严和骄傲在此时统统不值一提,她终是忍不住惨叫出声。
“啊——”
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像铁了心要教训她,身下不留情地抽动和撞击,每一下都那么疼,她的眼角眼泪床单,但却半点情动都没有。
享受的人从来都只有他。
他从来都不会在乎她愿意或是不愿意,疼还是疼,难受还是不难受。
她忽然侧头,咬住他撑在她脑袋边的手,他没见手拿开,任由她咬着,但撞击的力道却不断加大,她疼得咬不住,细细碎碎的骂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混、混蛋!”
“人渣!”
“王八蛋!”
他不管,继续这场一个人的性爱,也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乳白色的液体掺杂着红色,落在床单上浸出一片刺眼的斑红。
tam压在她身上喘息了许久,好半响,他才又去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似笑实讥:“怎么样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嗯”
姜晚好的脸色雪白,双颊隐隐有些泛红,她轻扯嘴角,声音很微弱,却格外刺耳:“你也不过如此。”
他笑了:“是吗”
说着,他伸手往下用了另一种撩拨。
在刚才那场持久的肉搏中,她是不情愿的,可人到底是感官动物,被他那样弄,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他此时忽然一改刚才的强硬攻势,她顿时就起了反应,他顺势而入,研磨着她敏感点,她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喘息出声。
“啊哈——啊——嗯哈——”
tam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邪气又得意,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温柔又缠绵,她却觉得这缱绻如刀,轻易撕裂伤口,闭上眼不再反抗,木然地承受他的一切侵犯。
“tam,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