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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不怕死的一个接一个(求订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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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赵秀才,钱家兄弟也是认识的,毕竟赵秀才也算是镇上的名人。当初,赵秀才初中秀才时,钱家还想拉拢来的。

钱元宝一见赵穆卿,也走了上去,围着赵穆卿走了一圈,用扇子挑了挑赵穆卿前襟的补丁,嗤笑道:“你就用这身补丁来求娶大姑娘”

赵穆卿脸一红,随即朗声道:“君子志高身自洁,衣物钱财不过是些身外物罢了。”

说完,正了正头是的破头巾,抻了抻破袖口,走上前对李达长揖道:“学生真心求娶大姑娘,还请伯父成全。”

李达和夏氏一听又来一个求亲的,那个激动呀,本来他们以为金花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他们宁可养女儿一辈子,也不会把她嫁给钱家兄弟的。就凭钱家兄弟争吵时说的那些话,他们也不敢把女儿望火坑里送。不想现在竟来了一个仍敢求娶的。

“好、好,成全。”李达差点喜极而泣。

没鱼虾也是好的。

赵秀才虽说家贫,为人也没什么可标榜的,但能在这时候顶着恶势力迎风而上,就说明人品还是有一定的保障的。

只要女儿能不嫁给钱家兄弟,李达和夏氏也没什么挑剔的了。

“哼!真他妈的奇了怪了,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不怕死的竟然一个接一个!”钱金宝胖眼一眯,走上前对着赵穆卿就是一脚。

赵穆卿毕竟是个文人,虽然个子不矮,但瘦弱的可怜,哪禁得起钱金宝的一脚,向前一扑,冲着李达就去了。幸亏李达身材高大,一伸手托住了他。

“你、你怎么打人”赵穆卿脸涨得通红,指着钱金宝磕磕巴巴地道。

“我打你怎么了你若再不识趣,我还他妈的弄死你呢!”钱金宝态度嚣张的点了点赵穆卿的破补丁前襟。

“你”赵穆卿气得红脸变成了白脸,“赵某自幼习圣人之道,诵圣人之言,闻威武不能屈之典故,既然说了求娶大姑娘就绝不会反悔。大姑娘那般柔善的人物,若是落到你们手中,纯粹是莲落淤泥,明珠蒙尘。”

“我看你他妈的是活够了!”钱金宝恼羞成怒,故技重施,对着身后一挥手,“来人,这个死穷酸偷了我的玉佩,立刻抓他去见官!”

“见官就见官!你说我偷了你的玉佩,何人为证你的玉佩几时丢的在哪儿丢的何种样子何种颜色几时买的在哪儿买的何人为证若你丢玉佩时赵某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休怪赵某要告你个诬陷之罪!”

赵穆卿一席话掷地有声,侃侃而谈中那种文人的清骨与自信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

冲上去要抓赵穆卿的家丁被他身上的那股气场震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一左一右的抓住了赵穆卿的胳膊向外走。

“放开!赵某自己会走!”

赵穆卿说着昂起头一甩胳膊,奈何他气场够足,力气单薄,甩了两下没甩开,被两个大汉象拎小鸡似的架着往外走。

“这、这,钱少爷,您,您不能……”李达一看急了,连忙伸手去拦,心里刚刚生出来的那点喜气刹时无影无踪了。

赵秀才虽说是秀才,有功名在身,可他没钱没势呀,自己倒是可以帮着出钱,毕竟他是为了娶金花才摊上的官司,但拼财力,自家哪儿拼得过钱家

“等等!”钱元宝手里的扇子一伸,挡在了赵穆卿和两个家丁面前。

李达拦人两个家丁可以不理,但钱元宝拦人,他们却不敢不听,虽然他们多数时效忠的是钱金宝。

钱元宝扇子一挥,两个家丁连忙松手退了回去。

“赵秀才,你也说自己自幼就读圣贤书,那我问你,书中‘孝’之一字是何解的你累死了自己的亲爹,累瞎了自己的亲娘,现在别说官司胜负如何,只要拖上几天,把你在牢里关几天,你那个瞎眼的老娘就能活活饿死。”钱元宝眼里露出阴毒的光芒,低声继续道,“赵秀才,你可要想好了,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老娘的命值不值得”

钱元宝声音不大,但话里的内容却砸得赵穆卿差点坐地上。

是的,他娘,他还有个瞎眼老娘,他自己怎样都可以,可他娘不行,他爹已经被他拖累死了,难道他还要拖累死他娘吗赵穆卿的心往下坠呀坠……

“况且,这年月弄死个人往荒郊野外一扔,还是很容易的。你就忍心让你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钱元宝嘲弄的一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爹娘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样的儿子,不仅要了他们的命,连个后人也没能给他们留下,可叹呀可叹。”

钱元宝说完,露出了一副惋惜的样子。

赵穆卿的心这回是彻底的坠呀坠,一坠再坠,坠到深渊不见底呀。

“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赵穆卿犹自挣扎。

“王法”钱元宝嗤笑一声,“在青河镇,我们钱家的话就是王法。”

“你……”赵穆卿指着钱元宝直哆嗦。

“穆卿,李家大姑娘是富贵之命,怎么能和你去住茅屋草房”人群中走出一个白面书生,扯了赵穆卿道,“伯母还在家等着你呢,快随我回去吧。”

赵穆卿脸色灰白,悲愤地长叹一声道:“罢!罢!罢!可恨我荒唐了那些年岁,生生的误了自己,累了爹娘,现在又连自己中意的姑娘都保护不了。赵穆卿呀赵穆卿,若是再不能中,你真是枉自为人了!”

赵穆卿说罢,转身对着李达一揖到地,“伯父,穆卿汗颜,还请伯父再宽限些时日,秋闱在及,穆卿若是能中,必定会再来求娶。”

“快走吧。”白面书生赵玉文一听,连忙拉了赵穆卿就向外走。

这个赵兄真是的,这些话在心里想着就行了,何必要说出来这不是故意和钱家兄弟叫板吗看来今天就得送他去省城了,否则,钱家兄弟若是使点坏,恐怕连走都走不了,还提什么参加秋闱

赵穆卿踉踉跄跄地跟着赵玉文向外走,眼前浮现出那个貌美善良的纤细身影……

一个月前,他怀揣着一文钱想去给老娘买个包子,结果,卖包子的姑娘不但没嫌他穿着寒酸,还多给了他两个,他本不会接的,姑娘却柔顺地说:“给家中的长辈尝尝吧。”

清澈如水的眸子中没有丝毫可怜施舍的意思,只有浓浓的真诚和善良。

他望着那双眼,心,不自觉的陷了进去。

他本想秋闱过后再来提亲的,可又怕这么好的姑娘被人捷足先登,所以托了本家的一个姑姑来李家探口风,只要李家同意,他就去借钱请官媒来提亲,可李家却推了。

意料之内又是情理之中。

他想想自家的几间草房,一贫如洗的日子,对李家生不出丝毫埋怨之心,只恨自己浪费了那么多好光阴。

原想秋闱过后再次前来的,不曾想今日在镇上竟听说钱家兄弟来提亲了,于是急急忙忙地一路跑了过来。

那样美好的姑娘,若是花落钱家,岂不是生生折辱了……

想到这儿,赵穆卿心如刀绞。

不提赵穆卿自怨自恨,伤心而去。

却说李达夫妻本来因赵穆卿的出现,心中涌现狂喜,没想到如昙花一现般,赵穆卿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又是同样的结局。

两夫妻那心啊,简直是如坠冰窖,瓦凉瓦凉的。

比赵穆卿没来时还凉。

雪花这时的脑筋也在拼命运转。

看来这次少不得仍要借助侯府的力量了。

其实雪花很不喜欢和那位小爷打交道,更何况还要欠他人情。可是为了姐姐的幸福,她也只有厚着脸皮去求人了。不过,她却没把握人家会帮她,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赤luo裸的讹诈,这次钱家兄弟却没动她家一草一木,也没伤一人一物,人家是依礼而来求亲的,虽然威胁这个,震慑那个的,可那都是对别人。

若是没人敢来娶大姐,那任谁也是没办法的。

雪花眉头纠结,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哪儿去了

她那仙人之姿的大姐呀,难道真的一辈子不嫁人了

雪花不知道,她大姐之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那位爷惹来的。

“伯父,这次没人捣乱了,你该……”

“干姨、姨夫,我愿意娶金花妹妹为妻。”十五岁的少年打断钱金宝的话,走上前来,双膝一弯,跪在了李达夫妻面前。

馒头的声音听在李达夫妻耳中如同天籁,听在黄氏和张连生耳里却如晴天霹雳!

黄氏震惊地望着儿子,“馒头,你……”

馒头跪在地上,对站在李达夫妻身边的爹娘道:“爹、娘,儿子想娶金花妹妹为妻,还请你们允许。”

说罢,对着两人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馒头一个头叩下去,黄氏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没了。

儿子虽然年龄小,却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夏氏眼含期盼的望着黄氏,黄氏目光复杂的望着馒头。

她给儿子相了那么多姑娘,怎么就没想到金花呢她一直拿金花当女儿看待,以为儿子也是拿她当妹妹的。

可现在,儿子目光中的那种期盼和激动,绝不是为了亲戚情义要娶媳妇而有的。

那是真真正正、确确实实动了情的。

这要是早就定下了也就罢了,可现在……

她可就一个儿子呀,馒头若是有个好歹的,她们一家子还过个什么劲

她也疼金花,可儿子……

黄氏心里别提多矛盾了。

“哈真他妈的斜了门了,这不怕死的竟然走了一个又一个!”钱金宝一见,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馒头一见钱金宝过来了,立刻站起身来,瞪视着他,丝毫没有因对方的身份而胆怯。

“你不是那个在镇上卖花生米的小子吗”钱金宝不屑地哼了一声,“毛还没长齐呢,竟然跟你爷爷抢女人!我看你是卖花生米卖傻了。”

馒头丝毫不让,同样不屑地道:“我看你家兄弟倒不傻,自知人品太差,知道自己这辈子讨不到媳妇,就想来这儿强抢民女。你们想得倒美!”

“你找死!”钱金宝咬牙道,“来人,给我抓起来!”

馒头和别人不同,家丁往上一冲,张连生和李达就先冲了过去,挡在了馒头前面。

钱金宝一看,怒声道:“给我一起抓!”

他早就忍不住了,若不是他爹一再叮嘱不能得罪李家,他早就抢了人走了,哪用得着在这儿费了这半天功夫

他爹也是糊涂了,这人抢回去,生米煮成熟饭,这李家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这亲还不就乖乖结了到时恐怕还的求着他们结亲呢。否则,一个残花败柳,除了他们钱家,还有谁肯要

钱元宝这次也沉不住气了,这一个接一个的,这李家也太不识抬举了,看来得来点硬的了。

手一挥,钱元宝对着自己带来的几个家丁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家丁一见,立刻就要向前帮忙抓人。

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人群中传出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要强娶人家女儿,真真是好无道理!”

随着话音,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挺拔,粗布白衣的俊朗男子。

“席大哥。”雪花惊喜地叫了一声。

男子对着雪花略一点头。

“怎么这又来了一个你小子也是来求亲的哈这年头,是不是阎王爷那有奖赏呀,怎么一个个上赶着来送死”钱金宝一副目下外人、张狂霸道地说道,“来人,先把这小子给我打一顿!”

这股火窝死他了,想他在镇上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做事几时被人拦过

“放肆!这是本县新任县令席大人,尔等休得无礼!”

站在男子身后的彪形大汉大喝一声,“唰”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耀眼刺目的光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森森冷意,吓得想要冲上来的钱府家丁连忙后退了几步。

钱金宝吓了一跳。这他妈的怎么来一县令

钱元宝心里则“咯噔”一下。这就是他家几次送礼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任县令席莫寒

看来今天的事有点难办了。

“原来是席大人。”钱元宝只一楞神,就满脸堆笑地走了过去,“在下和大哥无意冲撞了席大人,还请大人恕罪。”说着,对着席莫寒就是一揖。

李达等人一听是县令大人,吓得连忙就要叩头。

院子中的众人见到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里正了,何曾见过什么真正的官何况旁边还有一个拿着大刀的高大捕头。

席莫寒长身玉立在院中,俊雅绝伦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对着众人轻轻摆了摆手。

钱金宝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这历任县令最后不都差不多成了他家亲戚吗只要一提他京城里的表姨夫,哪个不给他钱家三分面子哪个不上赶着来巴结他们家

想到这儿,钱金宝一副熟络的样子走上前去,“原来是席大人,幸会,幸会。”说罢,随意地抱了抱拳。

席莫寒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钱金宝一眼。

看似温和无害的一眼,不只为什么却让钱金宝的心里打了个“突”。

钱金宝干笑两声,压下心底窜上的那股不安,有些得意地道:“京城永平侯府的老侯爷,是在下的表姨父。”

席莫寒嘴角一扬,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所以呢”

所以

钱金宝一怔。

所以你不是应该对我抱拳,说原来是老侯爷的亲戚,然后和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热络无比吗

钱元宝恨恨地瞪了自己这个白痴大哥一眼。

这个新县令自家还没摸清底细,几次送礼都没送进去,不知道背后有没有什么大的人物而这个白痴竟和对待前几任县令一样随意!

钱元宝刚想做足礼仪,再旁敲侧击打探席莫寒的底细,钱金宝又开了口。

“所以……,这小子偷了我的玉佩,还请席大人把他抓回去吧。”

“你是在命令本官吗”

席莫寒仍是那副清风朗月的样子,声音也不疾不徐,但眼角偶尔流泻的寒光却让钱金宝一哆嗦。

“哪儿、哪儿啊”钱金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呀。

“大人,他诬陷好人,我根本没偷他的玉佩。”馒头上前一步,指着钱金宝大声道。

席莫寒对着馒头略一点头,转而对钱金宝道:“告状要有状纸,或是直接去县衙击鼓鸣冤,不是随口一说就行的。本官念你是初犯,就不追究了。”

“多谢大人不罪之恩。”钱元宝连忙向前一步,挡在了钱金宝的前面。

虽然为了家产,他恨不得钱金宝死,但钱金宝是钱家人,和他休戚相关,他可不想万一有什么事被这个笨蛋连累。

席莫寒嘴角一挑,扫了钱元宝一眼,微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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